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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好湿,流了好多水(微H?)
    公冶析如火漆封缄的吻痕印了十多个后。
    他的唇瓣这才终于离开了舒心忧的颈间,他撑着手肘抬起头来凝睇她,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他低哑着嗓音问道:“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么?”
    闷骚的男人!
    她眨动着灵动的栗色眼睛,佯装无辜。
    “啊?我不道呀,我寻思你也妹说呀!这我咋知道捏!”舒心忧被太阳晒得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一层不符的绛红色,张嘴就是东北口音,装傻充愣地挣扎着想坐起身,试图摆脱公冶析的束缚。
    然而公冶析却没像预想中的被她逗笑,依旧板正着冷脸。
    “看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男人沉吟片刻,没有给她闪躲的机会,他再次低头将她压在身下,用唇瓣封住了她的抗议,另一只手不安分起来。
    她睡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这会已经松散开,更方便男人的手肆意地摩挲着她的身体。
    由于挣扎,胸前那两个仿若淡奶油巧克力的松软欧包,不规律地晃动出诱人的幅度,顶端还有一点粉红的蔓越莓点缀,勾人得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想尝尝看是不是同样散发着麦香和奶香。
    又一次把舒心忧亲得气喘吁吁后,肺活量惊人的男人密密麻麻的吻从颈脖处开始一路往下落,最终停留胸前辗转舔咬。
    女人被挑逗得咬着唇,喉间偶尔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压抑的闷哼。
    她的肌肤估计有美黑也有日光浴的双重因素,并没有晒得很均匀,至少比基尼的位置就浅淡了许多,可分层的肤色,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感。
    只因如今她的身材极其性感,高耸挺拔的浑圆上那两颗小蔓越莓是不成熟的粉色,臀部比以前还要挺翘,修长的双腿和有着马甲线的腹部可能晒得更多一些,视觉上看起来肌肉线条更加紧致明显。
    简直把生命力演绎得顶满格了,有种热爱运动又有活力四射的野性美。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的身材,都会想入非非。
    即便审美不是她这一挂的,恐怕都会为她倾倒。
    他扯开浴巾,翡翠如玉的瞳色紧黏在那臌胀的奶子上下不来。
    凑近了仔细地观赏过后,他吞咽着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下那引诱人犯罪的乳肉,翕动着高挺的鼻子深深吸了她的身上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真的嗅到了甜腻的奶香,然后掐着其中一只奶子揉捏。
    似乎女人的胸大了些,可手感好像有些区别于以前,没有从前摸起来那么软了,略略有些硬,呈现另一种美妙的感触。
    哺乳常识缺乏的他,并不知道这是乳汁堆积导致稍微有点胀的缘故,所以并没当一回事。
    他将乳肉高高地挤压后放在嘴里咬起来,啃咬得津津有味,在她的胸上留下泛着光泽的涎水。
    舒心忧本就处于快到涨乳的时期,敏感得不行的乳头瞬间就硬了,酥麻感渐渐遍布全身,身体在公冶的挑逗下也变得柔软起来。
    她不再挣扎,而是任由自己沉浸在男人的撩拨中。
    公冶析没有吸吮奶头,只用舌头勾缠几下就察觉她的奶头有变化了,他将这变化故意说给女人听,“现在乳头都硬了,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么?”
    咬着唇的舒心忧哼唧了一声,没回答他。
    似乎是不满意女人隐忍地咬唇,没有让他听到她愉快的娇媚声线,公冶析的舌尖旋转着戏弄那粒奶头,手抓着奶子捏了一把后报复性地在她怕痒的腰间游走,手指竖立着只用指甲沿着皮肤画字。
    惹得舒心忧身体频频发颤,本就腰部敏感怕痒的她哪里忍得住,当即松开了咬住的嘴唇,“啊……别!”
    她的心跳和呼吸都随着公冶析的撩拨而起伏着,这堪比折磨的抚摸,让她的腰好痒,奶子好涨,脸上红温,浑身燥热不安,特别是小穴生出一股空虚之感,尽是酥酥麻麻的热和痒。
    她不由得身子一哆嗦,双腿夹紧,无助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野,声若蚊蝇地嘤咛,“嗯……哈……知,道了!”
    如愿听到预想中的娇喘声,他放过了她,不再挠她痒痒,可终究是嘴巴不饶人,“不嘴硬了么?不忍了么?”
    舒心忧看着这个闷骚的男人,没好气地睁开眼翻了个白眼,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想把他推开的同时,脚也没闲着要把他踹下床。
    可是她刚有所动作就被男人敏锐的洞察力捕捉,用他的结实小腿压住了她乱动的小脚,他那只乱画的手掐住了她的腰,头也更往下,吻到了小腹处。
    “啊……唔……”她娇喝,身子一个激灵,身下更难耐了,小穴的水流得更欢,迫使她忍不住地厮磨着双腿。
    公冶析觉察她的小动作,挑着眉,不露声色地勾了勾嘴角,彻底把遮挡住她无限风光的浴巾和被褥扯开。
    视线往下探索时,他发现女人两腿中间没了那片小森林,此时小穴上一根毛发也没了,刻意晒出来小麦色在这块彻底变淡,只比她原先的肤色深了点,就像穿了一条肉色的比基尼。
    这照射不到阳光的地方,肌肤细腻光滑,没了遮挡物,一眼就瞧见了那粉嫩的小花穴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就像是挂着晶莹剔透的糖浆。
    他原先握着她腰的手指游走到柔软的小穴口,食指和中指才钻进两片软肉之间,就被她的骚水将手指打湿,滑腻腻的。
    他并着两指蹭了许久,才慢条斯理地把其中的一根手指抵在往外流水的小穴口,灵活地摁揉,刺激着女人。“好湿,流了好多水。”
    舒心忧难耐地喘息着,直勾勾望着他那张看不出任何情欲的脸。
    不禁在心底好奇他这么冷静,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难道是他还没硬?
    要知道换成Ethan早就喘得比她还厉害了。
    呸!那是狗男人!骚男人,不一样,不能想。
    唾弃完狗男人,舒心忧睁着迷朦的双眸,如一汪春水脉脉含情仰视他,表面不住往后瑟缩,扭着屁股想躲开他的亵玩,实则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意图往男人下身探去。
    因为她实在好奇他究竟硬了没有。
    按理他这么久没做了,不能前戏这么久还没反应吧。
    但她的柔荑才到男人薄肌的公狗腰处就被抓住了,公冶析薄唇轻启,眼皮一掀,略微低哑着声音,像久没拉响的大提琴奏响,“不是能忍么?这就想要了?”
    被抓现行的舒心忧脸颊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绯红,努了努嘴驳斥,“什么叫就这!”
    她不甘地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发现被他牢牢禁锢后,负气地轻笑道:“我想要,难道你不想要么?难道你没硬?”
    质问完,她昂着脖子看向身穿睡袍、没表现出一点急切的男人。
    真不怪她杠精,因为她真的是看人下菜的性格,一对上公冶析那张嘴,就忍不住回讥,不然总觉得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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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花的时候是双皮奶。
    美黑后就是巧克力欧包。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