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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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坐起来,他这一动,边上假寐的沈局也跟着睁开了眼。
薛印淡淡一笑,很好的缓解了当下尴尬的气氛:“今儿下雪道有点滑,要不咱不能这么久的车程——我已经定好了位,咱们上去吧。”
末了的时候薛印要阚飞就坐这车里等着,他不知道待会儿是还要送王局跟沈局回宾馆还是直接在这住下,但是他一定是开不了车的了。
阚飞怂了,怂在薛印的淫威下了,因为他实在抵抗不住薛印开出的价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想假公济私的开着薛印的车出去耍一圈去,他是个好面儿的男人。
进入包厢后,王局开始假意的推脱,虎着脸呵斥薛印“干什么玩意”,就简单的出来娱乐娱乐就好,别跟他整一些乌漆嘛遭的。薛印心里头骂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脸面上嘴里头还得陪着笑脸说着自己的不是,完了洋酒照点,公主照叫,小费照付……
其实,他每年赚的那些钱,百分之七八十都应酬出去了,真正揣进他腰包的少之又少,做生意就是做关系,关系拿什么来维持?拿钱!
个把月的给领导去个电话问个好,逢年过节的必须提着烟酒礼物上门拜访,大单子可不是凭运气撞出来的,那都是金钱加耐性“养”出来的。
薛印做东娱乐,身边象征性的也得坐一个公主,他自身的原因,对女人的兴趣不大,就坐那儿先等着领导点完他在随便指一个。
王局在那整景,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薛印从领班带着公主往他们包厢一进的那一刻就已经偷偷的注意着王局跟沈局的眼光,不难看出王局和沈局都对哪个小姐情有独钟。
所以,他一面得洋装着自己色急猥琐谄笑,还得一面特别贴心的主动上前去把被领导早就瞄中的公主给拉进来撕扯半天的强塞进领导怀里,拍拍香肩、摸摸腰,吆喝着必须把他俩大哥都陪好,自己个最后随便抓了一个进来应付了事。
夜场里那点事儿,谁不懂………
薛印在包厢陪着领导“纸醉金迷”,阚飞则驾着他的车无所顾忌地游车河,那真是能显摆的地方他都开着溜一圈。他掐指一算,小白脸子出来请客嫖娼,没有个三四个小时根本下不来。
阚飞俗不可耐,毕竟他是个俗人。
这社会,女的照相照胸,男的照相照车,谁知道胸是不是挤的,车是不是你的?
阚飞拿着手机就开始咔咔一顿自拍,琢磨着把他qq头像跟微信头像都换换,这样不管掉凯子还是马子都好上手。
一顿折腾之后阚飞又开始琢磨,这千载难逢可以装逼的机会来之不易,这车他起码能使用几个小时,如果不开出去嘚瑟一圈,白瞎这机会了。
减速慢行,阚飞掏出手机登陆“jack“d”。这是一款男同性恋交友软件,由于男同性恋者常利用该软件约炮,又被戏称作“接客帝”。
软件能够自动搜索附近使用该软件的人并显示距离信息,用户能在软件中上传个人照片,结交朋友,使用非常方便。
阚飞就是一花心大萝卜,如果说“jack“d”是男同约炮神器,那么“陌陌”就是异性恋搞破鞋神器。这厮同时双开两个软件,无论“jack“d”还是“陌陌”,哪个先聊上就约哪个出来打一炮。
由于时间紧迫,阚飞又不想花钱,权衡利弊之后,阚飞后来关闭了“陌陌”,娘们毕竟做作,打不打炮的都得搭顿饭,男人就不一样了,看对眼直接就能脱光跟他车震!
最后阚飞如常所愿,开着薛印那辆手自一体二十来万的凯美瑞,还真让他钓上一年轻小伙儿。
那男孩估计是受了情伤,喝得已经五迷三道,电话里舌头都大了,巧的是离他还特别近,就在coco,车子拐个弯转个圈就到地儿了。
俩人谁都没墨迹,摸上车之后就直接提枪上阵,阚飞把车门一锁,车座子往下一放,大手大脚的就搂抱着那男孩抚摸起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阚飞玩归玩,安全防护做的很到位,套子绝对随身携带,于人于己都方便。
阚飞蹬下那男孩的裤衩大手往他屁股沟里一搭,就已经心下了然,这货是个常出来玩的,屁股松的快成个洞了。嫌脏到谈不上,就是生理上没什么极致的快感了而已。
既然“久经沙场”,阚飞没必要磨磨唧唧,当下用大拇指按在男孩的肛口处随便揉按了两把就直接穿上“雨衣”一插到底。
他这人其实没什么床技可言,有炮友或者情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干起来很持久还特狠,咣咣的跟打桩似的,尤其男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生理刺激和心里快感。
车震两个词被他最大化的发挥,那薛印那辆停靠在coco门前停车位中的那辆黑色凯美瑞,在雪夜中来回震颤的,就算是个瞎子从那一走一过都被一股子平地而起的阴风给吹得一激灵,可见幅度之大,节奏之快。
一炮让阚飞打了一个钟头,最后操的那位鬼哭狼嚎,嚎的基本醒酒,而后俩条腿一缠,哼唧着不要,明眼人一瞧就是在那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要不是薛印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惊扰了阚飞的“好兴致”,用手拨弄拨弄他还能在打一炮。
薛印喝得有些酒精上头,游戏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该“进入节奏”的时候了,他作为东道主,不得不起到一个“带头”作用,让那小姐挎着就率先拐进一间按摩房,等着王局跟沈局也都心满意足地被挎着进了按摩房后,他才又偷偷拐出来,小姐的资费照付,只是他不喜与人肢体接触。
走廊里人来人往,眼多耳杂,薛印想着到门外车里掐着时间坐一会,没成想一出门发现他车没了……
“你在哪里?”古板的腔调,让阚飞一听就心生不屑,脱了裤子都一个玩应,在这跟他假装什么清高?他花一千操个洞跟他在这车上磕的这个洞有毛区别?图逼!就一傻吊!
满心满脸的不高兴,阚飞也就敢在心里头狠劲腹诽薛印,捏着电话无声的咒骂两句,最后还是乖乖的回话:“没烟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腔调,旁边还有一“货”呢,他这逼得装圆喽才成。
“所以,你开着我的车去买烟?”挑眉,薛印可不是傻子,他独具慧眼,一般不会看错人,阚飞那个人心术不正,他的话他不会信。
“当然是去买烟?不然你以为呢?”情绪如此的激动,一看便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冷的天怎么着你还想要我打车去买烟啊?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儿,方圆百里哪有个食杂店???”
阚飞的确有点毛愣,手忙脚乱的穿裤子系鞋带,他倒是不是怕薛印,主要这次真是他理亏,在车上办事压运,多数人尤其生意人都特忌讳,他丫的有点迷信,对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挺慎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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