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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竟然什么都不懂
    “你这是什么表情?”戚长赢啧了一声,“是你先主动的。”
    江宴渊抿着唇,眼睛格外得亮,不知是不是天太冷,他的呼吸都在抖,声音却十分坚定,“对,是我主动的。”
    他弯下腰,欲再吻戚长赢。
    远处却隐约传来江宸焕的声音。
    戚长赢偏头,一手掐住江宴渊的脖子,“二殿下,还是收敛些。”
    江宴渊的舌尖轻舔过犬齿,眼神危险,“你怕,我可不怕。”
    他的手握住戚长赢的腰,强行把她抱起来,戚长赢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江宴渊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假山后,把她放在突出的石头上,与她对视。
    他双手握住戚长赢的腰,顺着背向上摸着她的后脖颈,手指用力让她低下头。
    “你不是不怕吗?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戚长赢的唇擦着他的唇,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时不时拿发尖在他脖子上轻蹭。
    江宴渊学习能力很强,他咬住戚长赢的唇,模仿她的动作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他不说话,专注于跟戚长赢接吻。
    戚长赢继续往他已经散开的衣襟里伸手,手指从喉结摸到胸肌,不是不想往下摸,江宴渊不给。
    “你再摸下去,我衣服都要被你脱光了。”
    江宴渊抓住戚长赢的手,不允许她再动。
    戚长赢靠在石头上,也不挣脱,任由他假借阻止之名摸她的手,“让我看看怎么了?”
    江宴渊与她十指相扣,头埋在戚长赢的肩颈处,“我有点难受。”
    他越发把戚长赢搂得更紧,几乎是要胯贴着胯,他不自主地轻蹭,眼里有几分迷茫。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自十岁开始他便服用族中秘药,可抑制生理欲望,所以他到现在连自渎都没有过。
    戚长赢只当他在装,漫不经心地配合他,“哪难受?”
    她看见江宴渊拧着眉头,眼睛不自在地看着地上,手指紧扣她的腰,胯间有什么东西已经把衣袍顶出个小弧度。
    “我不知道。”江宴渊身上难得有几分脆弱感,他想不明白,便紧紧抱着戚长赢,“但这样抱着你,就很舒服了。”
    能不舒服吗,他的胯紧贴戚长赢的腿心,偶尔的磨蹭,戚长赢隔着厚厚的布料都有感觉,更别说江宴渊了。
    戚长赢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松开自己的手,往下滑到他的小腹处,正要有下一步动作就被抓住手腕了。
    江宴渊的额头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表情古怪,似有震惊,“不,等等,好奇怪。”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急急后退,戚长赢的腿却猛地用力把他拉回来,两人下体贴着下体地撞在一起。
    江宴渊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胯间传来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炸,他脑子在一瞬间蒙住,整个人要靠在戚长赢身上才能站住。
    这样的表现可不像装的,真是装的,那只能说演技太好了。
    戚长赢哼了一声,这样隔着布料抚慰也别有一番乐趣,“哈…我帮帮你?”
    江宴渊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他想要拒绝,对上戚长赢淡定的脸时又改变主意了。
    为了不露怯,他用笑掩饰,挑衅地扬了扬眉,“好,你来帮我。”
    他稍微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分开一点距离,张开手,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戚长赢这下更确信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对他这单纯样子有了点怜爱,也不着急一上来就给个刺激的,而是先从脸一路往下摸。
    拇指抚过他的唇,绘出他喉结起伏的线条,感受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在江宴渊忐忑又期待的眼神下,戚长赢的手从腹部向下,一直到那被顶起小弧度的布料上方停住。
    她嗤笑一声,食指慢慢摁下去,用了几分力道,让那块地方都凹陷下去一点,然后她其余手指伸出,将其整个包裹住。
    江宴渊头皮发麻,用力抱住戚长赢,一滴汗砸在她的脖子上。
    她感受到江宴渊的身子在颤抖,呼吸格外沉重,他似乎沉浸在高潮中,手指还紧紧揪着她的衣服。
    “好快。”戚长赢才惊呼,系统立马跳出来解释,“第一次是这样的,绝对不是他性功能障碍!”
    戚长赢终于还是没忍住,她头抵在江宴渊肩膀上笑得身体一颤一颤。
    江宴渊以为她在笑自己,虽然他不太懂为什么自己会被笑,但还是不满地皱眉,“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戚长赢抬起头,见他已经缓过来,好奇地问:“你难道对这种事真一窍不通?”
    江宴渊嘴硬,“有问题吗?我又不像你如此滥情。”
    除了因为族中秘药而禁欲外,他自身也对这类事情没有兴趣,所以他对性方面还真是一片白纸。
    戚长赢从石头上跳下来,手掌撑着他的胸膛,“我滥情你还勾搭我。”
    她低头看了眼,又笑,意有所指,“记得收拾收拾再见人。”
    江宴渊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裆部,虽然现在看着没什么,但他射了多少只有自己知道。
    戚长赢回去的路上遇见了着急找她的江宸焕,他左右看看,一副捉奸样,“你去哪了?江宴渊呢?”
    “我去后面赏花了,二殿下在哪我可不知道,怎么,你希望他跟我在一块?”
    戚长赢随口一说,江宸焕却炸了毛,“才不是,我只是问问。”
    他意识到自己有点过激,立刻拉起她的手,温柔地笑,“时辰也不早了,回去吧。”
    “嗯。”
    江宴渊现在玩得多开心后面就有多阴暗,他以为自己游刃有余,实际上好感度已经将他彻底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