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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旦的寡情妹妹 作者:蓝色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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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对不起,我不是圣人

    两人的身体密切的贴合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就像是为彼此而生的一样契合。

    “你是我的了,非儿”,”莫云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坚硬埋在她紧致的温暖里,如叹息般满足的低低喟叹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感动的波痕在心湖一点一点的漾开,撩动了整颗心口

    但顾虑着她的第一次,所以莫云停在她的身体里不敢动,如玉的白皙俊容泛起红霞,隐忍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他的额头,俯视着身下眼神空洞的莫非,心纠痛了一下。

    对不起,非儿,可是我不能放开你!

    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大手入她的发间,腹上下起伏着,因为忍耐。

    但就算莫云再想隐忍,他毕竞也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为爱疯狂了十几年,等了十几年的普通男人,何况,他终究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隐忍的能力比不上经验丰富的老手,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和对莫非的心疼在坚持。

    莫云再一次吻住她,心一狠,在她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是谁说过,只有在床上,男人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露出来,这句话放在莫云的身上倒真的贴切。

    任何人见到的莫云都是温沉的,淡然的,隐忍的,无情无欲的,他的外表永远是那么平静如水,彷佛一尊佛,但只是彷佛,并不代表他就真成了佛,否则,他为莫非而升起的那些怒,那些狂也就不存在了,那永恒不变的微笑不过是为了掩饰住他真正子,而模糊他人视线的伪装罢了。

    而床上的莫云完全没有任何的顾虑,因为身下的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所以,他是狂猛而激烈的。

    褪去了绅士的外壳,莫云就是一个比莫天更加强霸而激进的男人,像贪得无厌的野兽,一步步的紧逼着莫非,让她无路可退,只能被他的气息与温度包围,感受着、包容着他的狂野。

    莫非始终没有呼疼,就算脸色惨白,身体都疼得颤抖了,她也没有喊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而空茫,好像没了灵魂的空壳,颤巍巍的身休在他身下痉挛着。

    莫云也知道自己弄疼了莫非,就算再多的准备,就算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但都比不上实践,他毕竟没有过床上的经验,莫非又是处女,疼痛在所难免,他只能不停的爱知着她的身体,试圄减轻她的痛。可是让他失落也沮丧的是,除了她鼻息间偶尔发出的清冷闷哼,再也没有丝毫的回应,心,一寸寸的凉去,也发着慌。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口窒息的闷痛着,莫云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处,闭着的眼轻颤着,彷佛这样心中的恐慌与不安才能得到平息一样,心里不断的呼喊着她的名。

    非儿,我的非儿……”

    隔着两道门,里面禁忌的缠绵燃烧着,外面的气氛也是一触即发。

    黎秘书双手环,靠在一张办公桌边,一副深沉的模样,而另一个地位比较高的卫然也是沉默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似在生着闷气。

    秘书们不安的看着这僵持的一幕,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去劝说什么。

    也难怪卫助理会生这么大气,他和秘书长共事都十几年了,黎秘书却瞒着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还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她们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也还是第一次听说,总裁竟然还有个妹妹,她们一直以为莫氏没有旁支呢,因为公司的职位,完全都是靠实力和能力争取的,并没有见过所谓的“皇亲国戚,“也没听过有任何的关于莫氏家族其他成员的报导,所以她们都理所当然的将总裁现圭为独生子了。

    “黎秘书,你刚说的是真的吗?那位莫小姐真的是总裁的妹妹?”卫然脸色僵硬的开口,声音冷涩,显然正压抑着什么,但并不是女秘书们所想的愤怒,而是后怕。

    这几年,司暮雨那里一直都是他在打点,所以有些事他比别人更清楚一些,如果刚才那个女人是总裁的亲妹妹,那和她长得相似的司暮雨又是怎么回事?

    黎秘书侧头看了他一会儿,扶了下镜框,“千真万确。莫小姐前几个月刚从学校毕业,学的是设计,总裁希望她能休会一般的工作经验,但又不希望她在别人的公司看人脸色,受人气,所以买下了樱氏集团给莫小姐,不过小啦的兴趣不在管理总司,所以总裁让我和副总经理保留在总公司的职位,暂时去樱氏集团协助莫小姐。”

    他淡淡的解释,既然莫小姐的身份已经曝光了,这些事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了。

    听黎秘书这么一说,女秘书们纷纷优然的直点头。

    怪不得了,黎秘书和副总经理两个高层突然离开,却没有一点讥息,本不知道是派去了哪里。也激动起来,没有想到那么冷酷的总裁对妹妹会这么好,竟然为了妹妹不受委屈而买下一间公司送给她,还将总公司里的两个两层调去她身边,帮助她打理公司。

    “不过黎秘书,现在的狗仔队这么厉害,总裁有个妹妹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曝光过啊?”一名女秘书怯怯的问道,满脸的好奇。

    不管怎么样,二十几年耶,狗仔队的鼻子最灵了,怎么可能一点信息也没有曝光呢?

    “莫小姐十六岁前一直住在英国,国藉也是在英国,五年前才来到台湾的。”黎秘书也不隐瞒,毕竟这在樱氏的设计部不是秘密。

    “怪不得上次我在宴会上见到莫小姐,就觉得她的气质出众了,原来是总裁的妹妹。”真相一揭露,大家自然是桧着好话说了。

    倒是卫然融不进这气氛,脸色有些发青。

    黎秘书虽然没那么过,却也有些担忧,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莫小姐和总裁在里面到底是谈了什么,刚才的气氛真的很不对劲。

    休息室里已经被情欲的气息所弥漫,两具赤果的身体在大床上交缠着,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不知过了多久,莫云的动作越来越快,然后身体一震,将那灼热的暖流悉数进了莫非的体内,然后停歇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不过双手撑在莫非的两侧,并没有压着她。

    虽然知道情爱是一回事,但毕竟莫非没有接受过类似的教育和知识,所以并不知道男人的职到身体里代表的意义,所以并没有反应,否则,只怕在感觉到莫云在即将缸的那一刻,她会产生巨大的反弹吧。

    休息了一会儿后,莫云从莫非的身上下来,看着她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上烙下的斑斑青痕,眼底闪过丝懊悔。

    明知道她的肌肤有多敏感、脆弱,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伤了她,就像着了麾一样。

    会很这下了床,他走进浴室,磨蹭了一阵后,拿了条热毛巾出来,打开她的双腿,将她腿间的血和白色的休细致的擦去,但莫非整个人都没有了反应,一动不动,也没有了羞涩或其他的情绪,这让莫云觉得悲哀也无力。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这么快占有她,甚至,他也曾想对自己妥协过,卓微的想着,即便这一生,她都无法接受自己的感情,他也愿意就这样和她耗着,拖一天过一天。

    可终究还是避不过,她不该想起那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来的,如果……,莫云忽的扬起嘴角,舌尖尝到的是无边的涩意,慢慢在唇间化开口

    呵,事情已经发生,又何来的如果,不过是些微自己开脱的假想罢了,他何时也这般的自欺欺人了呢?

    他拨开她脸上粘着汗水的发丝,哑声说道“!非儿,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恨我,可能本不想见到我,可是,我不后悔,就算这一生你无法原谅我,体谅我,我也不后悔,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不能容忍她在知道了一切后,带着他的心和他的爱离他远去,他无法容忍。

    莫非悲哀发笑,是他告诉她,爱不是伤害别人的借。”也是他告诉她,真正的爱是参杂不了

    可现在,他的爱却成了伤害她的武器,变成了不顾她意愿,强m弛的借。”变成了欺骗她、利用她的后盾!

    “非儿,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为了占有你而抱你。”莫云握住她的手,也不管她听没听,就那样慢慢的叙说着自已的感情,沙沙的声音沉沉的荡开,“我知道你过不去这个坎,因为我是你的哥哥。!”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可是,这世间的情感本就由心而生,为什么要被别人的思想所框缚?”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是不是就不会宠你,爱你了,还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吗?我说,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妹妹而爱你,但是,我会因为爱你而将你当成妹妹。”莫云沉沉的声音十分有力的落下,“那是我真正的心声,也是我一直压抑的情感。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将你当成过妹妹,只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那是你所想要的,所以我才愿将你当成妹妹,宠爱着你。!”否则,他也不会对莫天狠下杀心,他在意的从来就不是血缘。

    听着他的告白,莫非觉得心酸酸的,涩涩的,十分难受,喉咙堵堵的,连口也堵得慌。

    “非儿,我不要求你回以我同样的感情,只有一点,至少不要抗拒我好吗?你知道的,只有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就算抛弃这个世界,他也无法抛下她。

    莫非没有回答,眼里慢慢浮起了盈盈的泪水,然后注满了眼眶。

    等莫云给莫非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出办公室时,外面等候的人都神一振,赶紧起身站好,卫然和黎秘书直接迎了过来。

    “总裁。”看了眼莫云怀里的莫非,卫然的表情有些怪异。

    “莫小姐怎么了?”黎秘书则关注着莫非,只是她的脸埋在莫云的前,看不到,只能担心的问道。

    “她没事,只是累了,我带她回去休息,卫助理,记得将我今天的行程都取消。”莫云半眯着眼,虽然话是对卫然说的,但那骇然的危险视线却始终焦注在黎秘书的身上。

    黎秘书打了个冷战,也被瞪得莫名其妙。

    “是。”卫然凝重着脸接话。

    莫云这才抱着莫非走入电梯内,电梯门合上,女秘书们也都像虚脱般软下身,直拍着口,然后七嘴八舌的说道。

    “总裁引才好可怕哦,我都以为他要吞人了呢!”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总裁这么恐怖的眼神呢,平时总裁只是黑着脸,发发飓,最近几天总觉得总裁特别的沉。”

    “恩恩,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黎秘书,总裁和刚才那位小姐真的是兄妹吗?”话题一转,又转了回来。

    “是啊,我总觉得总裁看那个小姐的眼神,像是看待爱人一样。“其中一个女秘书一脸赞同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却不想,自已这话竟不经意间踩到了黎秘书的尾巴,让他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看见的一幕,也想起了这几天心头一直缠绕的不对劲的感觉,当即发怒。

    猛地转过头,黎秘书瞪着那个女秘书,严厉的斥责,“什么爱人?不要乱说话,莫小姐是总裁的亲妹妹!”

    “对……对不起。”从未见过黎秘书发眸气的女秘书显然被他这巨大的反应吓到了,张了张嘴,眼泪都快落下来了,然后唯唯诺诺的应着,委屈的缩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她不过是随口说说嘛,黎秘书干吗这么当真。

    其他女秘书也是在黎秘书手下做了好几年事的,对于素来对什么事都冷漠得懒于嘴的黎秘书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都是又惊又怕。

    黎秘书也察觉到自己的过于激动了吧,扭回脸,

    卫然对黎秘书不同寻常的反应,也是怔了一下,继而想到什么,脸色大变,又惊又悚。

    原来,有这个想法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当莫云以莫天的容貌带着莫非回到莫家时,刘涌先是惊了一下,继而平静下来,对于莫非和他一起回来,没有一丝的哥怪。

    倒是佣人们见莫天回来,有些欣喜,以为是莫非将莫天找回来的,想着,或计莫天的回来能让家里诡异的窒闷气氛改善,就暗自庆幸着,脸上的表情也轻松多了。

    “二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刘涌镇定的弯腰。

    “恩。”莫云冷冷的应着,径自朝楼上走去,不过才走了一半,就迎面对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地尊,自然,地尊是易容成他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梦中看着自己一样。

    地尊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因为易容不成问题,但开口却会露了馅。

    两人就这么在楼梯道上对峙着,莫非无动于衷。佣人们担心不已,刘涌就真的反应不过来了,完全呆住了。

    怎么可能?他刚才还以为二少爷是大少爷伪装的,可是,若二少爷是大少爷的话,大少爷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他想太多了,二少爷本没事?

    冷漠的收回视线,莫云抱着莫非穿过地尊,径自上楼,地尊也没说什么,停顿了一下,跟在后面一起上楼了。

    对这怪异的现象,佣人们没想太多,倒是刘涌疑上心头。

    因为平时,大少爷见到二少爷,总是会似有若无的撩拨一下他,以8起他的狂怒为乐趣,而每每掌控着主动权的大少爷竟安静的跟在二少爷的身后,实在不正常,而且,以大少爷时小姐的关心程度,没理由看着小姐躺在二少爷的怀里而不问理由的。

    在刘涌千思百转间,莫云和地尊已经上了三楼。

    莫云直接送莫非回她的房间,只是刚开门,地尊迟疑的声音就从后方传来了,“门主。”

    刚才擦肩而过的刹那,他闻到了莫非小咖身上淡淡的情欲和血腥的味道,难道回来前,门主已经拥抱过小姐了吗?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门主的身份肯定曝光了。

    “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非儿累了。”莫云冷淡的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将嵌在衣领上的变声器弹了出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莫天了。”他余光淡淡的飘向地尊,对那张连自己都分不清真虚的脸,毫无所动。

    例是他怀里的莫非听到他的话,猛地一震,牙齿间发出咝咝的声音,像是呜咽的悲泣。

    二哥……

    莫云怎会察觉不到,收紧了双臂。

    非儿,不管你怎样想,莫天都已经消失了,从今以后,你所想的就只能是我一个人,因为你是我的!

    吻吻的接住变声器,寡言的地尊颔首,然后转身朝莫天的房间走去,言行不见一丝拖拉。

    莫云打开门,抱着莫非走进了房间,沉默,在安静的空间里发醉,他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放了一池热水,浴池虽然没有游泳池那么大,却也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司时在里面泡澡,所以放满了池水,花了些时间,不过莫云显得十分有耐心,调整好温度后,还细心的在池水里侧入了一些舒缓身体的油,撤了一些花瓣在吃面,才起身走回卧室。

    莫非还保持着他放下她的姿态,半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俊美的脸庞黯淡下去,不忍,也有些燥闷,但那些变化都及不上对她的怜惜。

    “非儿,你是第一次,身体会有些不适应,我给你放了水,泡个澡会舒服点。”走上前,他温柔的扶起她,对她解释。

    本来刚才就想给她泡个澡的,不过莫天的休息室主要是为简便,只有淋浴器,并没有浴池或浴缸,才作罢的。

    莫非不理会他,只是缩着身芋,杀滞的看着他的黑色衬衣”眼神涣散。

    莫云见状,无声苦笑,抬起手为她解开衣扣。但刚碰到她的第一颗扣子,莫非就大力反弹起来。

    “不要碰我。”她打掉他伸来的手,同时将莫云推下了床,只是一个动作却让她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嘴里发出不平稳的喘息,双手也紧握成拳,颤抖着。

    “非儿,我并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泡一下身体,缓解一下神经,不然明天你会起不来的。”深深的吸了口气,莫云才道,温和的语气饱含关心和恰宠。

    莫非凄凉一笑,多可笑,在他强迫自已做了那种事后,他竟然还能伪装成那样关心自己的嘴脸,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非儿,听话,不要任。”莫云柔声劝道。

    “任?哈哈…,任?“莫非怒极反笑,眼泪双双落下,“究竟任的是谁?难道在我亲爱的大哥强暴了我之后,我还要若无其事的笑着,继续叫你大哥,这样才不是任?还是我应该张开双手,对你说,你继续强暴我吧?”

    “非儿,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我呢?你明知道,这样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莫云着她的头,并没有动怒的痕迹,言语间却渗透出丝丝的危险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能对你的亲妹妹施暴,却怕承认了吗?”一阵冰凉的寒意快速的从背脊滑过,莫非狂肆大笑,笑得心痛欲裂。

    “我说过,在我眼中,那些世俗礼教的现范对我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是对我而言却很重要!”莫非快速的抢过话,用整个灵魂厉喊,”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在乎你是我的哥哥,我在乎我们是亲人,我在乎伦理道德,你不在乎的这些,我都在乎!”她没有办法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面对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大哥!

    “我是你的大哥又如何呢?仅仅因为我们有着血缘关系,所以你宁愿将自己交给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男人,也不肯接受我吗?”莫云固定住她的脸,冒着火光的深沉黑瞳直直的注视着她,并没有扬高声音,却字字重若千斤,“难道你忘了,在你病痛的时候,是谁陪在你的身边,给你力量支撑过来的?在父亲母亲早道后,是谁和你相依为命?在你夜晚害怕得哭泣时,是谁抱着你,哄你入睡,…”低沉的声音渐渐显得悲切,“我为你做的这一切,这一生还有哪个男人能为你做到?你宁愿将自己交付一个前半生与你没有丝毫关系的男人,也无法接受和你一直相依为命的我吗?就只因为我们有着血缘关系,我所做过的这一切就都要被磨灭?难道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就真的敌不过一个血缘关系?”

    莫非回答不上来,捂住耳朵直摇头。

    明明就觉得他是在强词夺理,可是为什么她却无法反驳?他真的好狡猾,好奸诈!

    “你曾说过,你的另一半一定要是那个能撼动你心魂的人,当时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敢说,怕吓到了你,可是,我等了三十几年,并不是在等待一个还未出现的人,而是等待早已经出现的你,这一生,唯一能让我感受到心和灵魂共鸣的人,就只有你了。”莫云也不勉强去拿开她的手,用力的抱住她,哀求道,“我不逼你马上接受我,我知道,在心理上,你还是将我当成了哥哥,所以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但至少不要抗拒我好吗?”

    莫非没有说话,咬着下唇不停的流着泪,但莫云知道,她听得见,也听进去了。

    “现在我抱你进去泡一下澡,不然你明白会下不了床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莫云放开她,温言说道。

    莫非没有出声,莫云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衣服,可就在他的身绕到她身后要脱下她的衣时,莫非却如梦初醒般,惊慌的抓住他的手。

    “非儿,你的身体还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没有看过的?而且,你的脚不能落地。”莫云也不动,只是对她平静的分析着。脸如火烧般的烫红,抓住他的手慢慢失了力气,被他拿开,看着他脱下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时,她忍不住别开了眼,双拳握得死紧,终究是无法忍受的颤栗着。她真的好恨他,可是又恨不起来,为什么他总能掌控着她的死角,将她的每一分心理变化都拿捏得那样准,然后一步步的将她雅向绝境。

    莫云恰爱的看着如婴儿白嫩赤晒的她,双眼因欲望更加的深暗幽沉,脱下自己的衣物后,抱起她走进了浴室,随手关上门,顺着阶梯一步步走下水池。

    水温刚引好,不会太烫,也不用担心水马上就凉了,莫云单手抱着她的腰身,让她趴在浴池边,为她按椽着身体,放松全身的肌和血脉。

    莫非闭着眼,心里思绪翻腾不止,她不是个不懂得好歹的人,他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也记在了心里,所以她才会那么的黏他,信赖他,可也正是这信任,让她的眼里椽不进一点沙子。

    他骗了她五年啊,为二哥欺瞒着她,甚至擅自封闭她的记忆,只要想到这一点,再炽热的心也会冰凉下来。何况,他还强迫她毗

    他是她的哥哥啊,却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教她情何以堪?

    正当莫非心烦意乱之际,发现在身上按捏的手渐渐不对劲了,当下慌得睁开了眼,却已经迟了,那手已经经过小腹,探入了她的身体里。

    “不……”就在莫云欲念刚涨之际,莫非短促的疾呼生生敲醒了他的理智。

    “对不起。”他颤抖的抱着她,额头贴在她光裸的背上,声喘息着,俊容霞红。

    莫非不敢做声,同样重重的呼吸着,却是因为害怕。

    “我要上去,我不要泡了。“她挣扎着,拍打着水面。

    莫云自知理亏,沉默的抱着她走了上去,用浴巾将她的身体擦干净后,包着她送回了床上。一离开他的身,莫非立即一个翻滚,滚到了另一边,用被子覆盖住自己,戒备的瞪着莫云,那防备与愤怒的眼神让他苦涩不已。

    “我不会再碰你了,先将衣服穿上好吗?”他从衣柜里拿出叠放整齐的干净衣服放在床上,并不靠近她,免得她惊吓得掉到床下去了。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出去!!”莫非抓着被子,痛喊。

    “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莫云知道现在不宜再逼她了,交代完,就那样围着浴巾,拿着自己衣服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莫非才松懈下来,趴在床头,痛哭起来。

    二哥他死了,大哥也疯了,连她也走上了和哥哥乱咖的背德之路,现在莫家没一个正常的人了!

    莫云站在门外,听着她的嘤嘤哭泣,心痛不已,用力的抹了把脸,才走出客厅,刚打开门,走出去,却见刘涌正从走廊的尽头走过来,看样子是刚从楼下上来。

    刘涌见莫云衣裳不整的从莫非房间里走出来,比被雷劈中的模样还要呆,身体也动弹不了了,僵直着身体遥遥的看着莫云,摇摇欲坠,脸比纸还白。

    “刘叔,有事?”倒是莫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若无其事的问道,语调闲淡慵懒,却是最致命的毒药。

    危险的冷栗从刘涌的脚下慢慢爬上,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额头上布满了冰凉的冷汗,张了张嘴,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

    扯了扯嘴角,莫云噙着嗜血的诡笑,一步步慵懒却危险的朝刘涌踱走过去,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柔得几乎听不见,“刘叔,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分得清楚,有些事情,看见了也要当做没看见,否则……“,

    刺下的话,他没有说下去,留给了刘涌无限的遐想。

    “大……大少爷放……放心,我知……知道。”刘涌想要镇定下来,却发现力不从心,哆嗦着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刺耳。

    “刘叔,你上来是有事?”得到自已预期的效果,莫云笑得有几分满意,这才问道。

    “晚和“已经好了,我来和“少爷和小姐下楼的。”这一次,声音顺多了,但话里还是带着颤音。

    “我知道了,下去吧,我换了衣服就会和非儿一起下来了。”莫云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刘涌僵硬的弯腰,然后江着手脚走了下去。

    “滴答……滴答……”

    古老的摆钟声响在安静的餐厅里响着,餐桌上的三张位置终于都坐齐了,但知道真相的,却只有莫云、地尊和莫非。

    三个人静默的吃着饭,压抑的气氛并没有因“莫天”的回来有所好转,反而更加沉闷了一样,这让佣人们失望极了,倒是刘涌面色白中带青,有几分难看。

    “刘叔,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三楼就不要让人上去了。“莫云优雅的送了一口刚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细嚼一番后,忽然状似不经意的吩咐。

    突然被点名,又是提到三楼,刘涌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莫非手中的叉叉掉在了餐盘上,发出一声脆音,又弹落在了地上,有些戏剧化。

    “我知道了,大少爷。”刘涌看着一名女佣捡起莫非的叉叉,才恭敬回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莫云没理会,望向莫非,宠溺的语气不见丝毫责备之意。

    “对不起。“细若蚊鸣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莫非垂放下手,抓住自己的裙摆,指尖轻颤。

    他突然这样吩咐,是想做什么?

    女佣也从换了把新的叉叉过来,递给了莫非。

    “傻瓜,不要伤了自己就好了。“莫云笑,了她的脸。

    “恩。”莫非低着头,掩饰发红的眼睛,胡乱应了一声,轻细的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分哽咽。

    地尊抬起冷漠的脸,看了两人一眼,复又低下头,毫无情绪。

    佣人们也是心中觉得怪异得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也难怪,毕竟她们只是一些普通人,又怎会想到,坐在她们面前的不是真正的莫天,而是被人假冒的呢?

    莫家在状似平静的不平静中结束了晚餐,但受到牵连的萧若水那边却开始发愁了。

    从接受了莫非的委托后,萧若水就无法静下心了,只要想着她绝望的神情和寂寥的背影,萧若水就觉得不安,但她还是将今天的事告诉了她的哥哥,毕竟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

    “乖孩子,做得好。“听罢,男人奖励的吻吻她的唇,显得十分愉悦,“看来,不出几天的时间,莫非就要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咐”,”

    “哥,等事情结束后,你能不能不要伤害莫非?“萧若水面露豫色的恳求,“不管你和莫天之间怎么明争暗斗,但莫非只是个无辜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替她求情?”男人脸上虚假的温情倏地不变,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拉向自己,神情转为鸷,斯文的脸上乍现从未有过的暴戾,“你竟然替一个外人求情?才不过几天的功夫,你的心就长野了?是不是下一步你就是背叛我了?”他狂怒。

    “我没有,我没有想要背叛你,哥。”萧若水吃痛,强睁泪眼,哽咽道,“我只是不想造孽。”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每一分孽最终还是要报回来的!

    “所以,你认为跟着我就是造孽了?委屈了?!”男人脸色越发的沉,冷冽的声音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不是的,哥,我只是不想牵连无辜的人,我怕你被循环报应了,我不想你出事啊!”萧若水痛苦的啜泣着。

    为什么他总是要扭曲她的心意呢?难道她做的这些还不够吗?只是,她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罢了。

    男人冷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下,但只是眨眼间的变化,在萧若水发现前,已经变了回来,挑起她的下顼,“好,既然你替她求情,我答应你,只要她不妨碍我,我就不会伤害她。”他承诺,面带微笑。

    萧若水不敢相信他真的答应了,喜极而泣,“真的吗?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当然。!”男人笑抚着她的发,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晦暗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亮。

    快要入睡的时候,莫非才终于明白了莫云晚餐时候对刘涌的吩咐,因为他将自已常用的一些用具和衣服都椎到了她的房间。

    “你要做什么?”她怒圆了双目,愤声同道,有些害怕。

    “为了让你早点适应我,从今天开始我会和你住在一起,而且,我已经对刘叔说过了,以后不需要佣人来帮你洗浴了,你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你的身体,你要洗澡的时候我会帮你。”莫云平静的宣布,对,不是询问莫非的意思,而是宣布这个结果给莫非知道。

    “我不要适应你,你出去,出去!”怒火直冲上脑门,莫非怒极高喊,顺手拿起枕头就朝莫云砸了过去。

    他怎么能将逼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他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丈夫!

    莫云也不闪躲,眼睁睁的看着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再落在了地上。他只是闷声将枕头捡起,拍干,然后放回床上。

    见他对自已的话充耳不闻,莫非更是怒火中烧,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究竟要怎样?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非儿,我是承诺了不会逼你马上接受我的感情,可是非儿,如果我继续用哥哥的方式对待你,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一生,你都不会接受我。”莫云扣住她的肩,脸凑近她的,“所以,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改变你的意识”。

    “你强词夺理!”莫非怒不可遏。

    “非儿。”莫云打断她,“我是用男人的身份来让你爱上我,并不是哥哥,这一点,希望你记住口”

    他从不认为默默的守护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爱,有时候,真爱也需要自己去主动。非儿是什么样的个,他比谁都清楚,若不逼她认清情势,她只会一味的逃避。

    最终,莫非还是输给了莫云的强势,所以,莫云在莫非的房间留了下来,莫非的房间也就变成了两人共用的房间。

    虽然莫非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依赖着莫云,那是从小培养而成的习惯,所以,当莫云只是拥着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由得安了心口房间里的灯光调得比较暗,莫云让莫非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靠在他的怀里入睡的,这也是从很久以前,他们就习惯的姿势。

    只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莫非的大脑都乱掉了,躺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她只觉得更难以平静。

    “二哥是什么时候死的?”许久,她清冷的问道。

    “车祸。”莫云静了一下,回道,见她计久没再开口,又道,“是我,我想要杀他的时候,他却逃走了,我的人追他追到了的环形山道上,他冲出了跑道,连人带车都毁了。”

    莫非猛然坐起寿,想起那天清晨看到的新闻,“那天早上新闻里报导的就如圳

    “恩。”莫云的膛鼓动了一下,“‘莫天,这个身份不能死,所以我让人将他的尸体换了。”

    “啪”地一巴掌落在了莫云的脸上,轻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很重,重得莫云的脸都被打偏了,也让莫非自己的手都打麻了。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莫非阖上泪眼,从那样高的地方掉下去,该是怎样的痛,而且车子还爆炸了,将人烧得面目全非!

    莫云不说话,心中冷冷一笑。

    狠心吗?可是他真的毫无感觉!他早就说过,这一生除了她,他谁也不在乎,那话并非只是说说,而是打从心里那样想的,他的心没法去在意别的人。

    “二哥的尸体在哪里?”那具尸体本不是二哥,那二哥的尸体呢?

    “火葬后,将骨灰扔进海里了。”莫云沉寂的看着黑暗的方向,掀唇,声音波澜不兴的说道。

    为了不让人怀疑,也不让人找到他的尸体,这是让莫天消失尘世的唯一办法。

    莫非一阵晕眩,奋力的扬起手,但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她伏在床上,无声的哭喊着,痛彻心扉。

    他是她的二哥啊,不管做了什么,不管她能否原谅他,但他都是她的二哥啊!可现在,杀死二哥的,却是她的大哥。

    “非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给过他机会了,是他放弃了,若是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因为他已经联合了我最大的敌人,要置我于死地。”莫云想要安抚她,但手僵在半空中,最终握紧,放了下来,徐徐说道,“在我能够自保的情况下,我可以容忍你的二哥,但是,一旦超出了那个界限,我想容也容不了。”

    莫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她没有起身,双肩一颤一颤的,哭得惨厉。

    那夜,莫非很晚才睡,应该说是哭累了,才无意识的睡着了,莫云没有安慰她,但一直陪着她,直到她闭上了眼睛,他无声的抱她入怀,将被子盖好,那才有了睡意,但就算是睡着了,抱着她的手臂仍收得紧紧的,就怕她被人偷走了一样。

    第二天,地尊易容成莫天的模样,正大光明的从莫家去了公司上班,莫云要接掌莫天的势力,地尊负责台面的莫氏集团,而血煞,则负责收编莫天遗留下来的黑暗势力。

    不过,事事都有意外,不会每一件事都顺着莫云的意,否则他就真的成神了。只是暂时一切顺心的莫云还没有发现,他的所有力都铺放在了莫非的身上。

    情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在未踏进前,很多人为它着迷,好奇,但还是能理智的克制,可情欲之门一旦开启,再要压制也变得艰难多了,就如同莫云。

    他原本是想给莫非一段时间的适应的,只是在得到了莫非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力也可以薄弱成那样,彷佛只要一靠近莫非,他就会忍不住要她,就如同第一天在浴池内的失控。

    也可能与心境的转变有关,会不由得想要放纵自已,这也直接导致了欲火的旺盛,加上莫云为了让莫非适应他,搬到了莫非的房间,和她同床共枕,包括她的沐浴都是他亲手料理,有哪个男人能真正做到爱人就在身侧,只能碰,不能吃的呢?

    何况,莫云从不认为自己是圣人,相反,他和莫非都是那种寡情薄凉的人,不想要的,就算送到他眼前,他也不会多投去一眼,但若是他想要的,那份强烈的欲望也会比别人要来的浓郁数百倍。

    所以,在和莫非同睡的第三天晚上,他终于还是食言抱了莫非。

    那时,莫非还在睡梦中,是被窒息的感觉闷醒过来的,迷糊的睁开眼,对上的就是那比蓝钻还要美丽晶灿的双眼,平时沉稳的蓝眸被欲火烧得格外通亮。

    也不知是被那双眼睛迷失了神智,还是没睡醒,莫非呆呆的看着莫云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野蛮的冲撞着。

    “你骗我……”她呜咽着控诉,十分委屈,也愤怒,带着点迷离与泪光的眼格外耀眼,眼如墨,但眼底的光亮却如夜明珠般璀璨,这时的莫非并不是平时的她,而是压抑在内心深处连她自己也不知晓的另外一个人格。

    “对不起,非儿。“莫云歉意的啃咬着她的锁骨,无奈的叹息。

    莫非别开眼,像赌气的孩子不想理他,但他蛮横的冲撞却让她无法逃避,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难受的碎音,像是抽泣又像是闷哼。

    莫云深深的吻住她樱红的唇,一只手臂入她身下,抬高她的臀压向自己,更迫切的深入。

    莫非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呻咖从她的嘴里、鼻端发出口

    那夜,莫云就像一头不知餐足的野兽,在莫非的身上驰骋,彻夜无眠,寂清的房间里,暗淡的光辉中,只能看见两个如画般的人儿交缠着,好像一生都不愿分离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莫云终于放过莫非,莫非已经是晕厥过去,莫云却仍是神奕奕,抱着昏迷的莫非进入浴室,本意是给她冲洗身体,知道她不喜欢身上黏黏的,会不舒服,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加上莫非没有醒,无法阻止他,于是莫云再一次在浴室里要了她。

    等莫非真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眼睛都睁不开,好像被车子从身体上碾过了一样。

    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了眼,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了下身边已经凉了的位置,莫非真的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感觉,复杂的坐起身,丝被滑落下去,有些冷,奇怪的低下头,却倒吸了。凉气,因为她身上竟然不着片缕。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有穿睡衣上床的,而且,有他在旁边,她怎么敢不穿衣服就上床睡觉?

    莫非惊魂不定的想着,恰时,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莫云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笑若清风,“醒了?我想你也差不多这个时候醒,就给你端了早餐上来。”

    “你,“”莫非忙不迭拉起被子,脸上像充了血一样,爆红,随即厉声问道,“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你没有梦游的习惯。”这话,无疑是间接承认了,让莫非又气又怒,也难以置信,他竟会如此无赖,“你碰了我?”抓着被子的手颤抖着。

    “非儿,你忘了吗?昨晚我要你的时候,你可是醒着的。”莫云明知她在不是自己醒来的情况下,都不会有记忆的习惯,却故意这样说。

    “我本不知道!”莫非尖锐的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她竟然能傻傻的相信了他。

    “对不起,可是非儿,我不是圣人。”莫云苦笑,走过去,不顾她的反抗,半钳制住她的身体,前额贴住她的额头,无奈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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