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两人的目的,因而,容父和容文恒两个内心有好多猜测。
这两人是不是对手派来的?!
或是对方的目的想要干什么?!
亦或是,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容母一脸心虚样,抿了抿嘴,小声道:“这...这也没什么事吧,不就...不就是昏迷了吗?又不是死...”了。
容母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父犀利的眼神制止,怒斥道:“黄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温瑜,你的亲生儿子!
你是她的亲生母亲,你居然说出这种风凉话?!
你还是人吗?”
“容翰,你什么意思?!”容母见容父凶自己,瞬间升起一股怒意,冲着容父,大声反驳道:“我说的本来就没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是你们大惊小怪!
何况,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我没生过容温瑜。
我不喜欢他,他一来,你们都变了。
文言那么乖,那么听话,这么一个好孩子,就因为跟你没有些血缘关系,你就收回了这么多年对他的好,凭什么?
既然容温瑜夺走了文言的父爱,那我便多补偿文言母爱,我的孩子只有文言。”
“那我呢?”容文恒眼神直勾勾盯着容母,脸上带着满满的怒气和轻蔑。
他真不知道容文言到底给他妈灌了什么药?!
他妈竟这样是非不分!
容文言那家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他那点心思,他能看不出来?!
他和他爸只是没当回事。
竟没想到,他妈竟然蠢得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儿子。
听到容文恒的话,容母愣愣道:“你…你自然是我儿子。”
容文恒的性子有些冷,自小和她不亲。
但怎么说,容文恒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容文恒追问道:“与文言相比呢?”
“当然是文言,你算什么…”
容母下意识回答,语气满不在意,好似在她心里谁都越不过容文言。
然,在看见容父和容文恒脸上的表情后,容母猛地想起自己说了什么,下一秒,闭嘴沉默。
容文恒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容母,直至容母被盯看的有些烦躁,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道:“我...我...”
容文恒见此,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容父身上,“爸,这件事警察已经介入,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出结果。”
坐在沙发角落的容文言,听到这事,眼底闪过一丝波动,死死咬着唇,一副求救的样子偷偷撇了眼容母。
容文言害怕心虚的样子被在场的三人看在眼里。
容父:“......”这事...和容文言有关?!
容文恒:“......”靠!容文言想要干什么?!
容母:“......”文言,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容母给了容文言一个安慰的眼神,思考了片刻,道:“这事都是自家事,就不劳烦警察了吧?!”
“自家?!”容父勃然大怒,冲着容母吼道:“说!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看向容文言,道:“容文言,你也参与了?!”
“爸,我...我...”容文言瞬间朝着容父跪下,脸上带着忏悔道:“爸,我知错了,我...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我...我只是嫉妒温瑜,我...我...”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容父冷淡回道。
容母反驳道:“此事和文言没关系,一切都是我,我干的。”
“你干的?你干了什么?”容父顿时眼神一亮,不可置信道:“是...是你!是你将那两人带进来的,否则他们根本无法进来。
黄琳,温瑜哪得罪你了?你竟然置他于死地。”
“我没有。”容母下意识辩解道:“我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容温瑜,最好让外人亲眼看见容温瑜和...
我只是想让江醉解除婚约,江容两家的婚约本就是文言的,理应还给他。
若不是你们两人阻挠,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
容母非但没有自省,反而将这一切的事,全都怪罪到了容父和容文恒身上。
一侧的容文言在听到容母这话后,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全完了!
即使他在这件事中摘得干干净净,容父和容文恒也不会相信自己。
事情也正如容文言所猜想的一样。
容父一副颓然的样子,道:“文言,你离开吧。”
“爸?!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容文言瞳孔一缩,抬头望着容父,惊讶道:“你...你要赶我走?!”
“不行!我看谁敢!”容母神色坚决果断,站在容文言身边。
容父没有搭理容母,淡淡道:“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般田地。
我们容家庙小,你还是走吧。”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容文言苦苦哀求道。
这时,容文恒插嘴道:“不必了,容文言,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改的。
爸没有把你交给警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再纠缠,就不是直接让你离开这么简单了。”
容文恒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威胁,惹得容母破口大骂道:“容文恒,你是文言的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你还配当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