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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一二四 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们感受一下慕骄阳的变态。他逆里,他所有的同学朋友都叫他变态,肉肉也叫他变态。这才是真变态!哈哈哈哈!
    悄咪咪说一句,景蓝……更变态!
    嗯,都不亏是叫兽!
    嗯,顺带给景叫兽求一个收藏,我们的甜静小姐姐可是很辣很火爆(并不,其实是很/黄/很暴/力)的哦,她还会各种姿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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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么保守的人, 怎么可能同意他的提议。
    他抱她起来, 给她穿上了睡裙, 再在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丝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了,才说:“长夜漫漫, 睡觉多无趣, 我带你去探险。”
    一听见探险两个字, 她果然来了精神, 一个劲儿地点头。他揉了把她的发, 说:“小鸡啜米呢?”
    灯光就笼在俩人身上,他一垂眸, 就看见她白皙颈项间和前月匈上星星点点的红点, 她太白又嫩,轻轻一碰就红了,刚才他就看见了, 她大月退/根全红了,全是他指印……不能再想了,他赶紧收敛了心神。
    轻咳了一声, 他才说:“这里有秘道, 看看你找不找得到。”
    她一听, 赶忙在那东摸摸西敲敲,终于发现一道屏风后的书房那里一扇墙是空的,她高兴得跳了起来嚷:“找到了找到了。”然后又是一声“咚”,在夜里听来简直触目惊心。等她明白过来,她脸就红了, “娇娇,你家都不隔音的吗?!”一想到刚才她和他颠/鸾/倒/凤,她就……
    慕骄阳也很无奈:“我家隔音设施非常好,他们那个玩法不太正常,简直是变态。果然又/黄/又暴力。想不到景蓝是这么禽兽的人。”
    “慕骄阳,你不要学我说话!”她生气了,羞急了,用力一锤墙壁,墙壁突然翻转,将她推了过去,而他眼尖手快,身影一闪,也跟着她一起进入了秘道里。
    里面很暗,没有灯火。他贴着她身体低低笑:“我们在这里来一次,也很不错。一定很刺激。”
    “慕骄阳,你给我闭嘴。”
    “放心,这里只有一条道,别人进不来。真的只有我们两人。爱怎么干都行。”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比较想干你。”
    “……”她觉得这话无法交谈。
    “下次吧,等你放开些,我们再做。”他低低笑,牵着她手往前走。
    越走越纳闷,他刚才那话真是……“喂,这里都没有灯的吗?”
    “有。”他答。
    “那干嘛不开灯。”她问。
    “摸黑比较有情调。”
    “……”她踹他:“情调个鬼。”
    “嗯,某人最怕鬼,搞不好,这么座古堡,可能真的闹鬼!”
    “啊!”她一把跳到他身上,“娇娇!”
    后来,他就抱着她走,一直走到城堡的外墙前。当他推开那道暗门,俩人已经站在了城堡的外缘,可以看见不远处平静的大海。一轮月挂在大海上,映得海水蓝蓝的,露出难得的温柔。
    他吻了吻她肩膀,逗她:“猜猜这条暗道是干嘛用的?”
    “为了逃生吧。这样的古堡肯定得有逃生的秘道。”她翘了翘可爱的小嘴角,觉得自己答对了。
    他笑,摇了摇头。
    “不是呀?应该是呀!”她嘟着唇,皱着眉,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他就爱逗她呀,说:“逃生通道是有,但肯定不开在主卧。这是为古堡第一代的伯爵偷情用的。美丽的情人在墙的另一边轻敲数声,伯爵将墙翻转,让她进入他的卧室并将她压到了墙上。”刚说完他整个人压了上来,请她抵在历经数百年依然傲立的墙砖上。墙砖粗犷,有砂砾和凸/起摩/擦着她的肌肤,使得她颤栗不已,而他灵巧的手指已经从她膝盖裙摆处探了进去,慢慢地揉捻,然后推进……
    他看着她,轻声说:“你看,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他又用力推进一点,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又赶紧咬着了唇。
    他贴着她耳朵,说:“别忍着啊,可以叫的,没人听得见。”他将她转了过去面瞧着大海,而他再度贴了上来,她声音都是颤的,“阿阳,别……别这样,我们换个地方……啊……”
    他已经撞了进来,“这里好,我们看着大海做。这样才刺激,你看,你多有感觉。你很兴奋。你喜欢这样的。”她要双手撑着城墙才不至于滑下去。她觉得够了,都要哭出来了,“慕骄阳别这样,你……你欺负我。”
    他太高,这样的姿势,其实她疼痛。忽听他一声轻叹,贴着她的背,放慢了速度,“甜心,只有疼痛,才能令你铭记,你和谁在做。”
    她咬了咬牙,“你别这样,你出来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忘记……”她羞死了,真的哭了,还是那种嚎啕大哭:“我只会和你一个人上床啊!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啊!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
    她哭得太大声,后来他都慌了,赶紧将她扯了过来,搂进怀里,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是慕骄阳不好。”
    “慕骄阳,你这个大混蛋!”她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他一动不动,任她咬。
    “你这根大木头!”她又加深了牙劲。
    “对对对,大木头。”他又哄。
    她不咬了,仰起脸来拿那对水汪汪又湿淋淋的大眼睛瞪他:“你是复读机,还是鹦鹉?好乖还是不乖?!”
    原来他说的笑话,她听见了。他笑:“你是好乖,我是不乖,你咬我吧!”顿了顿,他轻吻她耳珠说:“我是你男人。”
    俩人就站在百年城墙前亲吻,风吹起了她的发,缠绕着他肩头。他说:“甜心,叫我的名字。”
    “阿阳。”她抱紧他腰,将脸埋进他怀里。
    “乖,叫我名与姓。也是你的姓。”
    “慕骄阳。”她叫他。
    “你的慕骄阳。”他搂紧了她,很用力很用力。勒得她都痛了。尽管有点莫名,但她察觉出了他对她惊人的占有欲。他也猜到她想什么了,说:“现在才发觉,其实我就是个变态对不对。可是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人。”
    肖甜心嗫嚅:“阿阳,你不是变态。你很善良。”
    他是做到一半被逼停下,她觉得他忍得难受,只好说:“你……你要不要继续?”
    慕骄阳低笑一声:“换个地方。”
    ***
    城墙外缘的确设置有逃生装置。
    就是钢缆和直接滑下城堡到达海边的吊环。当他替她扣好绳扣他抱着她一起滑了下去。整个过程短暂而刺激,感觉像在飞翔。
    迎着山风海风,她大声叫,风吹起她的裙摆,那抹粉色的红在夜色里翻飞,惊艳了他整个的时光。他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她回头,与他拥吻,他的手箍着她的腰箍得很紧很紧。后来,俩人降落在海边的小木屋屋顶上,钢索刚好穿过木屋顶,然后他抱着她从一边的斜板里滚了下去。
    下面是厚厚的草地,草地厚得像地毯。他开始亲吻她,fu mo她十分激烈。俩人滚着滚着滚进了小木屋里。
    她衣衫已经被他褪尽,在月色里露出一抹窈窕皎洁的白。他咬在她颈项上,痛得她闷哼了一声,仰起头,只能看到木搭的屋顶,还有那扇小窗,窗没有关紧,月亮照了进来……那个过程有点煎熬,他的前戏十分磨人,但进入时却又粗暴,令她难忘。
    她咬着唇承受,忽然身旁的架子抖了抖,压到了一边的喂马用的草料,高高堆起的草料全被倾了下来,洒在她身上,外面的羊群显然受了俩人惊吓,咩咩地叫,有好几只还要进来嗅嗅。她一紧张,就令他也同处煎熬。
    他吸了吸气极为忍耐才没有向她投降。他咬她唇说:“别紧张。这里是私人地方,不会有别人。”
    她随着他动作而起伏,忽然就觉得此情此景曾经历过,好像是在很遥远的从前,也是在海边小木屋。
    “这么了,你累了?”慕骄阳咬了咬她,激得她尖叫了起来,他笑:“可是我从刚开始呀。”
    她有些羞涩,被他这样注视还是不习惯,咬了咬唇说:“我想起了以前,也是在海边小木屋。那一晚,你要去上大学了。却独独瞒着我。我喝醉了,也只有借醉才敢那么勾引你。其实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要走。”她说着说着,猛地捂着了自己的脸,“可是,你进入时,我喊痛,太痛了。你怕我痛,没有再继续。我觉得自己蠢死了,怎么连个男人都留不住呢?后来我哭了,求你别走。可是,我突然就晕了过去。阿阳,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原来,这就是当年的真相。最后想必是慕教授要走了,所以催眠了她让她睡去。而当时的她知道是谁;但因小甜抹去了她的记忆,所以她的记忆有断层,以为当年是他……小甜和她融/合的时间越来越久了,所以她的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她已经能勉强记起当年的那间海边小木屋……他很心疼,搂紧了她,轻声哄:“甜甜,当初是我不好,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我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
    他亲吻她的泪水,她还是以手挡面,他强硬地拉开她的手,吻她的唇,一想到慕教授对她做过的事情,他就嫉妒得要发了疯,再动时十分用力,又狠又猛,她受不了想要退,被他一把扯着大月退扯了回来,再度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
    她看着他眼睛时,觉得有丝茫然和陌生。她轻声喊他:“阿阳,你……你轻点,我受不了……”
    他总是这样,在床上简直是折磨她,让她痛并快乐着。他没有什么技巧,但这样激烈的冲撞很快就让她不知所措,完全被陌生的情/潮所淹没,放肆地尖叫,尽情地哭喊。她觉得,在他面前她简直没有隐秘,没有遮掩,他的占有欲令她悸动,害怕,兴奋,各种复杂的情绪兼而有之。很快,她就达到了最高点,在他怀里颤栗不已。
    她说,够了够了。可是他不够。
    慕骄阳被她折磨得牙痒痒,一口咬在她肩膀上说:“二的三次方,我总得讨回来。”
    “不……不要了,阿阳,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住了,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受不住了。”她羞得一把捂住了眼睛。
    今晚,他要尽兴。他要了她很多次,可是还是不够。她真的想逃,想跑出去捞衣服,结果被他一扑,俩人滚进了草地里,刚好压着一匹织好了的孔雀绿的布,两人一滚,连着那捆有着潋滟绿光的布一起卷落,如同洒下一抹翠,他们沿着小坡滚进了沙滩里,起潮了,海水刚漫过俩人的脚踝又退了下去。
    他哄她,保证这次一定很轻。
    她推开他,“你总说轻,哪里轻了。”
    他就亲她。他的亲吻温柔,像星光跌落她身体,在上面起舞,后来浪潮起来了,将俩人卷了进海里。
    他含住了她的嘴,将氧气度给她,她抱着他想要往上游,而他再度进/入了她,那种感觉很奇妙,被海水包围,俩人严丝合缝,最后被浪送回了沙滩上。她累了,动不了了,只好随他欺负。他就说:“你看潮退了。”
    两人在沙地上,就像潮涨潮退,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