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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舔
    那股热液流在指间,又滑又黏;薛泽知道怀里的姑娘到了,埋头在她颈窝轻轻亲吻了下。
    盛书意的脸羞红无比,攥紧他外衫,把脸深埋在他怀里。
    薛泽先把手收回,从储物箱里抽出来纸巾,抵着她额头柔声问:“我帮你擦干净?”
    嗓音太温柔,盛书意难以拒绝;在他擦拭的过程中,始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在车上等我会儿,我先下去抽根烟。”薛泽亲了下她的额头才下车。
    吸烟平复体内的躁动,彻底将那股欲望之火压制住,他才回车上,“明儿去哪儿玩?”
    盛书意如实说:“小舅的同学约他去怀柔,太远了,我不想去。”
    “那就不去。”将她短发塞置耳后,薛泽把她重新捞回怀里,“陈燃冉回来了,听江雨说你也在大院这边,想见见你,中午去我那儿,咱们四个一起聚聚?”
    她立刻点头:“好。”
    “我过来接你,11点,我车还停刚才那个路口。”
    “嗯。”
    她这会儿实在乖的很,仿佛不论薛泽说什么,她都会应下。
    几分钟后,薛泽在她耳边问:“9点半了,要回去,还是继续跟我待会儿?”
    想跟他继续待会儿,不想那么早回去;盛书意抬起头,“你要回去了么?”
    “我想回去冲个澡。”
    这话等于是种暗示。
    刚才只有她舒服了,盛书意心里很过意不去,“薛泽,让我帮你吧?”
    薛泽笑着,看她的眼神照旧宠溺:“你想怎么帮我?也用手?”
    “我看书上说,也可以用嘴。”
    “不用。”他哪舍得让她用嘴。
    “那我用手?”
    “不用。”抬手抚摸她稚嫩的小脸,薛泽再次亲了下她的唇瓣,“10点前送你回去好不好?”
    再不送她回去,他担心会忍不住让她也用手。
    ……
    10点半回去的,因为吻的太上瘾,反反复复好几次,根本停不下。
    回去后脱下衣服,盛书意发现她的内裤有一大片暗渍,是薛泽又用手帮了她。
    在她舒服到身体颤抖时,薛泽还在她耳边说:“下次用嘴让你舒服。”
    那种方式明明很羞耻,可盛书意竟期待下次早点来临,甚至还梦到那种场景:薛泽张嘴含住她那里,不断的用舌头舔……
    以至于早晨醒来,她忍不住的咬住枕头,夹腿想着薛泽那张性感的薄唇,又到了高潮。
    而薛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冲冷水澡;这几天冲冷水澡已经是常态,他早已习惯。
    12点前把盛书意接回的会所,陈燃冉已经点好菜。
    江雨还没来,打电话过来说公司临时有点事,得晚点过来。
    隔壁包厢是秦科他们在吃饭,薛泽过去收车钥匙,让陈燃冉陪盛书意聊会儿天。
    身为过来人,在温哥华的时候,陈燃冉就已经看出来盛书意这姑娘对薛泽明显是喜欢,听江雨说她来了北京,亲戚跟江家还是同个大院,心想着他俩指不定能成。
    结果刚高兴了还没一分钟,听江雨说亲戚是王民安,心瞬间凉半截。
    那个大院里哪家不清楚王家跟他们薛家向来不对付?
    盛书意来前,陈燃冉问过薛泽是怎么打算的,他还跟去年一样,懒散的回了句:先养着呗。
    这倒让陈燃冉有点看不懂他了,要说只是玩玩,像他这种身份的公子哥,最多说句:先玩着呗。
    他倒好,来句先养着呗。
    养跟玩能一样?
    玩是走肾不走心,养那是要走心还走肾,养的时间久了,就他这轻易不动心的主儿,万一陷进去出不来,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陈燃冉决定等江雨过来后,先跟他聊聊。
    聊完,江雨也是跟薛泽一样的话:先养着呗。
    陈燃冉急了:“不是?安叔那边万一知道小书意是跟薛泽,你觉得安叔能同意?”
    “你能想到的,薛泽能想不到?”江雨给她提个了醒,“这事儿除了你跟我,也没人知道,还没看出来?薛泽那架势明显是要瞒到底。”
    “要瞒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呗。”
    ……
    饭后,陈燃冉先带着盛书意上楼。
    只剩下江雨跟薛泽。
    江雨问:“你跟小书意到底什么情况?”
    漫不经心的弹动烟灰,薛泽淡笑,“想问什么直接问,别绕弯子。”
    “真准备先养着?”
    “她才19岁,我不养,难不成还让其他男人养?”
    “不是,我的意思是,安叔那边……”
    “小书意月底回温哥华,他王民安的手再长,还能伸到温哥华去?”
    “那我放心了。”江雨长舒口气,终于不用再装孙子,“这阵子可把我给憋死了,要不是看在小书意的面子上,就他王民安看我那个眼神,我早冲他家拍桌子去了!”
    薛泽给他倒了杯茶:“快结婚了,暴脾气收敛点。”
    “我是看不惯他那整天清高的样儿!他儿子这几年背地里没少往自个儿口袋里捞,都没几个干净的,他装清高给谁看呢?”江雨喝口茶,没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走,上楼找小书意聊会儿。”
    薛泽始终稳坐着,“上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
    知道他的顾虑,江雨拍着胸脯向他保证:“放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儿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