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你哥哥吧 作者:凉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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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都还要高,是以无比亢奋。只苦了双喜,双喜深知这里隔音效果差,所以一点儿声也不敢出,只搂紧了蒋闻涛的脖子,咬着嘴唇极力忍耐,只在逼得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来。
眼看蒋闻涛撞得一下重似一下,那声音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只想尖叫的时候,身上那人的动作却忽然慢了下来,最后甚至停了。双喜微松一口气,又不明所以,喘息着一睁眼,就看他好似凝神听着什么。蒋闻涛听会儿,忽然噗哧笑了,低声道:“你听。”
那声音从隔壁传来,细微而有韵律,偶尔还夹杂两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原来这木地板最是传音,在这间屋子跳一跳那边都还能感觉到震动,更何况两个人在地板上还摇得如此有节奏。晚上停电大家都睡得早,静夜中感觉更灵敏,这边的动静早已让那边厢的两口子面热心跳,听了一阵索性也开了练。
蒋闻涛把头俯在双喜颈间闷笑,低声道:“你说象不象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停了停,忽然好胜心大起,“你说这男的是不是在跟我叫板啊。来,跟他比比。说完,提腰运气,重重一撞,双喜啊一声就叫了出来。
第41章
朦胧的晨光渐渐染白窗棂,也渐渐勾勒出地板上两个手脚交叠的身形。
双喜趴着,沉沉地睡得正熟。而蒋闻涛,不知是因为环境太差还是终于再吃到双喜而太兴奋,明明折腾了半夜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却还是早早地就醒了过来。
清晨,空气清新,气氛宁静。睁开眼,自己的意中人就睡在身边……虽然因姿势的关系只得一个后背,可那种幸福的感觉却一点也不见少……蒋闻涛一夜春宵通体舒畅,此刻心里涌动着强烈的爱意,忍不住一只手搭过去,将他拦腰抱住。
虽是盛夏,但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早晨的空气中便带着三分凉意。
双喜的皮肤也是凉凉的。一早一晚温差本来就大,这时节盖一床空调被正好,可那床被子,早已被他们拿来做了床垫,蒋闻涛怕他感冒,便挪动几下与双喜贴得更紧,一条腿也跟着压在他腿上。
调整好了姿势,脑中忽然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一首歪诗,正合此情此景。忍不住嘿嘿轻笑,咬着双喜耳朵小声念:“但愿身心化锦被,天天盖在你胸前。”
正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双喜沉睡中只觉得耳朵发痒,眉头一皱,怪不情愿地拂了一下。蒋闻涛知道昨晚他体力透支,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这才体贴地停止骚扰,改而一下下轻摸起双喜微凉的皮肤。
他虽已在作安抚,短时间内也颇见效,但这床人肉恒温被实在有点重,双喜盖了一会儿就觉得腿有点儿麻了,挣了一下,终于一翻身,迷糊着睁开眼来。
蒋闻涛趁他还不甚清醒,凑上去就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才退后一点微微嘶哑着笑道:“醒啦?”
“……”
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昨晚那种种颠狂之态都被清晰地回忆起来。双喜的脸色甚是精彩,一翻身,立刻又给他一个后背。
这反应让蒋闻涛怔了一下,有点提心吊胆地凑过去一看,却发现那人耳根子连后颈,都红得几乎透明了。
蒋闻涛一颗心放回原位,只觉得有点好笑。双喜历来脸皮子就薄,这会儿怕是正因为昨晚的放荡行径羞于见人呢。他这会儿对这个人真是怜爱得不得了,攀住他肩头,在颈间背后印上一个个细碎轻吻。
双喜闭着眼睛,睫毛不住轻颤。
蒋闻涛这种温情而亲昵的示好让他无所适从,他有点儿喜欢,可是理智又让他生出些抗拒。经过昨夜的事他再没有立场来喝令蒋闻涛滚出去,因为毕竟是经过自己允许了的……一想到这里双喜便倍觉懊恼:啊啊,他的理智他的廉耻他的自制力呢,为什么在黑暗和欲望面前就那么不堪一击?果然还是被引诱了啊……
蒋闻涛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在翻江倒海,甜蜜地低语:“双喜,搬回我那儿去好不好?这里……”
双喜脱口道:“不!”
蒋闻涛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快这么直接,简直象打从心里抗拒似的,一颗心顿时一沉,手上微微使了点力把他翻过来,问道:“为什么?”
双喜不答,咬着嘴,视线避到其他地方,连看都不看他。
蒋闻涛凝视他一会儿,渐渐也有点儿明白了。
在他看来,既然双喜默许了他做下去,那就等于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那搬到一起同居也是正常的。可双喜显然并不这么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别扭什么,但蒋闻涛却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个人,恐怕只有在欲望来时才是最诚实的,他这会儿显然又想逃避什么了。虽然对他这种逃避非常不满,但转念一想,昨晚好不容易才哄得他点头,也算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别一觉醒来,为了些许小事破坏了气氛。这么一想便退让一步纵容地笑道:“好吧。不搬就不搬。”心里却恶毒地想:等多做几回,做到楼上楼下都晓得你和男人搞在一起,看你还有没有脸赖在这儿。
双喜哪知道他脑里的邪恶念头,见他没有坚持,也讪讪地落篷,闭上眼睛作没有睡够的样子。连蒋闻涛问他‘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也装没听到。
蒋闻涛看他不理他,耳朵却渐渐红起来,知道一点点的软化还是有用的,笑了笑就又持之以恒地轻轻摸起他的膀子。两人都没说话,一下一下似抚慰的动作又有助于催眠,渐渐双喜就觉得眼皮又重起来,朦胧中想到反正今天是周末,便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
双喜是被一阵响似一阵的敲门声弄醒的。
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已被搬回到床上,那搬他上床的蒋闻涛却不见了。
走了?还来不及失落,外头的敲门已变作拍门,连忙把那种古怪的情绪先抛在一边:“来了来了。”
开门一看,却是个笑容可掬的年轻人——百货公司送货来了。
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外带席梦思及全套床上用品。
“蒋先生已经付过钱了,叫我们送到这个地址来。”
“……”
双喜囧到无言以对,偏还有楼下的邻居往上面张望:“买新家具……是不是要办喜事?”
双喜面热心跳,赶紧地让他们快搬进来,不过屋子里地方有限,得先把那张旧床请出去,又连忙把床铺被褥一古脑儿地卷了放到一边。几个人正忙着,有下班的邻居从门前过,便站住了:“哟,换床哪?”
这中国人的招呼有时就是明知故问,双喜习惯性地先嗯啊两声,等到看清那问话人的模样,不由大窘。
原来这一位,就是住他旁边昨晚跟蒋闻涛比体力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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