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1章
    “我想你们应该不想看到东京最高点炸开的烟花吧?”狂笑着的男人如是说道。
    “小阵平,冷静。”萩原研二死死抱住了松田阵平。
    那是赤裸裸的威胁,可他们什么也不能做。
    “我们会转告的。”松田阵平一字一顿道。说完,两人就匆匆带着人质乘坐电梯下塔。
    ————————
    该来的还是来了,为可怜的天空树点根蜡。jpg
    第34章 bomb 3
    接到消息的警方也只能继续咬牙准备东西。
    在三个小时的时限到达终点,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电梯中飞速上升的时候,一辆鱼鹰直升机出现在了周围。
    “可恶!他们果然是想通过直升机逃走。”柯南恨恨地说道, “自卫队的直升机还没有来吗?这群人要拖到什么时候!”
    安室透冷着脸,看向了一旁吵吵嚷嚷的乡田隆史议员。对方的女儿乡田直美也在晴空塔上。这次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到晴空塔,是因为这里举办了个宝石展会,乡田直美是其中几件琥珀的主人,而乡田坚持满足犯人的一切要求,反对动用空中武器。
    “要是激怒了犯人,他们让炸弹爆炸,这个责任你们谁负的起?不就是钱和几个犯人,给他们又能怎么样!那两个警察本来就是爆破处的,不是正好专业对口吗?”
    铃木园子的父母也匆匆赶来了,但面对这样凶残的犯人,一时也倾向于保守应对。
    安室透本就不白的脸色越发黑了起来。犯人掌握了整个晴空塔的监控和电力系统,加上登塔只能靠电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混入进去。
    更何况琴酒还给他发来了意味不明的短信,说必要时候让他配合。
    安室透看着同期的身影消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自从赤井秀一身份暴露叛逃,朗姆中了一枪身受重伤,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是只能生活在监护病房,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要了他的命,自然也没有办法工作,所以他的工作被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给了安室透,一部分给了贝尔摩德,另一部分则是交给了琴酒。
    组织的boss显然也不想让格局失控,这种狡猾的人是不会完全信任一个人的,安室透毕竟不是朗姆,他的威望和资历撑不起整个情报组,但加上boss的支持倒也勉强能应付琴酒的恶意。
    是的,就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情报组成员和琴酒的每次任务,都有种猫戏老鼠的感觉,每一次都在危险的边缘徘徊,虽然最后任务成功但自己饱受折磨。
    安室透还能跟琴酒有来有往,其他组员就比较惨烈,整个情报组损耗率比行动组还要高。虽然身为卧底组织内斗是好事,但是如果危及到自己,那就不太美妙了。
    安室透很清楚琴酒在迁怒什么,发什么疯,相比对方和赤井秀一闹出的动静,他们的甚至可以说是小打小闹。
    所以他毫无心理压力地联系fbi让他们派直升机过来。
    “赤井秀一和白石晃司都在晴空塔上,犯人那边接应的人不出意外的话是琴酒和伏特加,你们应该清楚他们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所以,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吧。”
    没等对面追问,一肚子火的安室透就挂了电话。他仰起头看向晴空塔上,专注地听着耳麦里同期的声音,心里默默祈祷着。
    不要出事啊,萩原,松田,我还没回来向你们解释我和hiro的不告而别,还没挨你们的揍呢。一定……一定要活下来!
    ……
    晴空塔上,打手们接过黄金运送到接了连接台的直升机上,至于那几个组织的叛徒,对方直接就地开了枪,只有福田正被荒木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和炸弹一起绑了起来。
    “现在总该放人了吧?”萩原研二冷声问道。
    荒木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留下几个人。”
    “你?!”松田阵平感觉到血液噌的一声冲到了头顶。
    “那边屋子里有个女孩是乡田议员的女儿吧?那种政客会把其他人的命当作命吗?当然要留点有分量的人才行。”荒木不紧不慢地说道。
    “更何况我还有笔旧账要跟他算呢。不过你们放心,只要那位乡田大议员肯上来交换,我就把剩下和她女儿一屋子的人质一起放走”
    “我可是在每十层楼都放了定时炸弹,从最底下开始依次爆炸,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炸弹的位置,你们可以慢慢拆,我也可以慢慢等,如果拆到440层楼的位置乡田还不上来,我就会带着剩下的人质一起绽放最盛大的烟花。”
    荒木胜放声狂笑着。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勉强保持了冷静,对方给出的炸弹位置图纸总不是假的,身为爆破处的警察,拆弹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其他的,总要信任自己的同事的。
    而他们离开之后,高塔之上,打手们都上了直升机,只有荒木胜一个人留在了原地,轻轻打开了耳麦:
    “琴酒大人,多谢您了。”
    “组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不落到那群条子手里,随便你。”琴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我当然不会后悔。荒木胜这样想着。
    为了这出大戏,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
    不幸被留下的人质自然就是白石晃司那一屋的,听见荒木胜的话之后,角落的乡田直美顿时煞白,想哭又不敢哭,被毛利兰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