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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打探消息
    第三十八章打探消息
    又过得一段时间,隐约听说,那胭脂玉郞不知何故,竟要意图杀害某权贵王爷,于是被拿住给直接打死了。至于芳姐儿因是内宅妇人,打听不到有何消息,只是父母长者皆无,又被除了族,兄弟又出了这种事,只怕在婆家也不好过,若是碰上个狠心的,被休了出去,孤身女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再到最后杨家谋逆之事发生后,就有那会揣摩圣意的人上奏:杨浩与北蛮结盟,欲弑君后扶持太登基,而牵头的人便是那和亲的宗室之女。于是圣上大怒,在清算杨家谋逆之罪时,又彻查那权贵王爷之事,发现他徇私舞弊结党营私,虽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他的谋逆罪,然就是这些也够治他的罪了。于是他终于也被抓入狱,只是最终如何却应是自已殒命后的事,便无处可知了。
    但是当时得知那权贵王爷因罪入狱后,刘栋倒是高兴地喝了酒,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借着酒意,他难得地和她絮叨:那王爷当年不过是个墙头草,先皇登基后没怪罪于他,仍是封了他个王爷,而如今他却仗着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结党营私打压群臣。他当年仗势将得罪于他的刘大人贬出京去,后又因女儿被选中而去和亲北蛮,更是迁怒于刘大人,故那杖打刘大人的人早被他收买,三百棍下去,哪还有活的机会,不过是挨些日罢了。至于他家小公成了娈童,也不过是他在刻意报复羞辱而已,只可惜刘氏族人不敢与之相抗衡,关键时刻庇护不了族人,却欺侮无辜的小儿,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如今也是苍天有眼,终是善恶有报。
    二丫虽叹息那一家人的悲惨遭遇,然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始终是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听罢了,也曾拿这事与自己家的事做对比,还为自己内心找个了平衡点,认为自家与他们相比倒是幸福得多。如今看来自己的心也够龌龊的。
    看到这件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认识且相处很好的人身上,二丫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任他眼睁睁发生。且不说刘夫人对她的疼爱,便是今日看到那画像上一脸幸福笑容的姐弟俩,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已知前事的情况下,什么也不做任由她们落到那般凄惨田地。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细思量:看这情形上世那糊涂知府必是刘大人无疑。虽说现在看来这刘大人倒也是个有清正有有为的官员,只是若不知那些个弯弯绕,那有心人的阴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的。只要自己设法查出当年的事到底是发生在哪个属县,想办法戳穿那假县令的面目,然后想法防止刘大人将荒山租出,如此就可免了刘家的祸事。若是再找出那铁矿,到时给父亲记上一功,说不定祖母的敕命也能请了下来,早早让朝庭定了这封号,也能让自己的心早些安定下来。
    二丫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又想,打定主意此事自己管定了。于是唤了人来梳洗一番便去找刘夫人打探一番。
    刘夫人正在花厅逗弄鱼儿,看到二丫过来,便招手笑道:“这才多大会儿,午饭还得一会呢,怎么就起来了。”
    二丫让跟着的下人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慢慢走着俏皮笑道:“已经休息过来了便起来活动活动,待会也好多吃些。”说着便在刘夫人身边坐下,也拿了些鱼食一点点撒着,一面又在心中暗自思量怎样打探消息。
    刘夫人却已说道:“昨儿听老爷说你父亲很是勤勉,一直忙着春耕的事儿,如此也让人放心了,也是尉县百姓的福气。”
    二丫忙笑道:“当不得大人如此说,不过尽本分罢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尉县百姓生活的确是苦的,也不知这泽州地界其他属县如何。”
    刘夫人叹道:“都一样的贫苦还不是那些年战乱闹得。这天下不太平,辛辛苦苦一年反倒便宜了别人,百姓也就没心思种地后来天下太平了,偏又有那不要脸面的贪官,刮得这泽州府的地皮都要薄上三尺。不过说起来这尉县倒真是格外穷些,年年大旱年年要官府救济粮食。不过看你父亲倒也是个做实事的,好好治理,如此反倒更能做出政绩来,将来也好封妻荫。”
    “那就在此借夫人吉言了,我父亲也一直想着要为祖母和母亲请封呢”二丫想了想又问道:“咱们这泽州府最近一两年新到任县令大人都有哪几个县的?”这刘大人不过是前年冬日上任的,那么他亲见新上任的县令便只能是近一年以来的。
    刘夫人笑道:“这泽州也就辖着五个县,去年冬天是你父亲新到任,后来又有两个县的县令来上任的,好像是叶县和惠县罢。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看着那两个才能一般,远不如你父亲能干,这几个人里面,老爷可是最欣赏你父亲的。”不过又怕因自己的这些话,反助长了那李县令的骄傲浮夸之气,万一到时那政绩不如那两人,反倒不好,显得自己说大话了,便又道:“只要一心为民办事,为朝庭效力,做到问心无愧,上头总是会看得到的。”
    却不知,那二丫只听到“叶县”和“惠县”几字,觉得心中怦怦直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已父亲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如此一来那有问题的便是那叶县和惠县的县令了。目标已是确定,二丫只激动心跳如雷。
    二丫稳住心神道:“那两个县也是如尉县一样靠近边界山地颇多吗?”
    刘夫人细想了一下,不由笑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你放心他们官员考评自是有一套的,定会公平处理,你不用担心的。”
    二丫正准备再组织语言旁敲侧击一番,这时却见秀儿带着丫鬟捧了水过来,刘夫人忙叫洗手准备吃饭,二丫无法只好住了口。
    吃过饭后二丫又继续想着套着话,然而却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两位县令也是寒门出身,妻不过是乡间妇人,刘夫人与她们也无话可说,故不过是初上任时见了一面,此后这几个月便也没再来往。至于那两位县令听说也是很勤勉的,其他却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