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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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妈谁刨了他家的祖坟似的。
薛里来哪见过这阵仗,瞧他干爹睚眦欲裂那个狠劲突然害怕起来,他咋瞧着阚飞那姿势、那架势跟谁要强暴他大爷似的呢???
这么形容薛里来又觉得很奇怪。
因为强暴这个词只适合男人强暴女人。
可是男人强暴男人岂不是很不科学?
“你赶紧给我从实招来,说!哪个王八羔子告诉你的?阚翔今儿你要不说看我不揍死你的,你这个疯子!!!”
“放开······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王八羔子、王八蛋、王八犊子、王八!!!!”
“干爹干爹,咱们君子动手不动口,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咋能欺负我大爷呢,我大爷到底咋了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净的像一张纸似的小屁孩一边劝着,一边还得跟边上一个劲儿往上扑的俩大狗“奋战”,可累死他了。
打底阚飞还是把阚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当着薛里来的面儿。
薛里来当时就懵圈了,真不知道他干爹到底要干啥。
当他看到阚飞粗鲁且恶狠狠地扒开他大爷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的时候,他被脚印儿跟尾巴扑了一个屁墩儿坐在了水泥地面上,整个人都傻掉了。
“干······干爹······??”这小孩被吓到了,说话都跑调了。
都到这节骨眼上了,阚飞哪还有空考虑薛里来怎么想这事儿,他哥是个精神失常的人,谁他妈的要是敢趁人之危他他妈就拿到刀宰了那人去。
他跟阚翔相依为命,谁都不能动他哥。
以前当马仔跟着大哥混,刀口舔血的日子犹如家常便饭,陪他淋浴的是他哥,陪他挨饿的是他哥,陪他挨打的是他哥,他要死了,守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他哥。
残酷的生活不是小说,全天下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爱男人都会垂涎他哥的美色,阚翔为了他出去偷吃的偷喝的,被揍得半死,没人着迷他的长相,没人可怜他是个疯子,下手狠得能把阚翔的鼻梁骨打碎。
幸好他是个疯子,他发起疯来没人敢惹他,正常人都明白,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
要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伍立伟认为他赶上了“节目”的高潮部分。他推门进来那功夫,正赶上阚飞掰开他哥阚翔的屁股蛋子小菊花绽放的那一瞬。
饶是伍立伟这样的雄性都被这场面给震住了,跟地上坐着傻了眼的薛里来一样,对沙发压落那哥俩儿目瞪口呆!
不过下一秒,这汉子偷偷在心里面乐了······
作为报复,被当众(统共就仨人,算上两只狗才五个)扒了裤子的阚翔狠狠地放了一个臭屁,差点没熏阚飞一个跟头。
气归气,不过在检查之后阚飞的心踏实了,完好无损的一朵小雏菊。
“那面那位精神病先生,说你呢,沙发上那位,起来,有话说,咱俩谈谈。”阚飞烦躁的点燃一根烟,这事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这会儿小菊花是完璧归赵,谁他妈的知道下一秒能不能被践踏啊?
精神病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过阚飞了解他哥犹如农民了解大粪,缓和了硬邦邦的语调,积极主动地道歉:“哥刚我错了,你可别生气,要不你打两巴掌成不?”
薛里来呆愣愣地帮着阚翔提裤子,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整个人惊魂未定的,才刚刺激的画面一遍遍在他脑中闪现,然后串联。
阚翔黑着一张脸,他觉得阚飞要他丢人了,提好了裤子,气势汹汹地就来到阚飞的面前,瞪着他大喝:“流氓!”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下去,好悬没把阚飞的眼角膜从眼眶子里给干出去。
“打打打,稀罕你就打,不过咱俩好好唠唠嗑,给我严肃回答问题,跟我说说你咋知道插屁股这种事的?谁教你的?”
阚飞闷着头,愁眉苦脸着在吞云吐雾,瞧见了伍立伟也没吱声,倒是薛里来嘴巴甜的与其打了一个招呼,见伍立伟冲他摆手,他鸟悄地绕了过去,然后低声跟伍立伟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谁教的?我这么厉害不用谁教,我自己就会啦!”啪,又一巴掌,把阚飞向左偏过去的脸矫正回来,“流氓!”
“好好好,咱们换个说法,没人教你,你自己就会?怎么会的?你跟人演练了?”
“必须得跟人吗?一个人不可以吗?”精神病变成了好奇宝宝,大眼珠子滴溜圆。
“爷爷,算我求你了成不?你赶紧告诉我你咋知道的?别跟我说是如来佛祖梦中把你给点化了。”
“电视里就这么演的,我看到了。”
“电视?”包括伍立伟、薛里来在内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从阚翔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这事儿,排除法呗,电视?绝对不是传统电视台,网络?也刨除,没有浏览痕迹。
那么,最后就剩下一种,dvd!
“哪个电视?你给我找出来看看。”阚飞霍地起身,踩灭烟蒂,扯起阚翔就往电视柜跟前去。
“不在这儿,不是这里。”
“哪儿?”
“地下室。”
“伍哥你在这看着他,我下去一趟。”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下面那些小王八羔子胆肥了吧?敢给他哥看那些狗屎东西!
阚飞下去能有四十分钟,其中有三十分钟在给那群小代练进行思想批评教育,另外十分钟收缴那些各级“小黄片儿”。
虽然一个个喊得比窦娥还冤,没一个承认拿那些玩意给他大哥看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把这些毛片儿收好也都是他们的过错,所以作为惩罚,他们的那些什么限量版压箱底的“宝贝儿”全部收缴!
阚飞抱着一鞋盒子的毛片回去时,薛里来正在玄关穿鞋子,说得回家了,然后找个机会把干爹这事儿给薛印灌输灌输。
孩子没走多大一会儿,伍立伟也拉着阚翔起身,说是开车带他哥出去转一圈,适当的在给阚翔讲讲这事儿轻重厉害。
阚飞情绪焦灼,正好烦着呢,寻思着赶紧把人都给他带走,好让他一个人在家清静清静。
顺手把鞋盒子丢到了沙发上,一片碟片从里面甩了出来滚到茶几下,脚印儿像个盗贼,悄悄地衔起那张碟片回了它的狗窝。
阚飞在阳台上翻出了一个破旧的铁盆子,回到客厅把鞋盒子里的那些碟片一股脑地倒进铁盆儿里,按开打火机,倒了点白酒,一把火把那些破玩意都给烧了。
客厅里冒烟咕咚,脚印儿跟尾巴汪汪犬吠,狗窝里的小家伙们也哼哼唧唧,阚飞懒得管它们,大步走到阳台把窗子打开通风。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瞥见狗窝里的狗崽子冻得哆哆嗦嗦,顺手抓起沙发上不知谁留下的一件外套就往狗崽子身上撇了过去,正正好好把那五个小家伙捂个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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