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我为什么听你师叔的夸赞会激动?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沉不住气。”齐元昭笑声朗朗走进船舱,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他两名心腹。
上官亮见齐元昭上了船,懊悔地捶了捶茶案。“怎么就忘了他还有这招!”
此时船已然出了海,齐元昭就是知道上官亮不能把自己赶下船,这才敢出来现身。
三人客气起身相迎。
齐元昭一眼便见乔畔青春靓丽,竟一时失态,看直了眼。
乔畔有些尴尬地别过身子,他这才回过神来,与上官亮说:“这位姑娘,我还从未见过。上官,你还不快与我介绍介绍。”
上官亮看他见色起意,赶忙与他宣示主权。“你还是改不了这臭毛病,这眼睛总爱往漂亮姑娘身上瞟。这是你嫂嫂,还不赶快见过。”
齐元昭不可思议地看向乔畔,乔畔微微颔首,与他施了一礼。
“上官,这才几日不见,你就把自己嫁出去了?”齐元昭拍了拍他肩膀,那表情简直就像他跳入了火坑。
上官亮无奈一笑,“有长辈还在这里,你可莫要胡说!”
齐元昭一进船舱就被乔畔迷了眼睛,竟没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大活人。“这位便是你师叔?我也没听你提过拜师,怎么就无端端多了一位师叔。不过他既是你师叔,那便也是我的师叔。”
齐元昭向萧乘风恭敬鞠了一躬,“师叔好。”
“齐城主客气!我不过是畔儿的师叔,上官亮只是随畔儿一起,才会唤我一声。”萧乘风解释道。
“原来嫂嫂名叫‘畔儿’,还真是个清新雅致的好名字。”齐元昭嘴角含着笑,恭维说起好话来。
乔畔见齐元昭随性洒脱,也很是可爱。她欠了欠身子,笑说:“齐城主可不许在喊我嫂嫂!我名‘乔畔’,城主若不嫌弃,可随上官一起唤我畔儿。”
齐元昭笑容灿烂,大方唤了句:“畔儿好。畔儿与我也不要见外,就直接唤我元昭便好。”
上官亮见他二人热络,这心里也不满起来。“你倒是喊得亲切!你不是说你有事要忙,怎么又跟我上了船?”
“我见你有事瞒我,又一直阻挠我上船,我便想来看看,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还好我跟来了,否则要等猴年马月,才能碰到畔儿。”齐元昭只字不提自己跟踪上官亮上船,反而还指责起来。
乔畔见上官亮拿齐元昭毫无办法的无奈样,不禁掩嘴偷笑起来。“有元昭陪着也好,这旅途也不会太无聊。师叔,你说是不是?”
萧乘风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连点头应道:“上官亮,我瞧着齐城主比你开明许多,你该与他好好学学。”
“师叔,你也唤我元昭便好,咱们可不许像外人一般生分。”齐元昭来到萧乘风身旁,客气迎他坐下。
四人一同坐在茶案边,聊起了天。
“还不知师叔姓名?您又是哪里人士?”齐元昭以茶代酒,敬了萧乘风一杯。
萧乘风大笑一声,将茶一饮而尽。“要真论关系,你该唤我一句阿叔。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相识,原先还总在一起喝酒畅谈。”
齐元昭不解看向上官亮,想让他与自己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乔畔的师叔,还与自己父亲有关?
上官亮本不想齐元昭掺和进来,可事情已然发展至此,他也只好听天由命。“这位是萧乘风,萧城主。”
齐元昭神色明显一滞,他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盯着萧乘风看了好久。
他突然猛的站起身,紧握萧乘风的双手,激动道:“您就是萧城主?我从小就听您的英雄事迹,一直都崇拜您的气节。真没想到,今日终于见到了您。”
萧乘风略得意的咳嗽一声,他拉着齐元昭坐下,一脸的自豪。“元昭客气,原先不过是我年少轻狂,哪里算是什么英雄。”
“怎么不算英雄!就萧城主敢向国主直谏不公这事,你看这天下又有几人敢做。”齐元昭见他谦虚,还不忘帮他解释一句。
萧乘风骄傲挺直了身板,他压着笑,又谦虚起来。“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元昭,我与你还真是相见恨晚,咱们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萧阿叔,你还真是小瞧我。我齐家的船,哪能连壶酒都没。”齐元昭立即吩咐下人搬来几坛酒,笑说:“阿叔,去蓬莱得明早才能到,咱们今晚可要不醉不归!”
萧乘风这几日赶路,也是好久没尽兴痛饮。齐元昭盛意难却,他也就不再拒绝,与他痛饮起来。
船越近蓬莱,乔畔心里就越不安。她不想让他们担忧,便独自一人来到甲板上,想着吹吹海风,平复下心情。
此时,天色已然昏暗。夕阳落幕,满天星辰等不及上映,全都璀璨闪耀着光芒,苍穹如仙境般梦幻。
乔畔想起小时第一次来蓬莱的情景,那时的天也如现在般耀眼。可她幼小的身躯旁,没有母亲,没有父王,只有莲莺姑姑一人陪她。
那时的她刚刚经受丧母之痛,本想可以逃离朝陵城那个牢笼,却不想自己又踏入了深渊。
莲莺姑姑是姬苒的近身侍婢,从小便跟在姬苒身边,忠心耿耿。自姬苒去世后,兰贵妃多次想要谋害乔畔,若不是莲莺在旁护着,乔畔怕是早就命丧兰贵妃之手。
姬滔知道莲莺聪慧,他便借莲莺回家与母亲过寿,趁机哄骗了乔畔去周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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