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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进入包厢后,乔父脸色僵硬的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对不起啊,王老板,让您久等了。”
    随着乔父的声音,乔霁言小心抬头打眼一看,乔父口中的王老板端坐于上位,看着倒是和蔼可亲,没有什么大老板傲慢偏见的架子。
    “呵呵,乔老弟啊,还有弟妹,快坐快坐,我也就刚刚坐下,不晚不晚。”
    那人听着口音有点别扭,是从国外刚刚回来的倒是不假。
    不过,在包厢外站着两个高大扑克脸的白人保镖,这个王老板的身后还站着两个,所以他才会在包厢门口有些犹豫不前,实在是有些担心,万一情况不对,他不好跑啊。
    “哟,这就是大侄子吧,好一个偏偏少年郎啊。”真和我的口味,倒是比另一个更和我的心意。
    后两句话被隐藏,眼神光明正大的看向乔霁言,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着他,越看越满意。
    乔霁言被盯的浑身都不舒服,他这是什么眼神,像看一件买卖的货物一样。
    “来来来,就让大侄子坐我旁边吧。”
    啊?
    我还要坐在这个人旁边!
    乔霁言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打算找一个距离远的位置坐下。
    乔父闻言也伸手推了一把后面的乔霁言,把他推倒了王老板面前,乔父的手还按在他的肩膀上,防止他不听话。
    乔霁言的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死死地攥紧,这个时候他再看不懂这个王老板有什么意图,他就不用活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景,已经容不得他拒绝这个位置。
    身体僵硬的坐下。
    “怎么,看着大侄子不乐意啊。”
    王老板抬了抬下巴,双腿交叠,露出了作为资本家的傲慢。
    乔父乔母立马跟着赔罪,谄媚的样子乔霁言看着都恶心。
    “没有没有,他只是第一次见到王老板,有些害羞罢了,是不是啊,老乔。”
    说完话乔母还伸手暗中捅了捅乔父的后腰。
    “啊,是,是,这孩子面生,面生。”
    乔父的手都是抖的,脸色都白了。
    “那我们开饭吧。”
    “好好好”乔父乔母对着那个王老板点头哈腰,王老板说什么他们就应和着什么,乔霁言只能看着那个王老板距离他越来越近,都要贴在他身上了。
    乔霁言苍白着脸,无力的捏着手中的筷子,胃里忍不住的犯恶心。
    忽然间面前出现一杯酒,耳边传来王老板温柔的声音,“小言啊,你看这是我在国外带回来的阿玛菲至尊,一瓶就要上千万呢。这是我专门给你带回来的,尝尝。”
    乔霁言抿嘴看着杯中有着浓郁香气和如太阳光芒般灿烂金黄色泽的酒,“霁言啊,快啊,尝尝,可不能辜负了王老板的一番心意。”
    乔母在一旁看得眼红啊,上千万的一瓶酒,喝的都是钱啊。
    乔父却犹豫了,从这一杯酒被单独的端出来,他就知道这酒虽贵,却被加了点特殊的东西,丧心病狂的东西。
    他现在心里很纠结,陷入天人交战,脑袋里一片空白。
    乔霁言被两方方逼得没法,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端起酒杯。
    那边的王老板眼睛一瞪,唉,看着有戏,然后就眼神示意乔父乔母,你们可以走了。
    接受到信号的乔母马上就如坐针毡,拉了一把发呆的乔父。
    回过神的乔父抬头就看到了已经被喝光的酒杯。
    乔霁言因为喝的有些猛,被酒液呛到了,从嘴巴到喉管一片火辣辣的。
    虽然喝着挺甜,但它也是烈酒,第一次接触的乔霁言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身体有些热,恍惚之间,他好像看见了乔父乔母离开的身影。
    努力的眨眨眼,甩甩头想要清醒一些。
    迟钝的脑袋后知后觉的转过来,他这个样子要坏事了,乔父乔母也跑了,这个王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当初怎么就喝了那杯酒呢?!
    忽然他的大腿被捏了一下,乔霁言当场一个激灵,大脑清醒了些。
    王老板在乔父乔母出去后就忍不住了,美人在侧,又神志不清,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他又是一个荤素不忌的,一下子就把手摸向了乔霁言细瘦均匀的大腿。
    乔霁言瞬间就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逃跑的最佳路线。
    大腿上的动作越发的清晰,乔霁言忍不可忍,支撑着双腿就要站起来,然而一阵眩晕感袭击全身,四肢无力又跌回来座位,身体里翻涌着热浪,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乔霁言的仅剩的理智。
    王老板见状就要扑过来抱着他,乔霁言狠心咬破舌尖,锥心的刺痛让他保持清醒,期间拿起桌上的酒瓶反手就砸向扑过来的王老板。
    “嘭!”
    玻璃破碎,酒伴随着血流满了一整张脸。
    乔霁言乘着所有人呆愣的时间拔腿就跑。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王老板身后的两个保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傻愣在原地。
    乔霁言跑出包厢的时候门外的两个保镖还纳闷呢,然后就被包厢里震天的吼声给吓了一跳。
    “md!臭小子!你们!还愣着干嘛!追啊!”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向乔霁言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二十章 拯救
    乔霁言神志模糊,眼前发晕,身体里还有控制不住的热浪,凭借一开始的爆发力他跑出了包厢,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只是模糊的感觉着走不完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