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使命 作者:长路漫漫

    第五卷第四十四章藏汉情深 鱼水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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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藏汉情深鱼水难离

    见卫华醒了，那三个男人争先恐后向他提问，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卫华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所措。只听那位姑娘羞答答地说：“阿库刚才问，你为什么去洛桑坡（地名）？那里有狼群，没有雪撬，你怎么去？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见姑娘能说普通话，卫华顿时激动万分，坐起来一把抓着姑娘的手央求道：“姑娘，请把你们的手机借我打一下，让部队来人接我。”

    没想到卫华的举动激怒了老猎人，他一掌向卫华推来，卫华猝不及防的一个后仰，倒在地上。

    “阿爸，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刚清醒过来呢，你就让人家说清楚嘛。”那位姑娘急忙扶着卫华说：

    “姑娘，……对不起，刚才有失态的地方……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早点……回部队去。”卫华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回部队，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卫华很紧张，小心谨慎地向大家解释道：“是的，我是一名军人，是红第七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飞行员，在空进行抗风雪干扰训练时，由于电路出现故障，被暴风雪吹到洛桑坡（地名）去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大的雪，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你们还去训练什么呀？不过在我们土星上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红第七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在我国只有猛虎军区第十三集团军。”那姑娘皱着眉头责怪后又继续说道：“我担心你是否被冰雪冻坏了呀，胡思乱想的。”

    卫华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了，不知道那姑娘说的土星和猛虎军区是什么意思。于是决定找她问个明白。

    “姑娘，我不是胡思乱想，请问这里是不是地球，我们是不是在同一个z国，这里是不是西域藏族自治区？”卫华连珠似的询问道：

    姑娘十分惊讶的望着卫华，又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后放心地说：“你这是怎么了，没有发烧嘛，怎么尽讲糊话呢。告诉你，我们这里是z国，也是西域藏族自治区，但是不是你说的什么地球，这里叫土球。”

    听着姑娘那无可置疑的回答，卫华又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

    早在几年前，卫华就听说过有一个能适合人居生活的卫星——土卫，它有大型湖泊：距离地球约35亿公里，于1655年被发现，是太阳系第二大卫星，是太阳系唯一一个拥有浓厚大气层的卫星，但大气温度比地球低200度，其表面有山脉，有态的湖泊和河流，大气层光环和磁场等。当太阳不断膨胀使气温高升的土卫上将具备人类生存的理想条件，已然会发展为另一颗适合地球生命生存的星球。但是，这要需要40亿年以后啊。

    难道这真的是在玩穿越时空、穿越宇宙吗？想到此，卫华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急忙伸出回暖的右手，放在嘴上咬上一口。

    “哎哟”生痛，卫华张开嘴巴大叫一声。

    那姑娘见状，急忙拉开卫华的手责怪道：“看把你馋得，有酥油茶不吃，怎么咬起手来了。”

    看来这里大有名堂，等我拨打何政委的电话就会水落石出的。卫华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见姑娘如此流利的普通话，他脸上显示出欣喜的神采，开始改变话题大胆的反守为攻：“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普通话讲得这么好，肯定是在外地生活过很长的时间？”

    她闪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笑着告诉卫华说：“我叫央金兰泽，在首都央民族音乐学院读书，已经两年了，今年放寒假后就回来了，准备过了春节再去。”

    “噢，对了，麻烦你们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部队联系。”卫华轻轻搓着手掌说：

    央金兰泽姑娘心领神会，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毫不吝啬的说：“打，随便打，给他们说这里是西域‘萨加日’地区的洛桑坡（地名）。”

    看来，央金兰泽并不知道卫华的意图。

    卫华迅速接过央金兰泽姑娘那带着体温的手机，迫不及待地拔动何政委的电话。然而，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他居然拨通了何政委的电话。

    “喂，何政委啊，我是杨卫华，我的‘神衣’出现故障，现在在西藏‘萨加日’地区的洛桑坡（地名），我想回来，您派人来接我嘛。”卫华满腹狐疑而又喜出望外的冲电话那头呼叫道：

    此时的何政委在办公室*纵电子屏幕墙的云台控制杆，利用‘北斗’卫星导航定位系统，正焦急不安地搜索着回疆和西域的广大地区，他背后分别站着武警部队第38师白智勇师长、沙丘县武警队长和余教练等。

    正当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喂，那里……哦……别离开，我马上派人来接你。”何政委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身把手机扔在桌上，回头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凝望大家的脸，凝望着大家对他征询的目光。

    “这小子飞到西域去了，在西域‘萨加日’地区的洛桑坡，请白师长立即联系西域‘萨加日’的武警部队马上搜索营救，我即刻通报西域军区、人武部和公安局前去协助处理。”知道杨卫华情况后，何政委如释重负的说：

    “何必劳师动众的，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38师就行了。”白师长斩钉切铁地说：

    与何政委接通电话后，卫华眼圈立即湿润起来，听到何政委那亲切的话语，好象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热泪禁不住滚了下来。

    央金兰泽姑娘好象也受到感染，悄悄转过头去擦拭了一下眼角。

    老猎人与其它两个兄弟默默注视着卫华，似乎有些将信将疑，他们不知卫华与央金兰泽说了些啥？为什么会感动成这副样子，电话那头又说了些啥？

    为了打破沉寂，卫华有事无事地问央金兰泽：“你家的狼狗好大呀，恐怕有150斤重吧？”

    “不，它不是狼狗，是藏獒，已经2岁了。”央金兰泽急忙解释道：

    这时，老猎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接听，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后，他面现惊愕，抬起头，向卫华投来诧异的目光。

    见此情景，央金兰泽有些紧张地用藏语问道：“阿爸，你这是怎么了？他有问题吗？”

    “没有，刚才区武装部打来电话询问，问我们见过一个男青年没有，说是猛虎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飞行员失踪了，就在我们‘萨加日’地区的洛桑坡。我告诉他，他们要找的人就在我这里。”老猎人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彩，用结结巴巴的藏语说：

    “恩，我早知道了，但愿部队快点来接他。”央金兰泽也激动万分地说：“青竹妈咪（**军），好样的。”老猎人红光满面，异常激动的打量着卫华，竖起了大拇指。

    卫华听后，连忙招呼央金兰泽帮他把‘神衣’打包，到时好出发。

    央金兰泽摆弄着‘神衣’好奇的问：“哎，这么柔软的东西是什么呀？”

    “是降落伞，我们飞行员用的。”卫华告诉她。

    十多分钟后，只听屋外的几只藏獒不停地咆哮。仔细聆听，隐约有一种机器轰鸣的声音由远及近。

    “直升飞机！”卫华条件反地叫了起来：

    急忙冲到屋外时，直升机在偏东的空盘旋一阵后，慢慢向西飞去。

    卫华大失所望地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着。突然，他灵机一动，直升机在寻找目标，没有特别的东西，它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卫华忙冲央金兰泽说：“央金阿妹，快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要一支火把。”

    此时的央金兰泽似乎也明白过来，转身回到屋里去了。卫华知道，她肯定是想办法去了。

    两分钟后，央金兰泽端着一个铁脸盆走了出来。盆里放了一团搅拌着牛油的棉花，是放信号用的。

    正当卫华引颈四望，左顾右盼时，直升机的轰鸣声仿佛又从西边传来，还没有完全停息的犬吠声又再次狂叫起来。

    “快点火，直升机又飞过来了。”卫华扯破喉咙似的大叫道：

    老猎人与其它几人听不懂卫华的汉话，彼此对望一眼，都茫然不知所措。

    唯有央金兰泽回过神来，她急忙向阿爸要过打火机。‘叭’的一声清响，火机喷出了火焰。央金兰泽急忙蹲下点燃棉团。慢慢的，火焰越燃越大，仿佛照亮整个雪原。此情景，完全是名副其实的‘雪红’。

    直升机在空疯狂地旋转螺旋桨，“嗡嗡”的轰鸣声似乎响彻整个雪原，这说明直升机已降到100米以下高度。

    “看，下面有个亮点。”执行雪地救援任务的武警第38师警通大队鲁元强大队长在直升机副驾驶室里指着雷达扫瞄屏幕激动地说：

    “哦，好的，我已看见了，我们马上向目标靠近。”飞行驾驶员刘艺也异常兴奋的附和道：

    随着直升机的*近，那几匹原本骚动不安的藏獒越发疯狂起来，上蹿下跳的，煞是厉害。直升机的探照灯在雪地上不停地来回照，寻找落脚点。

    但是，由于藏獒的影响，直升机在空25米处就再以不下降了。这时，直升机打开窗门，缓缓放下软绳云梯。同时，空传来铿锵有力的广播声：“杨卫华，你在下面吗？出于安全考虑，你马上攀着云梯上来，上级派我来接你……。”

    卫华大喜过望，伸手抓着缓缓放下的云梯和保险绳，先用保险绳把‘神衣’拉了上去。后回过头来深情地望着老猎人与央金兰泽他们，发出肺腑之言：“谢谢你们，我的藏族兄妹；谢谢你们，我的救命恩人。”

    正当卫华双脚要离开地面时，说时迟、那时快，那匹2岁大的黑色藏獒箭一般向卫华扑来。他大惊失色，认为自己这下完了，谁知那藏獒竟温柔地咬着他裤腿不放，使卫华动弹不得。

    这是，央金兰泽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道：“青竹妈咪（**军），请等等。”

    她一个箭步冲到卫华面前，迅速从身上摘下一条白色丝巾，轻轻为他戴在颈子上，默默无言而深情的望着卫华。（后来才听说白色丝巾是西域人最珍贵的礼物‘哈达’。）

    “杨卫华，快上来，我们今晚还要回沙丘县去哪。”上面在催促呢。

    “黑虎，松开嘴，别胡闹。”央金兰泽无可奈何的说完，直起身来。

    她抬头悄悄看了卫华一眼，低头将手按在口小声说道：“扎西德勒”。

    她的眼神，给卫华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一步、两步……卫华努力向上攀爬，离直升机越来越近，心里激动万分。因为，卫华很快就能与思念多日的何政委见面了，更能捅破地球与土球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了。

    但是，当直升机飞到约400米高度时，看见央金兰泽他们还在原地不停挥舞告别的双手时，儿女情长的卫华又开始矛盾起来。

    这时，直升机窗外下起了雨加雪，它载着卫华越飞越高，准备飞越昆仑山脉，到回疆的沙丘县去。

    当时针指向2016年12月22日凌晨0：46分时，武警第38师的武装直升机把卫华送回到沙丘县的武警队大院，白师长和余教练他们早都等候在那里，惟独不见何政委。

    卫华快步跑到白师长面前敬了个军礼，后又忐忑不安的转身向余教练敬礼，并询问：“报告班长，神鹰2号回来报到，何政委呢？”

    余教练不屑一顾地把头转向一边，翻着白眼说：“好大的口气呀，还想让何政委亲自来接你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我替你受了处分。去吧，政委在办公室正生气哪。”

    卫华这才发现政委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着的，何政委正倒背双手站在墙壁前，仔细看着上面的《z国地图》，卫华轻轻走进去，恭敬地站在门边，不忍打扰何政委的思路。

    白师长和余教练终于长长吁了口气，各自回去休息了。

    “回来啦，”何政委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卫华小心翼翼地回答：

    何政委这才转过身来，掏出烟盒叼上一支，点燃后长长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后，随手把烟盒扔在办公桌上。

    卫华这才发现，何政委比原来清瘦多了，卫华怀疑他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何政委？

    若有所思后才慢吞吞的说：“小杨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处分你吧，又不全是你的错，不处分吧，你们班长又太委屈。你不知道，当知道你出事后，我把你们班长狠狠批了一顿。这不，他写的‘检查’还搁在这里呢。”说完，何政委指了指办公桌上的那张纸。

    “对不起，政委，当雷达感应器提醒时，我已没有做任何应对的机会。所以才会酿成这次事故。”卫华寻找借口，极力争辩道：

    刚解释完，卫华突然就想到地球与土球的问题，于是亟不可待向何政委问道：“报告政委，在这次训练我发现一个问题，发现一个与地球一样有人类生存的星球，上面也有我们红第七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神鹰’组在空训练哩。”

    “哈哈，你小子尽会编故事，什么红第七军区第八军区的，我们这里只有猛虎军区。刚回来你就心血来潮了，等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讲外星人的故事吧。”听完卫华的话，何政委突然大笑起来，戏虐的说道：

    何政委并没看出卫华那认真的严肃。卫华知道他此刻真的成外星人了，只是他不知道事情就真的有这么凑巧么？地球能克隆，难道地球上所有的东西都能克隆吗？七大洲、四大洋和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地区都能克隆吗？包括我们全人类所做的每一件事、气候……。

    （后来通过卫华与何政委的交谈和观察，终于接受了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实。因为他真的是训练失事的杨卫华，而这个土星训练失事的杨卫华又飞到哪里去了呢？难道与我卫华对换了一个位置，他也飞去我们地球了吗？那母亲、孔莹、我的机器人‘雅玲’和张瑞芳呢？

    后来证实，结果全都没有问题。地球和土球完全一样，连所有的人物、事物、国家以及国际形势几乎都一样，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是否一样，他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卫华的身份仍然是z国公民，只是由原来的红第七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神鹰’飞行员变成了猛虎军区第十三集团军的‘神鹰’飞行员了。与先前不同的是，z国军队的七个军区发生改变：即红第一军区为麒麟军区、红第二军区为飞豹军区、红第三军区为神龙军区、红第四军区为黑熊军区、红第五军区为天狼军区、红第军区为雄狮军区、红第七军区为猛虎军区；海军舰队变成了南洋舰队、北方舰队和远东舰队……。）

    何政委见卫华一头雾水的还呆在那里，有些神经兮兮的样子，轻声对他说：“小杨啊，等以后再讲那些天方夜谭的故事吧，我还有正事呢。好在你平安回来了。不过，你明天还是要给我写一份‘检查’上来。”

    何政委面容憔悴，似乎有气无力地继续说：“回去休息罢，明天我有任务交给你。”

    说完，何政委挥手让我离去。

    “哦，对了，你明儿早把‘神衣’拿到后勤处罗工那里维修一下。”何政委又继续对即将离开的卫华说道：卫华知道，从那个杨卫华出事到现在，何政委一直没有休息过，力高度集。现在他这个替补杨卫华回来了，松弛下来的他反而有些疲惫不堪了。

    卫华忍着眼泪，心里酸不溜揪的，默默走出政委办公室，回宿舍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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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第四十四章藏汉情深 鱼水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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