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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 作者:edison448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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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 作者:edison448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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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丢在脏衣堆裡─我望见了他

    未满20岁的裸体。

    燃放著青春气息,盛放得妖艳帅气。

    他的身躯并非那些a片所见琢磨有致的肌肉,但有一种天然

    的乾净。

    我抚著他下复丰沛如热带雨林的复毛,质感上带有滑嫩的

    饱沃感。

    两臀浑圆翘实,就像半相连著的果瓣。

    但青春期过后残餘的丰腴,遗留在他的腰际。

    腰际以下,就是他精魂发光点,但只像一苗灯芯,只有九

    指幅高。

    我讶於如此幼微的男根结构与硕高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但我為他主亮了,像祭司般地舞弄著我的祭礼。

    我的舌复首次晕染著异男阳刚炙热的性器,我紧砸著他,

    舌尖有一种异样的酸麻。

    他那凌乱而带著肉燥味的床,成為我们性爱祭坛。

    而我是祭司,也是牲品。

    仁翔砥舔著我那具男体,也出其不意地将脸凑了过来廝磨

    著我的嘴唇。

    那一刻接吻,是他当晚最情欲,也是唯一的一场表现。

    我才发觉他的唇上还长著未剃的鬍毛。

    到最后他游离到我的身体以南,他的舌尖撩翻到我不熟识

    的开口。

    我承接著一种闪电般快感,讶於他的创造力。

    接著又在我的耳边呢喃:我要进入你。

    ●

    那只是一主香的时间,仁翔不再发亮,只剩下一梢萎靡的

    灯芯。

    过程中,我觉得躯干像曝光过度的底片滩露在学长眼前。

    无以言表的羞耻感让我提出关灯要求。

    但在黑暗中找不出到门口,他又捻亮的灯。

    当房裡的灯捻亮了,我的希望也盏盏地灭熄了。

    我觉得我自己已消失在幽禁了25年的欲望裡;而我的身体

    最终的防守墙。

    他抵不进来,我们只有重叠著生命。

    我在想:怎麼a片裡的交配动作如此地轻易与俐落?

    我忘了跟他的初夜,代价是隔日的双腿泥软─拜那些畸形

    而陌生,过度的肢体动作所致。

    后来在军中,我们彼此感情热烈轰隆,我们除了语言以外

    也重建亲密关系。

    我俩常透过手机简讯或直接热线,用文字暗示著每一天的

    温度。

    在军中,我们常互相帮忙,也渐渐浓缩了情谊,这感情已

    经活脱脱的剥去弟兄间的革命情感。

    那般的感情,已经远超出友谊上无法定义的爱。

    可我仍然没有提及我的疑问:你女友知道吗?就算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跟我?

    但时而还会在军里厕所,我们彼此让彼此用嘴唇嚼著彼此

    身体。

    他压抑著吟喔的嚶声,然后用一隻手按压我的头脑,他要

    将整幅身体都送过来。

    我们的衔接点,只有彼此下半身那斤两重的血肉。

    要在彼此嘴裡将自己膨胀爆炸。

    有一次,半夜大伙人都跌进梦裡。

    他拉了我进夜半厕所间格裡,扒下军中运动短裤 将裸著下

    半身的我扳过来。

    我看不见他,但转头在黑色中看见他从钱包的夹层裡抽出

    一个保险套。

    他说要随身携带,这样随时都能彼此製造爱。

    我那条滑落到脚踝的运动短裤,像脚镣般地锁住了我。

    那一刻我担心运动裤会被地面的水跡沾湿,穿上裤子后我

    怎得舒服呢?

    我不敢呼叫,全身已紧绷。-

    生怕外头站内卫兵夜哨的弟兄会发觉这间暗锁的厕所另有

    乾坤。

    他硬硬槓进来了。

    他擎起那烫炙了的火棍,进入我冷硬的躯体;最后他狠狠

    地将那无用的保险套扔进马桶裡。

    <三>

    在藕断丝连的期间,我们会在操课时间,藉故指挥官卧房

    漏水,需请仁翔前返指挥部一趟。

    但其实并没有漏水一事。

    有一次,重施这样的骗剧,他又来了,我俩在独立传令室

    裡聊天。

    聊到了我们非常露骨的性暗示对话,当时两人的共识就是

    「就来干一场吧!」

    当时我问他:『这样久了,不知道你的老二还是否记得你女

    友?』

    「忘了!它不会记得的。」他歪著嘴角笑,神情是颊闹的。

    后来,我们就在传令室让老大在再见到彼此的老二。

    解装卸除下半身的束缚,只為了伏扶允搓的仪式,最后喷

    射出的腥臊味道。

    然后,仁翔将我裤襠解开来,他捧著我几厘米血肉,似佣

    人般扶持著我,捧著我在掌心。

    用唇片感受著我的温度,像个ㄚ环服侍著主子。

    但在我们射精前,来了一通电话,在我汲汲营营下仍照谈

    不误。

    他用手摶住我的后脑勺,在射精后,他将我的军衣给沾湿

    了。

    我记得他都著嘴心疼样状似的,然后用卫生纸擦著他那一

    抹自私的欲望痕跡。

    事后,他那时抽著一根淤,烟香繚绕,他的眼神暇悔。

    在一片迷濛下,他说他的女友偷吃,总是腾不出时间。「

    我朋友都知道,她偷吃」

    仁翔说。「不过,我早在去年就死心了。」

    『為什麼?』

    「她在一间货运公司当会计小妹。」

    「去年有一次,他跟公司裡的搬运司机上床,被我知道,

    我要求分手。」

    他吸了口淤,继续。「但她却闹了一件大自杀,当地新闻

    都是头条在看。」

    「我丢脸就算了,当一伙人进屋抢救时,她竟然在浴室开

    心的在跟第三者洗澡。」

    『她不是要自杀?』

    「她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在家中自杀,我衝去她的住所,

    窗门都上锁的。」

    「谁知道,可能她跟小三洗的太欢乐,她没听到破门而入

    的警消,当知道时,我也看到了!」

    『之后呢?』

    「我死心要分手,但她说她跟小三不会连络了,死心踏地

    要我跟她复合。」

    「我被她烦了一个多月,我就只好答应。但那次之后,当

    我知道她又背地裡干的坏事后,我对女生突然很冷感。」

    『所以你跟她复合到现在,又经过几年了?』

    「半年多而已,而且这半年多,几乎都在当兵。」

    「所以那天吃饭,你问我张国荣的事时,我其实有点消化

    。」

    『什麼意思?』

    「我在想,同性恋只是角色不同而已,但其实他们是很真

    诚的,為什麼我女友却不珍惜?」

    『也有爱偷吃的同志阿,你别想太多。』

    他又吸了口最后一小截的淤管。「我知道,但至少男生跟

    男生分手比较阳刚吧,不像娘儿们一样。」

    我没有多回应他什麼,毕竟也是有娘儿们拖拖拉拉不分手

    的同志爱情。

    ●

    仁翔后来宣誓般地,他与我发生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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