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26章
    但许以念并不理解,所以他索性开门见山:“宫先生,你应该也很清楚,你我之间的那些话题,在摄像头下说开的话,很可能不是像我们之前那样简单地被解决掉。”
    “我很清楚。”
    宫筹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笑容。
    “以念,这么多年来,我亏欠了你很多。”
    “……你非得在这个时候公开这些东西吗?这些事情本应该在真正的两人独处时期再说,不是吗,宫先生?”
    宫筹摇了摇头,指了指摄像头:“必须要在摄像头在的时候,才能说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你并不是很想公开,但我说了,我亏欠了你太多,所以现在,我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也不希望再对你造成更多伤害。”
    两人这头你对我打我对你打的哑谜,看得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满头雾水:
    [他俩到底要说什么啊?]
    [能不能别打哑谜了?既然要说那倒是快说啊!]
    [宫先生,观众的命也是命,别吊着咱……]
    [该不会要公布他俩其实是亲生父子的事情吧?]
    [那种事太假了,仅靠两人长得有点像就认定这件事的话,难道不是太荒谬了吗?]
    [嘘嘘嘘!他俩要说了!]
    “其实这么些年的话,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也发现你其实比我想象中要成长得多很多。”
    宫筹的脸上呈现出抱歉的表情,那让许以念看着很不舒服——但为了后续不出任何错误,他强硬地忍了下来。
    而宫筹还在继续抒发他的情感:“我知道,你很早就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你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但以念,你知道的,血缘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被你我之间的不情愿就掩盖呢?”
    此话一出,评论区火速沸腾了起来:
    [我的妈呀!血缘!]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许以念就是宫筹儿子!]
    [等等,但是宫筹说过自己没谈过女友没结过婚?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就是宫筹自己说谎呗!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宫筹这是要晚节不保啊。]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但是谁会愿意赌上自己原本就享有的安乐晚年,换来如此一个被人人唾骂的结局啊?宫筹不蠢吧?]
    这条评论一出,评论区的人们纷纷开始沉默了。
    这个评论说得一点儿没错。
    谁会愿意抛弃自己原本就坐拥的各大荣誉与美好名声,莫名其妙地来参加一个节目,就为了当着摄像机与直播的面,告诉其他人,自己其实私生活混乱,曾经立下的人设都是假象?
    就算是现在还在活跃着的明星也不敢这么做,更不要说宫筹实际上已经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事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我这么个人渣实际上是你亲生父亲的事,但以念……血缘是无法说谎的,就算你再怎么不情愿,你也还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宫筹的虚情假意,许以念看得有些烦闷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蓦地意识到了宫筹到底想要什么,于是松了口气——如果是他所想的那样,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宫先生,你说了这么多话,让我感到很意外。但我很好奇一件事:为什么你一直在强调血缘关系,却没有阐明自己当初所犯下的罪孽?”
    许以念此话一出,评论区幡然醒悟:
    [是啊!宫筹说了这么多,却没说自己当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人渣事。]
    [啊?真有反转啊?]
    [感觉血缘可能是真,但宫筹的心可能没那么纯。]
    [没想到我只是来看个新综艺,还能吃到这样的瓜。]
    [该不会是导演组安排的吧?毕竟节目名就叫做《那些不为人知》,怎么样也会在晚上的真心话大冒险里暴露出一条两条相关消息的。]
    [楼上的,我觉得你真相了。]
    [预言家!快刀了!]
    许以念不知道评论区现在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但他很确信,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将会取代一开始宫筹想利用他来制造的高级舆论热搜,成为热搜榜首。
    “既然宫先生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也明白现在在做什么,那么承认错误对于宫先生来说,应该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才是。”
    “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是你因为巨大的利益抛妻弃子这件事,让你觉得拿不出手吗?”
    “是你为了离开对你来说负担巨大的妻子与儿子,不惜改头换面更名改姓,这件事让你觉得拿不出手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最终选择了许家,所以想利用我再与许家搭上一步呢?”
    “不过很可惜,这些都不对。”
    “你说是吗,龚默?”
    第190章 要试试吗?
    龚默——这个名字从许以念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刻,无论是直播间里的评论区,还是正在看着电视直播的其他观众,亦或是就站在许以念面前、被许以念称为“龚默”的宫筹,通通呆愣住了。
    也许许以念说出的那些宫筹曾做过的事情,宫筹都有各种方法与借口进行完美的回复,但关于真实的名字这一点,宫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到的。
    “你、为什么……”
    宫筹面露惊恐,对于许以念掌握了这件事的他,整个人都达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惊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