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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 作者:笑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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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在于……”

    服人一抬手,止住夏瑜后面的话,道:“够了。”

    夏瑜眼中有一丝冷芒划过,那一丝冷然挂在眉梢眼角,未曾消散,然而最终夏瑜却没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夏瑜离去后不久,服人将孙由传召进了燕寝,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支持自己的堂弟,服人似乎有几分陷入回忆之中,静静的道:“你刚到军中的时候,是多大?”

    孙由站在那里,站在方才夏瑜站过的位置,看着服人,听到服人的文化,嘴角有了几丝怀念的笑意,道:“十四……好像是十五,太久了,记不清了,只记得是祖父当时觉得我太皮,不服管教,索性送到军中磨练下性情,然后就遇到了君上,可是遭了殃。”

    服人也笑了,道:“是啊,我也记得,你刚到军中,一副公子少爷脾气,要吃好的穿好的,早晨还起不来,要赖床。”

    孙由目光悠远,似是陷入回忆之中,道:“其他人都顾念我祖父的身份,不敢多说什么,倒是君上,直接冲进帐篷里把我拎出来,扔到帐前,以不尊军法为由,打了我三十军杖,愣生生让我七八天都没起来床。”

    服人这次却是笑出声了,道:“你还说,这么久了还记仇不成,三十军杖都记得这么清楚,你那三十军杖啊,我事先可都是吩咐过了,照着最轻的标准打,不然啊,就你当年那小身板,不把你打残了啊,就这样,还把你给打毛了恼了,指着我骂,要不是当时趴床上,只怕都要跳起来,说什么‘我祖父是宗室宗正,你这个村夫竟敢打我!’,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那副炸毛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孙由有些不乐,道:“君上怪我把当年那三十军杖记得清楚,君上还不是把我当年不知深浅的胡说八道也记得很清楚!”

    服人笑了,道:“你啊,你啊,你就是一只炸毛猫,一直都是,从来就没变过。”

    孙由听到这个“炸毛猫”的比喻,似乎觉得很好笑,也笑了,笑得一直停不下来,笑得流出了眼泪,良久,孙由渐渐收敛了笑容,道:“那个时候我恨死君上了,后来,上了战场,见到那么多死人,君上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却把我护在身后,我才慢慢明白,原来有时那个打你军棍的人,是一个真正会为了你好的人,因为他会在生死关头把你护在身后。”

    服人就这么看着眼角挂了泪水的孙由,道:“我把你弟弟,我自己的几个庶弟……和我亲近不起来,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比亲弟弟还要亲。”

    孙由站在那里,就这么站着,不知道多过了多久,才开口道:“君上要杀我吗?”

    听到孙由的问话,服人似乎化成了一块石头,坚硬的石头,在昏暗灯火下的服人带着僵硬冷厉的坐在属于国君的首座上,看着站在下面的孙由,道:“我可以包容你的任性胡闹,可是……我不能让你危害燕国社稷安危。”

    孙由神色很平静,依旧那样平静的站在那里,道:“君上要杀我吗?”

    服人微微低垂了眼眸,将那太过汹涌复杂的情绪收敛回那颗日渐坚硬的心脏里,淡淡道:“公伯祖新丧,你去给他老人家居丧守陵吧。”

    孙由笑了,笑着流泪,然后缓缓施了一个礼,道:“谨遵君命。”

    孙由转身离去,没有半分犹豫。

    小朝会后,服人下君命,此次胡燕械斗之事,以廷尉为首,上卿会审,最终会审裁定,司徒冶执法偏颇,罢黜司徒之职,率先闹事的头领,依法杖责论罪,枉死的胡人与燕人,赐爵一级,厚葬,官署亲自率众招魂祭奠。

    朝会之上,以此胡燕之争向夏瑜发难的孙由,会审之后,以居丧为名,卸去了军中职位,去给公伯厚守丧去了。

    见到这个结果,孤竹存阿长叹一声,上表请辞,告老归乡,服人不准,孤竹存阿竟是不等国君批准,将表奏留上送后,就举家收拾东西驾车而去。

    得知消息的服人急忙前去追赶拦阻,在无终城郊外,终是将孤竹存阿给追堵住了。

    拦住孤竹存阿的车驾,服人长身施弟子礼,道:“老师,您也要离我而去吗?”

    ☆、第199章

    孤竹存阿看看着服人黝黑的面容,心中感慨万千,长叹一声,孤竹存阿下了马车,向服人长身而拜,道:“今时今日,你是国君,我是臣子,不再仅仅是师徒了,君上不当如此谦卑行礼。”

    服人看着孤竹存阿,目光神思涌动,道:“我在老师面前,永远是个学生。”

    孤竹存阿笑着摇头,道:“如今论治国之道,我已经无物可教君上了,我当不得这一声老师。”

    服人沉默良久,最后道:“老师是在怪我吗?怪我这次的处置。”

    孤竹存阿,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会怪君上?君上这次处置无论于公于私都不算是妥当的,只是……当初一同在朝为官的,现在如此情形,我虽知君上已经尽力周全,我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替他们求情,眼睁睁看着,不言语,今后若是我还舔着脸在朝中任职,朝野上下会如何看待于我?”

    服人看着孤竹存阿,眼中有些伤感,道:“可我需要老师留下来,可以提供我对朝局的不同他人的看法。”

    孤竹存阿听到这话,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看着服人,良久,叹息一声,道:“其实现在我在朝中,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不像夏瑜手里带出来的那班人马是什么实干的能吏,也不是知兵事的将军,我的位置很多人都能代替,我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这不太搀和进这朝局利益纷争所以保有的那点旁观者清的政见看法吧,也罢,即是求去,有些话我也不吐不快。”

    服人听到孤竹存阿这话,道:“老师你……”

    服人本想说老师不要妄自菲薄,但却被孤竹存阿后面的话打断了,孤竹存阿开口道:“君上,你这次遣走了孙由,罢黜了司徒冶,是为国计为公计,可是,君上,您想过没有,再这么下去,这燕国还是姬姓的燕国吗?”

    服人似乎已经要知道孤竹存阿要说些什么了,神色间微微有了几分挣扎之色,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再听下去。

    孤竹存阿见服人神色,似乎也有几分不忍,但仍是咬了咬牙说了下去,道:“君上,其实你一直都是内明之人,有些事情,你虽不说,心里却是明白的。”

    服人忍不住开口打断孤竹存阿道:“老师,阿瑜……他绝对不会背叛我。”

    孤竹存阿笑了,然后微微叹息,道:“我没说夏瑜会被背叛你,夏瑜其人,论才,才华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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