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第二部分
6
身體裏面好像有種極度的空虛渴望被填滿,它們湧道了雙腿間,彙集著,蠢動著,凝聚著,把名喚欲望的野獸給觸動,於靈魂深處嘶吼著叫囂。
“小東西,你好濕……”咬著牙,耐著子,用超強自製力忍著瘋狂貫穿的欲望,緩緩的律動中,被突如其來的溫熱蜜給浸滿了下身,泓南愉快極了。
開發了一個可愛的小東西,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從嬌羞女娃變身成饑渴蕩婦,一切的經過,是那麼明顯,那麼能滿足男自尊。
是誰說惠惠冷感的?
修長的雙腿,單憑本能就熟稔得夾上了他腰臀後方,然後無師自通得使勁壓持他,迫使他不能退後,只能不住往前,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東西,你這個蕩的小東西……”有些失效得順著她的渴求,應著她想要的頻率,開始猛烈進發,泓南也拋開了顧慮,瘋狂的抽起來。
那緊窄的欲望甬道終端是他早已渴望不已的部位,傘狀蘑菇頭頂端,一氣兒頂進去,就能感受到那熱燙到驚人的溫度和美妙。
往裏些,再往裏,深入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撞擊到不可思議的部位。
“阿南……阿南……”瞪大著眼,驚歎著,緊擁著男人有力雙肩,相貼,汗交融。惠惠覺得,自己被攻佔了,身體的最深處,靈魂的最裏端,統統被這個男人所進入。可她卻不覺著失望,不覺著無趣,她只覺著心甘情願得快慰,只覺著早巴不得的事,終於發生了!
所以她渾身戰慄著猛抽,包括最緊窄的部位,都不住的收縮著投了降。
從發梢到腳尖,統統顫抖著迎接這場愛的攻陷。
那種小腹明顯的抖動壓迫著裏端的巨物,灌溉柱圓頭的情欲之,同樣也降服了破城之軍。
“我的小東西,你真!”然後難得的,泓南竟不受控制的飛速抽數下後,全然噴了。分為兩三下,一點都不剩的灌入她最深處的花壺,抵著子宮口,狠狠的傾泄出全部白濁。
躺倒,緊擁,他們彼此呼吸著對方口鼻噴出的興奮之氣,緊貼著,糾纏著,用赤裸的體感受著對方高潮後快慰的顫動。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旁的人事都無法侵入,他們心跳的頻率一致,呼吸一致,統統彰顯著契合的美妙。
“阿南……我第一次覺得好快樂……”然後小惠惠就華麗的哭了,瞬間把開心咧著嘴就差剔牙的泓南給嚇到不行。
7
“寶貝,怎麼了?剛剛弄疼你了麼?還是哪里不舒服……乖,別哭了,哎喲喂……你哭得我心都擰緊了……乖喲,快別再哭了……”把人摟入懷中,心疼得一陣親吻逗弄,泓南現在有些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發現,這個小東西,僅一次見面,就捉住了他的心。
一見鍾情麼?
可真浪漫!
當然,這小東西一個勁兒哭,哭得都快淹水了,就半點不浪漫了。
真的弄疼她了?還是弄得她不舒服了?她剛剛明明也挺享受的啊?!
莫不是這小東西對快慰的表現同常人不同?
糾結啊!
那個眉頭緊皺啊!都能生生夾死只蒼蠅!
可一心沈溺在自己終於“好了”的小惠惠哪里管他那麼多?
她這個哭啊!可使勁兒了,小臉漲得通紅,真比紅蘋果還紅蘋果了,她哪兒還記得今夕何夕記得你泓南是誰?!
鼻涕,眼淚,口水,都被不知所謂的小手胡亂抹著,跟剛做愛後的一臉汗濕混起來,整個一髒兮兮的娃兒。
可就是這髒娃兒,哭娃兒,淚娃兒,不經意的就抓住了泓南的心,還抓得死緊死緊的,非給你抓到要近乎不能呼吸為止。
“我的寶貝,你到底在哭什麼啊?”踢開假意上來安慰實則是想看戲的兩口子,打橫抱著人,去了浴室。擰了把濕巾子,給她擦了擦臉,順便也擦了擦被哭得一塌糊塗的口,泓南咬了咬她紅通通還在抽抽的鼻尖,低聲道,“怪我麼?”
搖搖頭,屁股下麵有點兒涼,理智卻沒回來全,還在抽抽,還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晶瑩的珠花兒墜在石臺子上,奏出清脆的小調。
聽著著聲音,看著面前白生生的毛巾給搞上了黑黑灰灰的污漬,哭得又有勁兒了些,抬手想抹,眼前男人發狠了捉住,張大眼,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兒,下面就被灌入了一火熱:“阿南──”
她好委屈喲!
她明明在哭,雖然不是傷心,可是為毛沒得著哄,就被這色狼給又進來了?
她完全搞不懂,當然,泓南也沒給她留時間搞懂。
他開始動了,瘋狂的,毫無預警的,毫不保留的,抽動了起來。
“你個臭丫頭,老子被你迷住了!”終於是耐不住子了,終於是沒心情再哄再誑了,泓南就著自己剛剛釋放的白濁,就開始一個勁兒的猛頂狠戳。
惠惠還有點兒迷糊了,可她的漿糊腦子本沒法在這種情況下搞明白什麼,當然,清醒的時候也不見得明白。
總之,她開敞的雙腿間,嫩嫩的小兒,就被這麼貫穿著,有些兇猛的,野蠻進出著。
可是,竟然會這麼爽快!
她又各種驚詫了!
8
這樣竟然都可以!
他沒有用什麼技巧耶!
他沒有用什麼手法耶!
他就是很單純的入退出再入耶!
怎麼就帶來快感了喃?難道就因為他是熟手不成?這也太不公平了……
“啊──!”瞪大眼,瞧著把自己房捉在裏褻玩揉捏的男人,惠惠驚叫著想推拒。太裏面了,好像真的要把她戳穿似的,深得恐怖。而且還很大,比那個沈君毅的那裏大上好多,怪不得有人說這個叫“對牙籤”,泓南就是一大到極致的?面!
“啊──”又是一聲尖叫,又是做愛做到走神的小惠惠發出的。
泓南聽著還挺樂呵,咧了咧嘴,戳在那小小花裏的轉了個圈兒,這可是他的秘笈,一般女人都會被瞬間激得又哭又叫又潮吹的。
可惜,初嘗愛美妙的小惠惠,這會兒本不懂這個。
這是什麼感覺啊?
刺刺的脹脹的還帶著一抹疼,她不幹了不幹了!
想要推,偏偏她都把自己推到抵著牆了,雙腿也懸空了,揮舞著亂蹬著,卻拿那個帥氣的男人仍是無可奈何。
想要撇撇嘴繼續哭號大計,小嘴兒一開,人家就機靈得堵上來了。一個勁兒的吮吸,把她的氣兒都快吸沒了,趕緊呼吸,哪里還顧得上哭。
在她努力為自己爭取空氣的當兒,那舌頭還使勁攪著,配合著他下身的動作,攪亂了她的神智,攪動了她的春心,攪和起了她那本就蠢蠢欲動的情欲之念。
好想要!
伸出手,抱住他肩背,用挺翹的房在他膛上搓揉摩擦,用修長的大腿把他緊實腰臀給夾緊了,用被撞擊開來的小花蕊含著他腫脹的巨陽部,扭動,吮吸,夾持……反客為主的她,化被動為主動,竟也把縱橫情欲多年的泓南給鎮住了,不為別的,單為她這無師自通的勾人勁兒。
女人,若是太騷過頭了,他會覺著沒自己什麼事兒,光重複簡單的抽送運動就成,那樣的交歡太過無趣;可要是在床上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他又覺著過了點兒,你都願意和他到床上這個特殊地點來了,還繃什麼繃,讓他耐著極端的子來逗弄,他可不愛。
這個小惠惠,可是剛剛好了,該純真的時候,她就傻愣愣的由著他上下其手。該主動的時候,正如這會兒,她就恰如其分的幫襯了他欲的施展……好吧,他已經被快慰勁兒給弄得有些胡言亂語了。
收了心神,由著她期望的力道和速度,狠狠的挺進再挺進,衝刺再衝刺。
綿軟如凝脂的女體,被撞得劈啪直響,被頂得東搖西晃。
那耀眼的波,那勾魂的眼神,揉著迷醉的情潮,細碎的嵌入到每一條神經的末梢,何等愉悅,無法言語。
釋放自己之前,把她狠狠摟入懷,泓南說了句不敢置信的話:“當我女人。”
9當我的女人
“我不要。”
華麗麗的拒絕,硬生生把某人激昂高漲的欲火給澆熄了。
撲哧──
滾燙的愛從被刺激到的某人胯間灌入到她小花裏,發出羞人的聲響。
末了是泓南的糾結吞咽,你說,這小寶貝怎麼不如尋常女兒家一般,見著甜頭就上來,順了他心意喃?
“小寶貝,你在氣什麼?”擅于察顏觀色的泓南,深呼吸一口,雙手滑到她挺翹嬌臀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安撫。包含男人味的呼吸,柔柔的順著靠過去的舉動,軟軟的噴到她頸間。
見到她微微縮了縮脖子,好記的泓南暗暗尋思,這兒應該是一處敏感點,下次那啥時,可別忘了率先攻擊此處。
“沒……沒什麼……”尚不知道男人打的何種心思,惠惠只嘟喃著撅嘴,垂下眼看著兩人光裸的身子上斑斑愛痕,腦子有些天馬行空的飄忽起來。
這是小惠惠不太好的壞習慣之一,不管恰當不恰當的時候,就能自顧自發起呆來,還能一氣兒聯想到亂七八糟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上去。
當她把泓南怎麼會如此厲害昨天晚上草莓蛋糕很好吃那個沈君毅脾氣其實也不怎麼好教授說的那個論文到底該咋寫……通通都想了個遍後,轉過心神來,赫然發現面前黑著一張俊臉的男人額頭青筋直跳,似乎正在暴怒邊緣徘徊了。
“小東西,你很有膽啊……”勾起一抹壞笑,泓南還真氣到頂兒反就不怒了。
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個可愛的小寶貝喃?
她的小反抗,本就是莫名其妙的為了反抗而反抗。然後還半眯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當著他的面兒就胡天胡地的亂尋思起來。單就瞧她那雙黝黑眸子滴溜溜轉的小模樣,就能把人心頭疼惜愛憐的癢癢給勾起來。
何況,泓南是真憐香惜玉對她上了心的。
“說吧!你只要能說出我一點兒不合適,我就不怨你拒絕了我,還不給我面子盯著我發呆的事。”半是逗弄,半是好玩兒,泓南就想聽聽這寶貝能胡謅點兒什麼新奇話來搪塞。其實,私心裏壓兒就沒把她的拒絕放心上。他們亓家家訓就這樣──得之我幸,不得?我不信!
“阿南是花花公子,我……我不能和花花公子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眼珠子也不避諱,就當著人面兒滴溜溜轉了個圈,順口就拈了這麼句理由來堵泓南的嘴巴子。說完了,小臉還微微上揚著,頗有點小人得志的臭不要臉模樣,半撅起的小嘴,紅豔豔的就像引人去採摘的莓果般勾人。
心思動了動,泓南暗沈的眸子凝著她小嘴眯了眯,雙手一緊,把人往自己懷裏帶了帶,俯下頭就朝著那雙唇瓣一個勁兒蹂躪。直到它們受不住的微微泛起了紅腫,他才鬆開來,用舌尖描了描,似安慰又似戀戀不捨的品味,足足把人給又弄紅了眼,才低啞著嗓子回了句:“那麼我從現在起便不是了。”
“呃?”被吻得暈頭轉向雙唇發麻的惠惠,愣了好半晌才想明白泓南話中的意思。眨巴著大眼睛,她非常不敢置信的朝著他使勁看,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兒被外星人襲擊洗腦後的端倪來,否則,怎麼能慰藉她被深深刺激到的腦神經!
這個男人要金盆洗手了!還是為了她?!說出去有人信麼?三歲娃兒都不會信!
“小東西,質疑男人的能力……是會受到懲罰的!”瞧她呆呆傻傻不敢置信的小臉,怎麼就那麼逗人那麼可愛喃?泓南勾起嘴角,心頭那股子把人圈到羽翼下護在懷裏一輩子的念頭更深了些。當然,對於自個兒出言被屢屢推翻質疑的問題,他也尋到了另一種解決之法。
“啊──我……我又沒有質疑你這個……這個能力!”而被他猛然挺進的“解決之法”弄的渾身輕顫不已,差點被丟盔卸甲嚎哭出聲的惠惠,自是哭喪著小臉,百般不樂意了。
這個臭阿南,怎麼沒有半點一夜情的職業道德,還三番五次的來……不是說男人一次以後要過很久才會再來一次的麼?不是說男人吃到嘴了就不會再有興趣了麼?不是說但凡花花公子都是往來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麼?怎麼在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規矩慣例都成了浮雲喃?!
想不明白的小惠惠,不出三十秒,也沒力氣再想了。
那個兇悍無比技巧高超的阿南,已經把她送上了渾沌的愉悅天堂,讓她只顧著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感,本忘記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當然爾,歡愛中的逼迫簽署某某條約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只消泓南手口並用,下身挺送的用了些招式,小東西馬上就答應了當人家親親女友,還是私定終身以結婚為前提的那種。
過後又踢又踹的說是不公平,小惠惠死活找了n百條理由想要推翻剛簽署的“賣身契”。
可泓南是誰啊?亓家現任掌舵人,基本上十億以下的項目他都能自個兒說了算的,還能怕你個談判外行小惠惠?
你說不稀罕大男子主義的?剛巧,人家泓南國外讀書好幾年,學會的紳士風度絕對讓你覺著自個兒是英國女皇再世!
你說不待見抽煙吸毒打牌嫖妓等等有壞習慣的?沒問題,人家亓家是正苗紅的軍事化作風,除了抽煙這小問題得慢慢戒了,其他的人家就算混老美那兒都沒敢亂沾!何況是你這兒!
男女關係上想要嫌也沒得嫌,人泓南雖說歡場上混過些日子,可也沒落下什麼壞名聲,全都是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罷了。分開後人都大方饋贈豪宅寶石,換來了縱使回頭也有好草等著他眷顧的美譽。擱小惠惠這兒,只專心疼她一人寵她一個了,難道她還能不滿意敢不滿意有本事不滿意?那些下堂的美女們都能用高跟鞋踩死她!
況且泓南也是個外貌優秀家世良好的世家二少,雖不是嫡出的,也因多年來的打拼有了自己半壁江山。縱然惠惠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身世,兩人也算是般配的上的。
說來說去,小東西還真沒法再拒絕了。
本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撅著微腫小嘴,啄上那邊壞壞上揚的薄唇,算是乖乖蓋章畫押,簽署了此次“超平等”交往條約。
也多少瞧出了她小心思的泓南,並不氣不惱。
雖說自己是有了定下來的念頭,也看准了她認死了她,可現在說這些還太早。小東西還沒滿二十,大把的青春在等著她揮霍,肯定沒法明白他的某些想法。不過,落入他們亓家人手裏的寶貝,可從沒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反正都二十八歲快奔三的人了,泓南也真覺著玩兒夠了,人家現在不信,只要他多努力努力,還怕幾年後她也不信麼?好女怕纏郎,他亓泓南懷裏鎖定的寶貝,可是走一步就高瞻遠矚到了一百步往後的份兒!
小東西,就等著披婚紗往他亓家大門邁吧!
不明所以的惠惠,只當自己演技高超,把個感動無比自願投懷送抱的表情演出了靈魂,還在那邊沾沾自喜喃!她哪里知道,兩人今天剛一分開,人家就給她家裏投了拜帖,遞了橄欖枝,主動上門表明身份去了!
所以隨後些日子,章家那本還森嚴莫名的門禁,竟慢慢鬆開了幾分,讓貪玩的小惠惠樂不可支,當是新年撞了大運,直嚷嚷著要找哪尊靈驗菩薩還願來著。
這都是後話,兩人決定交往並雙方協定完畢後,泓南回房裏把衣服弄了來,三兩下給她穿上再自己套好,攬著人便推開套房門要離開。
“怎麼就要走啊?”惠惠好友不樂意了,她這次的安排可是四人狂歡來著。
“林子,你那單子我記心上了,這兒還有點事,我和惠惠先走了,改天請你吃飯!”泓南也不吭氣,明擺著不搭理煙嵐,直接朝著後面只裹了條床單的林軒亞揮手告別。也不等人回話,轉身攬著迷迷糊糊的惠惠就離開了酒店。
“阿南,怎麼煙嵐和她男朋友好像都不太高興啊?”後知後覺的小東西,上了車,被喂了顆牛糖才想起問這頭。
“管他們幹嘛,我們高興就成。”舞動方向盤的當兒,轉頭過去在她鼻尖印上一吻。泓南沒有告訴她,人家這次辦的是四人狂歡的局,明白著是要玩交換伴侶的遊戲,他們走了,人家玩兒不盡心,自然不樂意啊!若在過去,泓南當然不介意大家一起樂呵樂呵。可到了如今,都簽署“私人所有權”協定了,他可是正經商人,說話絕對一言九鼎的!當然就委婉拒絕了。
雖說剛剛應了林軒亞那個項目的好處,對他來說有些虧了,可有了他的小寶貝惠惠,砸些小錢又有什麼要緊?等紅燈的當兒,還不忘扯過一旁仍在糾結的小東西一陣猛親,末了繼續行駛時耐著子柔聲安撫道:“乖惠惠,別想太多,你就開心跟著我玩兒便是!旁人理他那麼多作甚?”
小東西也真是個掰玉米的小猴子,看著泓南擠眉弄眼都能那麼帥氣,瞬間忘記好友走時丟給她的眼刀,開心的撥弄褻玩起他的臉頰喉結來。
當然,如此逗弄勾引的後果是──到了下個路燈口,猛一個急轉彎然後把人壓玻璃上死命親的泓南,差點沒把她當街就給辦了。虧得街口不許停車,剛巧遇到個稱職的交警巡邏到車邊,敲著玻璃把人給攆走,這才救了惠惠一張小臉,免去了大白天當街車震的豪邁。
“乖乖的,我明兒個等你放學了就來接你。”戀戀不捨的泓南,把人送到家門口還不忘又又親,弄得小東西臉紅的差點沒燒起來。
“知道啦!”撅了撅嘴,尋思了下,還是敵不過某人期待的眼神,轉過頭在他嘴角印上一吻,打開車門一溜煙就跑了下去。
望著開門進了家的可愛背影消失在門後,泓南這才斂了心神,出手機來,往她家裏去了個電話,約下了拜訪的時間地點。不明所以的惠惠,剛進門就遇到舅舅在接電話,蹦躂上摟只顧著興奮於自己的好運之際,忘記順便求神拜佛,別讓自個兒被大色狼給活捉了去。
於是乎,次日的某章家私人辦公室內,有禮的俊逸青年,給人舅舅下了軍令狀,今後不會讓小東西被任何人欺負,包括他自己!接受到章家舅舅滿意的眼神示意後,亓家小子這可算是正式接管了小東西的喜怒哀樂,直至百年。
當然,故事若到了這兒,如此順溜著進行,不就得草草劃上圓滿句號game over了麼?
於是乎,本應華麗領盒飯走人的龍套君沈某人,在狗血劇情的逼迫下,再度華麗登場了。
10超貼心牌男友
“惠惠,好久不見。”剛走到校門不遠處的停車場邊上,還沒瞅見據說要來接她的泓南,小惠惠就看到了一個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的男人──沈君毅。
“不是說好了再也不見的麼?”雖然是被甩的那方,不過惠惠的姿態也挺高。哭過痛過也就罷了,再美味的回頭草她都不會吃。何況,比起人家泓南的百般好處來說,這個只知道標榜自己很了不得的沈公子,還真不怎麼滴。
“惠惠,你怎麼捨得?那天分開時,不是你主動說的再見?”只當她在耍子,君毅笑的溫文爾雅,當然這是在旁人眼中。在一旁某只蓄勢待發的男人眼中,這本就是色欲熏心包藏禍心的奸笑!
“我說的‘再見’是再也不見的意思!麻煩前男友沈先生,別理解錯了!”眼尖的惠惠瞄到了不遠處依著車門的大帥哥,一把推開避之不及的沈某人,大步流星就朝著美色狂奔而去,直把君毅先生的臉給氣得差點沒歪掉。
“小東西不乖,還沒分開十二個小時喃!就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讓我傷心難過吃醋喝醬油,該打。”似真似假的湊到她耳邊小抱怨了幾句,其實心頭早就為她捨棄某人而就他的行為樂翻了天。不過嘛,圈住她纖腰親昵磨蹭的動作,卻並未因某礙眼男人的靠近而停止,反而有越發密集示威顯擺的趨勢。
“阿南,你錯怪人家了!這個男人,我可不認識。”嘟起嘴來,惠惠撒嬌的在泓南口磨蹭了幾下,不再看某張讓人憋屈的臉。當初她怎麼就覺得他帥氣喃?比起她家泓南,沈某人的模樣,實在只能堪堪及格邊緣罷了!
“好了,我的寶貝,上了半天課,餓著沒?我帶你去吃川菜,上次我去過一家,不會太辣又很順口的,今兒帶你去試試……”聽了乖乖女友的言語,泓南自是滿意極了,攬著人就往另一邊車門走,準備載人去吃好料。
可惜,總是有那麼一些人,不懂得見好就收或者見不好就撤的意思,非要恬著臉上來惹人嫌。沈君毅就是這麼一例,多少也算是天之驕子的他,很少吃過這種閉門羹。本以為自己只要一回頭,那個小呆瓜就會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繼續轉悠,哪知道橫殺出這麼個模樣尚可的程咬金,分明就是想搶他最佳男主角的寶座。
“怎麼,找了個新的小白臉,就以為自己是死魚的事實被揭過了麼?”攔上去,沈君毅不管不顧的沖口而出了這番話。
其實嘛,稍早在某個感熟女床上被奚落之後,他才幡然頓悟,原來自個兒那話兒有些不利索,人家看不上。這不,急忙來找惠惠的原因也在於此。雖說是黑道背景出身的女孩,可單純得近乎愚蠢的地步,沒見過什麼世面,當然不會對他的那話兒有什麼嫌棄言辭來。
這種心思可勁兒翻騰,直讓從來不會惹是生非的君毅兄惡向膽邊生,徑直沖上去朝著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勁敵撂下了狠話,“告訴你,我沈家可不是好惹的,你他媽的別仗著惠惠不懂事想尋個依靠,這個女人在次也是我的!”
“沈先生,首先我要申明,你錯了。惠惠一點也不次,她在我亓泓南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完美女人。你所說的床笫之私我本不想理,可既然話都到這兒了,我也有必要告訴你一下,惠惠在我床上可熱情得緊,讓我能硬足一整天。別把什麼事兒都推給女人,是男人就得有擔當,不行就是不行!別他媽的亂找藉口!”說完這句,一把推開擋路的男人,泓南溫柔的打開車門把小臉有些泛白的惠惠請了進去。
關上副駕駛的車門後,轉頭瞪向那還在氣惱中剛想張口的男人甩了句,“別的不說,男人間的問題男人自個兒解決,別他媽扯到我女人!這是老子名片,隨時等你來發招!老子很想看看你他媽的不好惹是到哪種程度。”說完,一拳擊打在其腹部把人弄翻在地,也不待沈君毅爬起來回話,從另一側上了車,俐落的開車走人。
氣得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君毅,看了看地上名片,光禿禿的亓泓南三個字外加一個電話,冷笑了下,真決定和這囂張男人耗上了。
不過,慢慢爬起來的時候,肚子還真疼得利害,可見泓南這一拳力道什麼的也真不小。
他會還回來的,亓家的小子,別太得意!
“寶貝,你怎麼了?”另一頭,已熟門熟路開車到達知名川菜館,泓南停穩了車,轉頭看向一直在埋頭幽泣的小惠惠,柔聲詢問道。
“阿南,對不起,那個……那個沈君毅……他……”想到在沈某人面前受到的奚落,以及沈家背後的勢力,惠惠容易天馬行空的小腦袋有開始轉悠了起來,把那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都尋思了個遍,馬上覺得自己化身成了禍國妖姬,即將把人家大業大的亓家給禍害垮了。
“哎喲,我的寶貝,你怎麼又哭了?”見到這個愛哭的小東西一瞬間眼淚鼻涕都淌了出來,泓南又好笑又心疼的鬆開彼此安全帶,把人攬抱進懷中,不由得好一陣哄勸安慰。
可小惠惠認准的死理兒還真不容易掰回來,在亓大帥哥想盡了主意,下足了保證,口都快拍腫了的情況下,好容易才讓她定下心來,覺著也許姓沈的也不是那麼利害,興許自己對泓南不會禍害得太凶,可能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想到這兒,才有了兩三分胃口。
也不管自己到底是怎麼坐到著華麗包廂裏來的,只擼了擼鼻子,扯起哭啞了的嗓子朝著泓南撒嬌,說是想吃“夫妻肺片”了。
“你這個小哭包!”笑著捏捏惠惠哭紅的鼻尖,啄了啄她桃子一樣紅腫的雙眼,招呼來服務生送上冷毛巾給她敷敷。自然點菜的動作也沒頓下,她喜歡的知名川菜“夫妻肺片”一次還給要了兩份,意思是讓她待會兒捎一份回去給家人嘗嘗。
章淩安愛吃辣,這在道上不是秘密。
你若給他談生意喬時間,高檔餐館不一定會同意來,可知名火鍋店准跑不掉。
泓南這人先馬的招,當然註定討得了人相依為命的舅侄兩的好。剛還胡思亂想著的小惠惠,這會兒反倒甜滋滋的閉上眼喝起了花生,感受到新上任男友的無微不至,順便還被溫柔的大手按住冰冰毛巾敷眼睛消腫。心頭哪里還有傷心難過擔憂,一水兒的滿足樂呵,好不得意。
“阿南愛吃什麼呀?”收拾好了自己,看到桌上已經擺好了前菜,特別美的是最中間那一大盤又香又辣的“肺片”。惠惠一邊大口往嘴裏送,吃了好幾筷子下肚才想起問問人家的意思。
“我不挑食。”笑眯了俊眼,泓南滿意於自個兒已開始慢慢在小東西心頭紮了,跟著也夾了一筷子拌上了店家秘制辣油的“肺片”往嘴裏送。
聞言,又親見了他每個盤子都夾了夾,小惠惠心頭可真樂壞了。
別怪她對男人的好胃口抱有如此好感,實在是沈君毅給留下的陰影太過強大,讓她誤以為男人都那般挑三揀四不知好歹的。
話說,當初迷戀外表翩翩公子模樣的沈某人時,惠惠就很少點過自己喜歡的菜,縱然偶爾卯起來點了,也會被評為沒品位不懂美食云云。原因無他,全怪那沈家系出江南名門,一直都保有了飲食清淡少鹽多糖的習慣,本吃不得辣。所以只要是和他出去吃飯,惠惠就覺著自個兒嘴巴都能淡出鳥來了,還要被嫌說什麼吃東西不優雅。
而且,當惠惠偶爾非要吃自己想要的美味時,沈公子還要湊上來批評評價一番,把她酷愛的美味給評頭論足一點點分析的體無完膚,還硬要她認可自己眼光有問題口味確實不怎麼地才甘休。
你不愛,還偏來搶,搶了還要把被搶的說得多麼差勁……是不是有那麼點兒沒道義的意思啊?!長此以往的,惠惠還真就不樂意的惦記上了。心頭也不是沒尋思過,要兩人以後真在一起了,這人嘴巴這麼挑,也從來都是不得理也不饒人的臭德行,日子怎麼過啊?!
這點泓南還真沒得挑,留學異鄉自費苦讀那麼些年,什麼苦沒吃過?!當初吃麥當勞都算奢侈的時候,哪可能嫌人家辣椒包給多了?巴不得多a兩包回去泡速食麵喃!而且回國之後,又因為生意緣由走南闖北的“吃”遍大好河山,再挑的嘴也沒了脾氣。你在外頭辦事,總得順著客戶的口味不是,哪管你吃辣不吃辣,愛吃不愛吃啊!
再加上家中軍人做派,進食的禮儀雖不差,可速度也頗為可觀。比起惠惠愛吃的使勁夾,不愛吃的不怎麼動筷子來說,人家可是光就著鹹菜也能三下五除二扒進去一碗大米飯的主。可又因那骨子裏的紳士風度,不會跟她死搶,還幫忙把她愛吃的留著,還能兼顧著幫忙解決因不怎麼受她喜愛而被扔碗裏的芹菜蘿蔔,還嘖嘖有聲的說“好吃好吃”。
你說兩人般配不般配?!
一頓飯下來,泓南也沒怎麼使勁兒獻殷勤,卻發現小東西對自己更近乎了點兒,眉眼間瞅他的神態都不一般了,只當是今個兒日子選的好,餐館訂的妙,旁的沒多想。
那頭的小惠惠酒足飯飽後,警覺生生降低了一大半。心頭只覺著眼中的亓泓南越發的帥氣討喜,應承他的時候,可愛的小虎牙露得都多了幾次。閃亮亮的小模樣,直把亓家大色狼給看的口水滴答的,不知道的還當他剛兩碗白飯下肚的事是三天前喃!
“乖寶貝,給你舅舅去個電話,看看他同意你去玩兒不?”捧住小臉親了又親,亓色狼想到了重要問題,不知從哪里來小惠惠的電話,遞到她面前頗有風度的道。
“好。”笑眯了眼,小東西又偷偷給阿南加了一分。接過電話,一面打一面甜絲絲的享受著家人同樣被尊重的好處。
沈君毅以前邀她出去時,單憑自個兒喜好,從不管她回去晚了會不會挨?,或者家人是否會擔心這種問題。她偶爾想起來打電話報備,還會被說成是長不大的孩子!其實,無論你多大年歲,在家人心目中,可不就還是那個步履搖晃的小寶寶麼?!
所以,縱是在最叛逆的時候,惠惠也沒覺著自家舅舅管太多是煩人的事情,心頭也多少把沈某人不尊重她家人的行徑進行了大大的批判!
“耶!舅舅今天大開恩了,說同意讓我在十二點之前回家!”掛了電話,迎著笑眯眯的大帥哥就撲了上去,又親又抱的好不得意!開心不已的小惠惠越發覺著,跟泓南在一起後運氣好到了極點!昨天晚歸沒挨?不說,今天想出去玩兒也被華麗批准了!真贊!
“乖寶貝,那就走吧!哥今天帶你去長見識!”說完這話,一踩油門,帥氣的越野很快駛向公路盡頭。
狂歡之夜即將來臨,難得有機會出來“見世面”的小惠惠,樂得小嘴都快合不上了。還是人泓南見她小土包的樣後,壓在車門上親了又親了又,把她給回了魂兒,方才牽起她軟綿綿小手踏進了本市鼎鼎大名的“激情”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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