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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夫人用力拔蘑菇
    玉频迦侧头看去,“段盟主”胯间高高耸起一个小山包,顶端抵着她的腰。
    “……”
    小频迦虽是未婚少女,但学法术的人兼通玄黄,对男子肉身啊,男女阴阳之道啊,大抵还是有数的。
    他这就是……这就是……就是明目张胆占她便宜嘛,啊啊啊什么色胚武林盟主!
    “你、你不要戳我!”
    “嗯?什么戳你?”
    正快活呢,老婆突然又吵吵,独孤教主十分不悦。
    “你……你不要拿雀雀戳我!”
    “你拿奶子砸我,为什么我不能戳你?”
    “你下流!你下流!”
    “……”
    挨骂的人眼神一凛,冷厉的目光如刀刃划过小频迦的脸,吓得她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呜哇”大哭。
    “别吵了!哭你个铲铲!格老子又要驭马,又要护你,哪里来手抓麻雀?你嫌它烦,你摁住不就行了,我不杀你,你自己想办法弄。”
    段怀沙夫妇出身中原,家里说中原官话,独孤教主老家川渝,玉频迦云南妹子,两个笨蛋一吵架忘了伪装,家乡土话接二连三往外蹦,却无人察觉异样,除了烛九阴。
    它起了疑心。
    但疑心输给了色心。
    它想看戏,想看主人给男人摸鸡儿。
    “傻玉哭个屁啊,他是你男人,摸你奶子戳你屁股都是在疼爱你,你不说顺他心意与他亲昵,还啼哭吵闹,是想被他发现你的冒牌货身份吗?!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我看你还是不要妄想找到司玄室了,等着看他阴谋得逞吧。”
    “我……我……”
    “‘我’什么‘我’,没出息!你得做出个好老婆样,帮丈夫撸撸鸡儿,给他舒服。又不是让你舔,摸两下怎么了,能少你身上一块肉啊?”
    玉频迦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凶,好像全是她的错,可她干什么了?她什么也没干好不好?
    好气,但没办法,为了隐藏身份不穿帮,她只能厚着脸皮,伸手去抓男人的“雀雀”。
    独孤钺着实没想到,他让她“自己想办法弄”,这瓜娃子居然这么大胆,真动手抓了他鸡儿,两只小爪子隔着裤子握住茎身,颤颤悠悠地,浅浅撸弄。
    教主大人很是不爽,她算老几,敢玩他的胯下宝剑,该杀!
    但为了伪装“好夫君”查案,今日就网开一面,饶她一回,享受一次。
    “咳哼,用力,握紧点。”
    “……”不要脸!
    小频迦听从烛九阴的细心指导,哭唧唧地抓着那件粗硕肉棍,使劲上下套弄。
    “你就当它是个大菌子,把它连根拔出来,从下往上挤,对对对,要快,揉揉菌伞,捏得它爽快了,它自己还会跳呢。啊哟!它跳了它跳了!好不好玩?”
    “不好玩!”
    “好玩,怎么不好玩,你看看你男人,被你抓得吐息都乱了,满头青筋。你要查案,就得拿捏住他,要拿捏他,就得拿捏住手里这根大屌。”
    小频迦抬眼偷瞄丈夫,只见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脸绷得死紧,凌厉双目杀意翻腾,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鬓角,火热火热的。
    所以他这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到底拿捏住他了没??
    ……头秃。
    她不敢多看,看了心会怦怦乱跳,羞得受不了。
    虚环她的手落了下来,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动作了,也不再抱怨她晃动的奶儿,只摆着个凶神恶煞脸,目不斜视,直直面向前方,任由失去监管的马儿越跑越快,将所有人远远甩开。
    等小频迦收回视线,独孤钺才稍稍低头,偷瞄她。
    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委屈的脸蛋娇娇怯怯,小嘴巴也噘着,似乎很不情愿,可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很专注地盯着手里那只“大麻雀”,又揉又搓,卖力讨好,白嫩小酥手辛勤劳作,无比用心。
    一股奇妙暖潮悄悄淌过心间,混杂性器上绵密的快意,柔软而甜蜜。
    大魔头不解,从未有过这样古怪的体验,心悸,体热,鸡儿邦邦硬……脑瓜子像荒野遇春,这儿那儿陆续开出星星点点的花朵,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整片姹紫嫣红。
    啥子玩意儿?!他心惊胆战,世上竟有如此邪诡的妖术,男子汉大丈夫,切不可糊里糊涂中了女色之毒!不杀遍天下,称霸武林,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段怀沙这个龟儿子,肯定天天不干正事,没日没夜和仙女老婆厮混,所以才打不过他独孤钺,没种的憨包!
    他拼命鞭策自己,咬牙忍受阴茎上锋利尖锐的快感,强压下在她手心挺胯抽插的冲动,大腿紧紧夹住马腹,不看她,不看她长翘的睫毛,也不看她丰润的红唇。
    所有的欲火都被他化作杀气,从怒瞪的双眼中喷射出去。
    不能输,是男人就不能输!
    小频迦的专心致志终获回报,手心都快磨出火了,那根大棒似乎抽了抽,头顶传来一声磁沉沙哑的喟叹。
    “呃……”
    这满含情欲的低吟挠得她耳蜗瘙痒,下腹燥热。
    “怎、怎么了?”
    面红耳赤的笨蛋傻傻抬头问,却见煞星半仰着脖子,双目紧闭,眉头堆成山,神色说不清痛苦还是陶醉。
    他缓缓睁开眼,垂眸望向她,目光杀意尽褪,只剩幽邃晦涩。
    “哼!”
    “???”
    骄横的大魔头抓起还捧着他鸡儿的小手,放回仙女老婆的奶子上,胳膊一收,将她紧紧搂住,按入坚硬温暖的胸膛。
    “他射了蠢蛋玉,”烛九阴嘻嘻坏笑,“现下裤裆里一大包湿漉漉的浓精,就坐你屁股底下呢,啧。”
    “……”
    玉频迦撇了撇小嘴,不再搭理这个老流氓,也没有抗拒某人的搂抱。
    做老婆,做好老婆,要对他好,必须对他好!
    她窝进他怀中,反复提醒自己。
    麻雀——四川鸡
    雀雀——云南鸡
    猫:射了就是输了!
    教主:童子身未破就不算输!
    烛九阴:死小子嘴巴比鸡巴硬,咱们走着瞧!
    小频迦:就没人在乎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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