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40章
    突然间,威士卡拉住他的手,吻了上来。
    郑维泽:“!!!”
    郑维泽猝不及防,推开了他。
    “你没有看上我,是不是?”威士忌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郑维泽:“没有,只是…… 我有点害怕,你太…… 太直接了……”
    威士忌:“你喜欢我吗?我认真地问你。”
    郑维泽看着他的双眼,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别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爱过了,居然在这个春夜里,在一个直男的面前,重新找到了被爱着的感觉。
    郑维泽看着他的双眼,片刻后,威士忌突然懂了——他有戏!
    紧接着,威士忌一手搂着郑维泽的腰,再次吻住他。 这次郑维泽没有推开,他沉浸在角色里,反而搂住了威士忌的脖颈。
    这是郑维泽平生第一次,认真的,正式地在恋爱里接吻,是的,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碰上过两情相悦的情景,活了二十岁,他爱上的那些人,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他,他的单恋永远落空,性生活则全靠约炮,哪怕别人给他一个吻,也只是常锦星式的渣男鼓励。 约炮得到的那些吻又都是逢场作戏,过后各回各家。
    唯独威士忌的这个吻,真真正正地写满了“我爱你”,郑维泽感受到了,他的眼角留下了泪水。 哪怕对方不合他的心意,他也在这一刻动了感情。
    但紧接着,威士忌满脸愕然。
    “这是什么?”威士忌问。
    郑维泽:“……”
    威士忌起先搂着郑维泽,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吻,他很快就硬了并打算伸手揉一下郑维泽的胸,但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因为郑维泽也硬了。
    “操。”威士忌伸手摸,短短半秒内,表情经历了从茫然到明白,再到震惊。
    郑维泽完全忘了,赶紧与他分开,威士忌马上明白到自己被欺骗了,而且还刚与一个男人或是有鸡鸡的女人亲了嘴!
    “操!你是男的?操!”威士忌睁大了双眼。
    郑维泽怔怔看着他,威士忌伸手来抓,仿佛想确认,郑维泽却哭了起来,不住躲开。
    “操你妈!”威士忌的精神顿时崩溃了,怒吼道:“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你為什么骗我!”
    郑维泽:“不是的…… 你听我解释,我不想骗你……”
    威士忌冲上前,抓住郑维泽,郑维泽转身要跑,威士忌拖住了他的包,东西掉了一地,郑维泽转身想捡,说道:“别这样!这是外面!我找个地方向你解释……”
    “我操你妈!”威士忌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朝郑维泽拳打脚踢,郑维泽在地上捡东西,挨了他一脚,站起来要跑,晕头转向又挨了他一拳,脑袋里嗡嗡作响。
    “喂!给我住手!”一个声音响起。
    郑维泽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里是公园的后门处,平时很少有车经过,再转过一条路就是江湾路,但此刻一辆奔驰停在路边,一个身穿越野服的男人停了车,从驾驶座上冲下来。
    “你干什么!”那声咆哮如雷贯耳,居然是霍斯臣的声音。
    郑维泽被揍得眼睛充血,还在流鼻血,只见霍斯臣冲来,一把将威士忌推到旁边,拉起郑维泽,说:“你没事吧?”
    霍斯臣没有认出郑维泽,他只是来江湾路给张宇文送手机的,路过公园时,居然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殴打另一个女人,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霍斯臣都无法容忍,于是当机立断下车,没想到却救了郑维泽。
    “我操!”威士忌吼道:“管你屁事!仙人跳吗?”
    威士忌冲上前,要揪出躲在霍斯臣背后的郑维泽,霍斯臣却突然拉开架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腰前抱摔,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招极其帅气且做到了令敌方人鞋分离的震慑效果,郑维泽顿时愣住了。
    威士忌秒怂,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找到自己的鞋,穿上,带着惊惧注视高大的霍斯臣,片刻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跑了。
    霍斯臣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一点,今天他本来就很烦,几乎要用“狂躁”来形容,也是威士忌倒霉正撞上。
    但哪怕如此,他下手依旧有分寸,没有出拳揍威士忌的头。
    “叮叮咚咚”的音乐盒音乐响起,是那首“永恒的爱”,断断续续。 郑维泽的包里,东西全掉了出来,眉笔,口红,粉底掉了一地,旁边的八音盒已经摔碎了,却依旧响着。
    “你好,需要送你去医……”霍斯臣问。
    郑维泽摇摇头,霍斯臣直到此刻,才看清他的脸,难以置信道:“维泽?怎么是你?”
    第43章
    张宇文刚坐上车没多久就发现手机忘带回家,但他知道霍斯臣一定会送上门就不着急,要是忘了或是没发现呢?那就赖他头上好了,让他再赔个新手机过来。
    没有手机的这段时间里,他冷静地思考了许多问题并进行反省:他向来很清楚自己的缺点,一个人的缺点和优点总是相辅相成的,比如说他的优点是较为理性而情绪稳定,反面就是态度冷漠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表现得犹如一个性冷淡。 反正调换一下,张宇文绝对不会和自己这样的人谈恋爱,碰上只会心想“你在拽个啥?”
    说情绪稳定,他的情绪也不是那么稳定,大部分时候张宇文很少生气,但在某些地方,就会莫名其妙地点炸他,导致他犯了暴怒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