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宏见南芷凝生病,蓦地一下站起身来,他快速整理好衣襟,故作高深道:“我们既然在安邑城,南小姐生病,我们哪里有不关心的道理。走,为兄陪你一同去。”
纳兰柔见目的达到,这心里也得意起来。她吩咐蓝星拿来上好的人参,与纳兰宏一同上了马车。
乔畔与南芷凝此时正在花园里采花,南芷凝不知从哪里听来了消息,说用这百合花入药,有益气养身改善睡眠的功效。她见萧相旬这几日休息不太好,一大清早就拉着乔畔来采花。
乔畔昨夜也没休息好,这会儿也是无精打采的哈切连连,“你让下人帮你采摘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自己费时费力。”
南芷凝左手挎着小竹篮,右手忙着摘花放进去。她见乔畔没精神,还不忘顺手挠她一下痒痒,笑说:“这种事怎么好假手于人,一定要自己亲手采摘,那才显得有诚意。”
乔畔被她挠得咯咯直笑,也不忘打趣她:“哥哥若是知道你的心意,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非要以身相许呢!”
“刚才还没精神,现在打趣我倒是有了力气,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南芷凝将手中竹篮放下,笑着要绕乔畔痒痒。乔畔吓得赶忙蹲在地下,紧紧护着身体。
小莲在旁看着两人打闹,不禁笑说:“乔小姐,萧公子把你的弱点都告诉了小姐,以后你可不敢再胡说了。”
乔畔一边用手护着,还不忘笑着求饶:“好凝儿我错了,你就好心放过我吧!”
两人正欢笑打闹着,几个婢女急匆匆跑来,向南芷凝禀报:“小姐,纳兰家的小姐来拜访,公子请你即刻过去正厅。”
南芷凝停下手中动作,皱眉道:“她来找干什么?畔儿,你要不要与我一起去见见她?”
乔畔对纳兰柔的印象很深。她记得小时,纳兰柔曾不小心迷路来到榭云宫。因两人年纪相仿,母亲便好心将她留下,与自己一起玩耍。谁料她竟是如此霸道,想把玩具占为己有。两人为抢玩具,还出手打了一架。要不是母亲拦着,天知道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乔畔觉得自己与她见面时,彼此年龄都还小,她应该不会认出自己。她点头应道:“我陪你一同去,也省得你见到她心烦。”
南芷凝把采摘的百合花递给婢女,随后便挽起乔畔的手,两人一同去正厅见纳兰柔。
正厅中,纳兰宏兄妹正坐在那里饮茶,上官亮在其左右相陪。
“上官兄,小妹昨日听说南小姐身染风寒,她担心南小姐身体,这不一早就非拉我来拜访。”
纳兰宏想给小妹留些好印象,一直在与上官亮说她的好话。纳兰柔在旁却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从不抬眼正看上官亮。
“纳兰小姐有心了,我已经唤人请了凝儿,估摸她一会儿就来了。”上官亮笑意满满招呼他们。
纳兰宏听南芷凝要来,他握紧激动的手,兴奋地坐立不安。他这辈子见过的女子没有成千,也有八百,可像凝儿那样倾国倾城的,他还真是头一次遇见。
“上官兄,我与妹妹可是要留下用膳的,谁赶也不走了。”
“那是自然,我已命管家设宴,纳兰兄不要嫌弃我们府里厨子手艺就好。”
“谁敢嫌弃我们府里的厨子!”南芷凝带着乔畔疾步走进正厅,她直接越过纳兰宏,利落坐在主位上,没瞧他一眼。
“凝儿,不许无理。”上官亮出声提醒道。
“无妨,咱们都是朋友,不用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纳兰宏赶忙出声解围,他的目光一直没从南芷凝身上离开,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倾慕她。
还是纳兰柔心细,她自乔畔进来后,就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这位妹妹又是哪位,我瞧着倒是有些眼熟,咱们原来是不是见过?”
乔畔被纳兰柔的话惊到,心吓得砰砰直跳,她不知所措的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纳兰柔的话。她现在十分懊恼自己,好端端地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纳兰宏听见纳兰柔的话,他这才注意到乔畔也在正厅。他鄙夷地瞥了乔畔一眼,不耐烦说:“妹妹,就她这种普通长相,咱们夏邑城可遍地都是。你看她眼熟,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瞧她还像青馆里的姑娘呢!”
纳兰柔见乔畔衣着朴实,自己也确实想不起来到底见没见过。她觉得纳兰宏所言有理,便也不再过多关注乔畔。
乔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她劝自己,纳兰宏虽然出言不逊,但也间接帮她化解了危机,自己绝不能以恩报怨。她咬牙切齿地一个个往外蹦话:“今天我给凝儿面子,就全当纳兰公子的话,是夸我长得漂亮。”
“你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就你这样的,白送我都不要。”纳兰宏见她示软,这心里更是得意起来,说话也更加肆无忌惮。
“纳兰公子,畔儿她是我的贵客,你不要欺人太甚!”南芷凝见他出言不逊,忍不住开口发怒。
纳兰宏见她不悦,立即转换了嘴脸,笑说:“我不过是与她开玩笑,南小姐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
纳兰柔见他二哥如此卑微,不禁皱眉叹气一声:“我听说无忧山庄的贵客,可不止她一位。旬哥哥如今在哪里,怎么没见他出来?”
他们兄妹说不是亲生的别人都不信。一个满脑子都是南芷凝,一个就只把萧相旬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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