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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可是他们不愿意相信你。他们认为你是一个坏男孩。”
    “贝蒂,要拥抱我一下吗?”
    “好。”
    汉尼拔现在的身高发育,让他稍微弓起脊背才能够将自己的脑袋放置贝蒂的肩膀上。虽然这可能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个比较美观的姿势,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他和贝蒂说:“那确实不是我做的,贝蒂,但是我很抱歉让你陷入这么困扰的情况里,我想我大概不会再做让你困扰的事情了。”
    “我真的很烦,汉尼拔,所有人都在我的耳边说你是个坏蛋,你是个坏蛋。从我早上醒来开始就一直有人这么说,我想见到你,拜托,让我见到你一次也是好的。我想我大概不会这么烦,可是我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你。”
    “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证我不会这样做了。但是,贝蒂,你最好让自己开心一点,你会觉得很难受不是吗?看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说实话,汉尼拔,我一开始一直希望只是一个模型。但是你告诉我不是,虽然如此,但是我想我应该是喜欢的。”
    “贝蒂。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叔叔之前和我待在画室的时候和我谈过他要搬到巴黎生活,他的画作被很多人买走了,他的很多喜欢他的人希望他能够在巴黎发展。我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不会继续存在这让你烦恼的地方了。”
    “是吗?你会一起去吗?”
    “是的,我们都会一起去。叔叔希望我们能够考上加诺中学,那是一所不错的学校。”
    他们的这次拥抱的结束,是汉尼拔的呼吸喷洒在了贝蒂的耳朵上。一开始,只是贝蒂身上的清甜的香味吸引了他,于是就忍不住用鼻尖去嗅,然后她的耳根完全得变得通红了。她好像一直都一窍不通,但是身体会给出很真挚的反应,就像是上次她紧紧攥住那根被他嘴唇亲吻过的手指一样,就像是那次他隔着手掌吻她的时候一样,她说不出什么话来,总会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她到底在心里想什么,然后她似乎将那种感受淡忘疏解了。
    她现在也是这样的,她说话的语气终于变得和以前一样柔软,而不是刚才那种冷硬的,似乎随时都会崩裂的状态。她的手掌轻轻推了一下汉尼拔的胸膛,她很诚实地说:“你勒得太紧了,我呼吸不过来了,汉尼拔。”
    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变过力道。
    作者有话说:
    从某种程度上说,奥菲利亚女士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俩都不正常。
    马上就可以写成年了,写点不一样的东西。(嘿嘿嘿)
    一直很奇怪在学校里汉尼拔学习的都是解剖学之类的,后面为什么成为了精神病医生。这里大概一开始是为了贝蒂。他开始发现贝蒂那种很微弱的不一样了。
    下一章过渡一下,教训一下坏记者。
    第61章
    【今日小镇日报】
    【记者泰伦·库克于8月23日早上发布了这一条新闻, 他为自己的无知与私欲而感到抱歉。对于“13岁小男孩竟然是残忍谋杀案的真凶”这一份报道中所做的陈述而感到抱歉,他并未通过正确的方式去探究案情的真相,并且通过一些非正规手段获取到来自警局里的案情相关以及照片相关。在这段时间里,他请教了镇上行医的j.鲁芬医生——也就是我们的医学博士, 哲学博士, 精神科医生。了解到关于像米切尔森·弗莱克这种天生喜欢虐待的男性来说, 他已经在这段通缉的日子里造成了长时间的欲望克制,这位男士在死前喝了很多酒,这很有可能导致——】
    贝蒂手中的报纸被人拿走了, 贝蒂看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汉尼拔,贝蒂说:“嘿,汉尼拔, 我还没有看完呢。”
    贝蒂在汉尼拔的脸上看见一个很生动的表情——他缓缓地挑了一下眉毛, 他说:“我不认为你不知道这篇报道上会是怎么样的内容。”他是这样说的,并且将这张报纸折叠起来。
    听到汉尼拔这样的话,贝蒂就明白汉尼拔其实是知道是自己干了什么的。贝蒂说:“好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汉尼拔。”
    “因为你这段时间总是往外跑, 甚至有一天晚上你几乎没有回来。”
    “那只是因为我想给他一个教训,汉尼拔。”贝蒂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汉尼拔, 似乎这件事确实让她感觉到高兴,她甚至告诉汉尼拔:“我保证我没有干太过分的事情, 我只是把他吓坏了。你知道吗?那种坏事做尽的坏蛋其实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存在才肆无忌惮地去做的, 但是当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鬼魂并且会报复的时候, 他吓坏了——他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她是这样对汉尼拔不停地说着的。汉尼拔当然会好心情地看着贝蒂这张因为笑容而格外漂亮的面孔。听听她这样的语气, 好像自己用闪灵去吓唬教训他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但她应该不知道, 如果是汉尼拔自己去做这件事,泰伦·库克的身体不会是完整的,或者说他的生命不会再延续了。
    不过——
    “你做得很棒,贝蒂。”
    确实,她不仅仅是给了那个家伙一个教训而已,还让那个家伙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让扣在汉尼拔脑袋上的帽子摘掉了。
    贝蒂稍微上前几步走到汉尼拔的前面,然后转身过来面对着汉尼拔倒退着走路,她的面孔被阳光照射着,但好在今天出门的时候她戴了帽子,帽檐的阴影让她不被照射到眼睛,她的紫色的裙摆随着走动而散开,像是一朵漂亮的花朵绽开花瓣。她高兴地和他说:“那当然最为感谢的是鲁芬医生,你还记得鲁芬医生吗?就是当时给你看病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