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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如今,不仅是被桂若雪亲自试药的受害者,能用得上这种宝贵的毒药。就连连城月这种无权无势的孤儿,也能雨露均沾且大同地用上这种毒药。以桂若雪那种复杂的人工配置药物的方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大规模生产的。
    因此,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善于进行工艺改良的盗版商……一个免费的化工人才!
    盗版罪犯还想收工钱?当然只能免费。
    桂若雪:?
    宁明昧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气愤,眼镜还有点兴奋。
    这桂若雪,又是复元珠被滥用,又是自己到处非法试药,如今自己的药还被盗版商偷走,卖得全世界都是。
    该怎么说,法盲自有法盲磨啊!
    宁明昧对系统说:“连城月被非法用药无所谓。既然桂若雪现在是我的长工,他过去和未来的专利费和开发权都该归我这个单位所有。盗版桂若雪药物的盗版商,和下线批发商慈幼庄,必须严查。”
    系统:“啊?”
    宁明昧:“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看迪士尼的作品的,从里面学到很多。现在,就是我的童年在指引我的精神。”
    系统快晕了:“公主王子?没见你这么浪漫啊。”
    是法务部的精神啦。
    对桂若雪,宁明昧推了推眼镜:“既然如今你在我的麾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毒药,我一定给你找回来。”
    向来心如蛇蝎的恶毒美人桂若雪此刻居然有点感动,可他还是纠正:“什么毒药!我虽然做了很多毒药,但这回这药,是用来止痛的!少吃能止痛催眠,多吃能入梦。这次我做的,可是良药。”
    宁明昧:“入梦?”
    桂若雪道:“这药吃多了,能让人梦见最快乐的时光。因此,我将它命名为‘一梦华胥’。”
    宁明昧:“懂了。一定把你的华子找回来,放心吧,假发。”
    桂若雪:“是一梦华胥,不是华子。还有,假发到底是什么?”
    宁明昧:“除此之外,我会在带你回极地实验室之前,完成你的遗愿:找到盗版商,并从他们手里,取回你的版权费,作为你未来的实验经费,和实验大楼建设基金。”
    桂若雪:“所以假发是什么?”
    宁明昧说完,才发现一点:今天的院子里,居然没有任淼。
    任淼是和其他几个弟子出去了?
    宁明昧刚这么一想,就听见前院传来喧哗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哟!”
    “都说了让你不熟练,就不要御剑带人,你看!还把任淼给摔伤了!”
    “我这不是……”
    宁明昧:……
    搞半天,是溜出去玩了。
    他一出来,就看见任淼正摔在地上,整条腿都被擦伤,皮肤豁了一个大口,鲜血汩汩流出。十五十六十七像是几条惊恐的大狗一样围着她,蹦来跳去地找办法。
    “哎呀!怎么办啊!”
    “输真气吧。”
    “任淼又没有修为,又不是内伤……乱输真气血流得更快的!”
    这下好了,尸体还没被堆在王府前,他们先把自己堆在王府前面了。
    “别动她。”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穿雪青色外衫的医师。他依旧戴着面具,背着药箱。
    是刚从王爷处出来。
    且听见此处响动。
    “伍医师,谢谢你。”任淼忍着疼说。
    除了伍医师之外,更多听见声响的王府中人都跑了过来。
    还好药箱里的东西都在,伍医师蹲下身,在众人的注视下为任淼检查。
    在确认骨头没有断裂、只是皮肉伤后,他拿出药箱中的药,为她治疗包扎。
    伤口的确很大。被撒上药粉时,任淼疼得不行,整张脸白惨惨的。身后有一个管家一样的人见了,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来。
    “给她吃这个吧,止疼的。城里的医馆都有卖。”
    药包打开,里面是一粒粒红色的小药丸,浑圆饱满,散发着阵阵香气。
    宁明昧瞥了它一眼。
    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它?
    对了,是今日早上,在讨价还价结束,离开副城主府时,他看见因关节疼痛难忍的副城主,也从怀里,掏出了相似的药丸服下。
    他们服用的,是同一种药丸吗?
    药丸被递到了任淼身前。任淼忍着剧痛,看着它,正在犹豫。
    直到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论二周目连城月(齐掌门)看到自己小号后的反应。
    皱眉:(怎么被调教成这个狗样子,打死他试一下)
    被斗。
    皱眉:(这不是还挺能咬人的吗,怎么回事)
    此刻一只飞天狸花经过:喵。
    上一本写《本路人今天也在路过男主片场》(正文完结了)时,我想的是,要写一个固执的理想主义者拒绝世界的塑造的故事,在旁人眼中,他像是因为不谙世事才拒绝世界。故事最终,他终于证明了人是可以做一个自由而无用的人的,人可以走在非“主流”“主角”的道路上,无论这是否有用,只因为这很美,是种种可能中的一种。自由而无用,永远是一种浪漫主义精神。
    关于这本,我想试试探讨这个主题:一个经历恶、目睹恶、又能够在恶的世界里顺应规则攀上金色高塔,获得胜利的人,会因为怎样的经历,最终转向在他眼里“破灭”的理想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