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究竟是谁?”徐老显然也提起了兴趣,语气也比从前柔和许多。
萧相旬嘴角一凛,大声唤出那人名字:“此人正是纳兰宏的近身侍卫,墨堂。”
纳兰宏急忙站起身来,怒说:“你放屁!”
纳兰泽训斥道:“宏儿坐下,不可对萧公子无理。萧公子,你请继续。”
萧相旬颔首,继续道:“墨堂那几日经常替纳兰公子送礼物与南小姐,这点婢女小莲可以作证。”
“小莲供词提过,墨堂那日照旧去山庄送礼,正巧在丹药房外碰到彼此。墨堂借口想要参观,便与小莲一同进了丹药房。不巧,小莲有事要先离开,至于墨堂又是何时离开,她便不知了!”
徐老听完萧相旬的话,沉思好久才开口:“墨堂何在?我们不能只听你一人之言,也要问过他之后,再做定夺。”
纳兰宏眼神闪烁,明显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纳兰泽见他这副心虚样,就知萧相旬所言非虚。他站起身,恭敬回徐老话:“事情发生后,我便派他回了夏邑寻访名医。”
“二公子,你又是否派墨堂去过无忧山庄?”徐老严肃道。
纳兰宏恍惚站起身,支支吾吾道:“我是派墨堂去无忧山庄,可他绝没有下毒谋害,还请徐老明鉴。”
徐老双目蒙上一层冷意,重重叹了口气。他原本也没打算公审萧相旬,是纳兰宏日日在他耳边聒噪,他也想对百姓有个交代,才会来南府逼南安国。
“眼下这情况,虽没证据证实是墨堂下毒,可他毕竟也有嫌疑。他是纳兰家的人,倘若真深究起来,纳兰宏怕也脱不了干系。若安邑城一次公审两位贵人,也会将事情闹大。纳兰茂不是好相与的,弄不好还得引火烧身。”
徐老在心里盘算完,便颤巍巍站起身来,对南安国说:“公审一事,就先放放。当务之急,还是寻得解药救治百姓。既然萧少城主和二公子都住在南府,安国,就先劳你费心照看二位公子。其他的,咱们从长计议。”
“徐老,您放心。两位公子在我这里,我必定不会怠慢他们。”南安国咧嘴笑说。
徐老欣慰点点头,“来了这么久,我这把老骨头还真也有些累了。你们也随我一起离开,别杵在这里打扰安国。”
徐老发了话,其他的族老也纷纷站起身来,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了南府。
纳兰泽怒瞪一眼纳兰宏后,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一瞬间,大厅里就只剩萧相旬与纳兰宏两人。
“萧相旬,你别以为把拉我下水,你就能摆脱嫌疑。墨堂从未与我提及他去过丹药室,等他回到安邑,你的谎话自然不攻自破。”纳兰宏怒气冲冲道。
萧相旬冲他轻蔑一笑,无所谓说:“墨堂来过无忧山庄是不争的事实,你觉得真会有人在意他去没去过丹药室。你为了追求凝儿,坏了纳兰泽筹谋已久的好事,你有精力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萧相旬不屑一哼,随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正厅,只剩纳兰宏一人咬牙切齿留在那里。
上官亮自上次在茶寮遇到刺客后,沿路便更小心翼翼,生怕再有什么闪失。其实不用细想,便知那刺客定是纳兰泽派来。他能沿路设下埋伏,想必也是清楚孟良的真实身份。
“畔儿,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也是在三水镇相识吗?”上官亮语气轻松,像是随口一问。
乔畔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使劲用鼻嗅了嗅,打趣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好酸的味道,是谁家的陈年老醋打翻了!”
上官亮紧紧抱着她,柔声说:“畔儿,你又取笑我!”
乔畔依偎在他怀中,安全感满满。
追风马依旧极速驰骋,在他们路过一片青翠竹林时,它忽然就停下马步。在长鸣一声后,任上官亮如何挥动马缰,再也不往前一步。
乔畔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追风马是不是感知到了什么?”
上官亮屏气凝神,可除了竹叶落下发出的簌簌声,其他什么也感知不到。“追风马有灵,它不会无缘无故停下脚步。畔儿,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竹林那边探探路。”
“万事要小心!”乔畔嘱咐道。
上官亮眉眼弯起,轻吻下乔畔的脸颊。随后他便轻松跃下马,飞身前去竹林探路,只剩乔畔一人留在此处。周围实在静得出奇,乔畔也渐渐变得不安起来。
天上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只雀黑的乌鸦,嘎嘎两声后,打破了这份平静,又平添了几分诡异。
忽然,地面开始抖动起来,追风马受了惊,竟载着乔畔飞奔进竹林。乔畔迅速抓起马缰绳死死拽住,可地面抖动颠簸太厉害,她一个不小心就被甩飞出去。
还好上官亮及时赶回来,一个飞身稳稳接住跌落的乔畔。
此时大地也恢复了平静,不再抖动。追风马受惊跑远,已然不见踪影。乔畔稳定心神后,才问上官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亮检查乔畔并无受伤后,安心回她:“这是坤灵阵!施阵之人以这竹林为引,将我们困在这里。大地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抖动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大地开裂将我们吞噬。”
“为什么追风马可以跑出阵法?”乔畔不解道。
上官亮笑着与她解释:“他的目标是我们,追风马自然不受阵法约束。刚才大地突然震动,怕是施阵之人故意为之。他想让追风马受惊,载你进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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