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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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随之落地。
“爸?怎么了?”闻声冲出卧室的薛里来急急问道。
“莱······莱莱······金豹······金豹·它好像不行了······”薛印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手脚冰凉四肢无力。他害怕了,万一金豹就这么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阚飞。
那天阚飞抱金豹看病回来也没跟他说什么,所以他以为金豹没有太大的事儿,怎么知道,这才一周而已,这猫就这样了。
薛里来顾不上薛印的慌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卧室里奔出来,蹲在地上一瞧,金豹已经瘫痪了似的仰面朝天倒在那儿起不来了。
薛里来也有些慌,他伸手去摸,竟摸不到金豹的心跳,要不是金豹张着嘴在那儿捣鼓气儿,谁来摸它心跳都会以为它死了。
金豹看起来很难受,它张着嘴呼吸艰难,发出压抑的呼噜声,像似在呼唤。
那双慎人的猫眼也没了焦距,可薛印知道,金豹在看他,死死地看着他,他心虚的险些没软了腿脚的瘫坐到地上。他不是故意的······
“莱······莱莱,块,你快去你老爹的公司找他回来,你亲自去,开我的车去,别告诉他金豹不行了,让他回来!”
薛里来二话没说,起身套了件外套就奔出了家门,这件事可大可小,越是不想看到什么就来什么。
他也忐忑,忐忑阚飞的反应,不知道老爹回到家中看见金豹这般会有怎样的态度。
“金豹······”薛印缓慢地蹲下身,他有些不忍直视如此的金豹,声音发抖,薛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不起······你能听到吗?我在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我就是太生气了那天······对不起······对不起金豹······”
金豹·没有反应,依旧躺在那儿倒着气儿,一下一下很是粗重。薛印的眼睛发涩,从没有想过他会对一只猫道歉。
没一会,金豹就失禁的流出便便,薛印有些恍惚,对于这只此生只侍奉过俩个主人的孟加拉猫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从阚飞那里听过不少关于金豹的趣事,他不喜欢猫不喜欢金豹,但也不耽误金豹是一支充满灵气通人性的好猫的事实。
薛印没有嫌弃金豹,他像照顾儿女那样照顾金豹,给金豹擦了屁股以及屁股上的毛发,并且用纸巾兜住了金豹的下肢,像包尿片一样。
它还有气息,所以金豹没有死。
浑浑噩噩被尿憋醒的阚朝阳在唤了几声爸爸没人理后自己下了床,她栽栽愣愣的推开门,然后他顺着门缝瞧见了令她害怕的一幕,自打那以后,女汉子在瞧见薛印都有些犯怵,渐渐的便跟薛印有些疏远了。
一路上薛里来也没跟阚飞说实情,知道爷俩进了家门阚飞才后知后觉,他连鞋都没来得及脱掉就奔进屋。对他来说金豹也是他的家人,他对老人许诺过,要好好对待他的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金豹惨死在异国他乡······
阚飞知道金豹不行了,也就这几天的事儿,所以他想着,无论如何他得亲眼看着金豹走,让金豹不白做他阚飞的宠物一回。
金豹熬了俩天才没的,第一天它没了心跳只有呼吸,第二天又能摸到它不明显的心跳了,但是没了嘴上的呼吸,谁也不是专业人士,也搞不懂这是什么现象。
金豹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到来,感觉到了主人不离不弃的陪伴,它想动动爪子,它想再伸舌头舔一舔,它想跳起来蹭着阚飞的绕圈圈,它只是僵硬着四肢躺在那儿想着,然后它流出了眼泪,渐渐的没了心跳与呼吸······
阚飞红了眼圈却没有让自己掉下一滴眼泪,那种感觉让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老人临终前的那个悲凉夜晚,他跟金豹守在老人的床前就像他现在蹲在金豹的尸体前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
薛印在阚飞的背后伸手,手掌搭在了阚飞的肩头,很有力的握下去,想说的千言万语都在这个动作上。
阚飞只是沉浸在“失去家人”的悲伤中,好半天之后他才沙哑的开口:“让我一个人静静吧薛印······”
这一静就静到了正月十五,俩人的关系恶化亦没有转好,阚飞每天早出晚归的忙碌,薛印也恢复了正常的工作。
对于阚飞在陵园给金豹买了一块墓地的事儿薛印没发表言论,其实他并不知道,阚飞是冰冻到了金豹的尸体后乘坐专机回了美国,把金豹“完璧归赵”了,在这面的墓碑里什么都没有是空的,吴飞就是阚飞对金豹以及曾经帮助过他的老人的一个念想罢了。
如果没有老人他早已成为黄土堆里的一把白骨,如果没有金豹,他早都在寂寞的孤独中死去。
现在,老人走了,金豹也没了,都去了都去了······随风而去······
过年七天乐之后,薛印公司的员工全部到岗,薛印一大早刚到公司,小刘儿就迫不及待的一头扎进了他的办公室。
“薛哥,我得跟你说个事儿,完了你看着办拿主意。”薛印没接话茬,不过他停下手中的工作仰脸对上小刘儿的眼睛,接着,他就听小刘儿的眼睛,“这事儿对咱们公司的影响是在太不好了。开始我还以为是对门姓宋的那家伙搞的鬼散播的谣言呢,今儿我可真是没话可说无地自容了。”
薛印蹙了蹙眉,这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完全说明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见状,小刘儿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跟他单刀直入:“年前来咱这儿的美娜做派不太检点,她跟领导那个了好像······”
小刘儿口中的“那个了”是哪个了薛印比谁都明白,话虽这么说,捕风捉影的东西他是不会信的。他抬眼,等待着小刘儿的解释。
“嘿这事儿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啊薛哥,她不是谈成个单子嘛,我上周跟她一块去的领导单位,这不是去给钱去了嘛,结果我欠缴支开美娜单独把钱丢谭理事抽屉里,后脚那谭理事就把那俩万块钱拎出来当我面儿给美娜了。哎呦你都不知道,当时把我造的老脸一红,这都什么事儿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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