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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爱的那个人需要遵守爱的基本法
    霍蔓本来就因为这件事伤心,不只是和郁飞分手,包括许安和陆峥,其实她能答应发生关系的男人都挺不错的,她以为找到别人替她止痛就够了,但是为什么霍榆总在她心里阴魂不散?
    她像个病人,而霍榆是那个病源,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生气,既生霍榆的气,又生自己的气。因而哪怕现在看到霍榆如此盛怒,她还是愤怒盖过了恐惧。
    “那还要怎样?我重新去谈再让你算账好吗?”
    霍榆本就快被她气死了,被她怼那么一句,她理直气壮的态度简直让他气到快呼吸不上来。
    “谁准你谈恋爱的?我包养你是让你谈恋爱的吗?怎么做一个情妇不懂吗?”他恶狠狠地掐着她,好想将她掐死,又怕真的把她掐出事,爱不得恨不得,霍榆眼眶红得吓人,也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愤怒。
    霍蔓奋力推开他,抵着墙含泪瞪他,“我就是喜欢谈恋爱怎么了?我就喜欢和别人谈恋爱!你觉得我这个情妇做得不好你去找别人做得好的啊,我求你包养了吗?!”
    霍榆一把抓住她往床上扔,“你也知道你不是自愿做我情妇的?那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有谈恋爱的自由?你只有被我操的自由。”
    她的衣服被霍榆撕开,两只手腕被他单手固定在头顶,霍蔓依旧咬牙对他放着狠话:“随你怎么说,反正你想将我绑在身边还想让对你忠贞不二这件事绝不可能,和他们在一起怎么都比和你在一起开心。”
    霍榆僵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那些男人到底好在哪?”
    霍蔓继续怼他,“愿意花心思了解我的喜好,愿意花心思追我,比你好,比你爱我。”
    霍榆冷笑了一声,“愿意花心思了解你?霍蔓,我不用花什么心思,衣食住行里面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包括你的所有小癖好,季节性毛病,对什么东西过敏,小毛病犯了的时候都吃什么药,我一清二楚,你对你自己有那么上心吗?”
    这句话霍蔓没法反驳他,要是在之前霍榆对她没那么好,她也不至于内心那么煎熬。
    可是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又让她那么难过?
    霍蔓没忍住眼泪还是流了下来,“那又怎样?他们愿意好好爱我,我就是想找个人爱我怎么了?”
    “爱?”霍榆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一样,“他们和你认识了多久就爱你了?他们对你了解多少就爱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我送你的那些东西只花钱可买不到,你看都不看一眼!你随口提的东西我什么没送到你房间?你甚至都没在意。他们在你身上花的心思有我多吗?我这几年甚至都不想提那些仇恨那些痛苦,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行,要论爱的话凭什么他们又比得过我?!”
    霍榆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痛苦他的挣扎数十年如一日,但是被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的心压了下去。
    之前还没复仇的时候他借着要养精蓄锐要好好伪装这个理由来逃脱不由自主对她好之后内心对自己的诘责,复仇结束之后没有这个理由,他很难不崩溃。
    遮羞布被扯掉,他只能正视自己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小时候他看着父母的墓碑是发过誓要让霍家的人都不好过的,他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将负罪引发的恨意转移到她身上之后自己也痛苦,还能怎么样呢?他总不能失去她吧?甚至极端地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她因为孩子留在他身边,可是看她哭成那样又不忍心了。
    这几年他已经能很好地装傻了,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就行。
    因为他发现一件很讽刺的事,他被霍家害得家破人亡,所有的亲人都没了,一些远亲也因为被秦家被吞这件事连累破产。
    他复仇了,将霍为杀掉,霍为手底下的人也处理了。
    可是到头来,他所剩唯一的亲人,是霍为的亲女儿。
    他抓住逃跑的霍蔓时,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地说着霍蔓离不开他,其实他握住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是在和她说,是在和自己说,好像只有这样强调才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一直都是他离不开她。
    霍蔓听完他的控诉眼泪更止不住了,语气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疑惑,“你爱我吗?”
    霍榆看她哭成这样,鼻子酸了起来,“我不爱你吗?”
    “你爱我还和林慢睡吗?你爱我还要这样对我?你爱我还让我那么难过?”
    “和林慢睡是我对不起你,即便我和她是有交易的原因,但是你呢?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我和林慢睡的次数有你和其中一个男人睡的次数多吗?!”
    以前是她哥哥的时候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现在把她变成自己女人了还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开房。
    他因为她一直都在费尽心思捉奸,老是疑神疑鬼她是不是又出轨了,甚至因为她太护着那些野男人他都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她甚至顶着别的男人的吻痕来挑衅他,他是个屁的金主,哪个金主能那么憋屈?
    一想到她明明被自己困在身边还要想方设法男人不断,他就怒火涌上心头。
    霍蔓眼泪汪汪,但听完他的反问之后嘲弄地笑了,“霍榆,是说爱的那个人需要遵守爱的基本法,是你说爱我,我可从来没说过爱你。”
    霍榆瞳孔微微放大,浑身僵硬起来,怒火好像一瞬间被她这句无情的话冻住了,手上的力气也消失。
    不一会,他的双眼就肉眼可见地变红了,湿润起来,就连他自己也自嘲地笑了两声,“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冷,面无表情继续扯下她的衣服,将她扒了个光,“不爱是吗?多做点爱就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