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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主人可是把他种的灵植看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自然爱护。”旺财是最早跟在程玉泓身边的灵宠,从程玉泓凝气一层的时候就跟着他了,陪伴了他整个修炼过程,对他最了解。
    “也是。”翻地龙点点脑袋,赞同旺财说的话。
    外面。
    此时下午五点,酸雨停了,但天空依然昏暗。
    抬头看去,天空似乎被什么挡住了,但本来就是雾霾天气,灰蒙蒙的,天空有什么,也看不大清楚。
    见没了酸雨,大家的心情轻松了些,可也疑惑,怎么他们这里不下雨了,别的地方仍旧在下。
    李骁无奈道:“下着酸雨,我们怎么回去?”
    两个第三区的工人也很是惆怅:“现在才五点,时间还早,等一等再说吧。”
    被困的人挺多,李三清他们三十几个人,第二区、第三区来买水和食物的居民,总共有七八十个人,现在全在面馆里。
    李三清的一个小弟说道:“回不去也没关系,这里没下雨,在这里住一晚嘛。”
    另一个小弟道:“是啊,面馆可比家里好多了,算是免费提升了一下住宿档次,偷着乐吧。”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大家也不着急回去了,这里有吃的有住的,也不妨事。
    大家说说笑笑,氛围慢慢轻松了起来。
    菜园子里。
    被酸雨腐蚀得蔫兮兮的灵植,在酸雨被排走之后,叶子逐渐支棱了起来,慢慢恢复了生机,一个小时后,彻底恢复了过来。
    覃昊衍来到菜园子里,看着生机勃勃的菜,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那下的可是酸雨,这些菜脆弱鲜嫩,居然一点儿没有受到伤害,太难以置信了。
    覃昊衍看着一颗颗水珠滚落菜叶子,酸雨是浅棕色的,要不是水珠的颜色,他都要以为是普通的雨了。
    他站在那里,一直站着,直到菜叶子全部从耷拉的样子支棱起来。
    第080章 结婚
    覃昊衍走去番茄菜地,伸手摘了一个小番茄,拿去用水冲洗了一下,吃了起来:“还是酸甜反沙的口感,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太疑惑了,并且对程玉泓的身份再次感到好奇起来,有些按压不住了。
    不过在他把番茄吃掉之后,他还是打消了去调查的念头,就算想知道,也应该问本人,换做是他,也不喜欢被人调查。
    菜地没有受到影响,覃昊衍放下了心,转身去了池塘。
    挖了一半的池塘,此时蓄满了酸雨水,李三清等人正从池塘里把水舀起来,倒去别处,准备明天继续开工。
    李三清向覃昊衍走过来:“放心,半个月之内一定把池塘挖好。”
    覃昊衍开口道:“突发情况可以延缓一些,规定没那么死。”
    李三清摇头:“倒不是规定的的原因,是我们答应了程玉泓,答应了就要做到。”不然以后想再得到程玉泓的庇护,就不太可能了。
    覃昊衍没再说什么:“那你们继续,量力而行。”说完他去了面馆。
    “金良,玉泓现在可以吃饭吗?”覃昊衍想好好照顾程玉泓,就像之前程玉泓照顾他一样。
    “不用吃饭。”服用了护心草,其他什么都不用了。
    长寿叼来一棵灵草,放到金良的手里,传音:“这棵灵草可以帮助主人恢复元气。”
    金良把灵草接过来,而后对覃昊衍道:“我用这草药煮一些药汁,一会儿你拿去喂泓哥喝下吧。”
    “好。”覃昊衍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金良去买了一个小砂锅,然后把灵草放到锅里煮起来,煮了一个小时,灵草化为了一小半碗药汁,金良把药汁倒到碗里,端给覃昊衍。
    覃昊衍看了看,然后端着药碗去了程玉泓的房间。
    他把程玉泓扶起来,靠在他的肩头,用勺子把药汁喂给程玉泓:“把药吃了,身体能好得快点儿。”
    程玉泓是有意识的,顺利地把药汁给喝了。
    喝完药,覃昊衍把程玉泓放回床上,细致地给他掖了掖被子,随后把药碗送去了面馆。
    很快他又返了回来,打来洗脸水,给程玉泓擦脸。
    然而程玉泓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开始发热发烫,苍白的脸红了起来,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
    “玉泓、玉泓,你怎么了?”覃昊衍见状,脸色惊变。
    程玉泓忽然睁开眼睛,眼睛都是红色的,像走火入魔似的,异常恐怖。
    他忽然一动,把旁边的覃昊衍压到身下,狂亲起来。
    这样子似乎是服用了媚药!
    覃昊衍眼睛微微瞪大,眸子里充斥着难以置信,自己的初吻……
    他伸手去推程玉泓,但程玉泓的力气非常大,手铁钳似的抓着他的胳膊,一点儿也推不开,简直是压制性地按着他。
    “玉……”他只能被迫承受着程玉泓狂风暴雨般的吻,嘴巴被封得死死的。
    亲还不算,程玉泓的手也摸进了覃昊衍的衣服里,摸到后者的胸肌时,发出一声喟叹,听起来非常满足。
    覃昊衍:“……”
    “滋啦”一声,覃昊衍的衬衣被撕成了两半,顿时胸口就一凉。
    程玉泓把自己的衣服也直接扯掉了,随后贴了上去。
    虽然程玉泓做了这么多事,但唇一只没有离开过覃昊衍的唇,他此时像品尝着天底下最美味的菜肴,肖想了一万年,渴望被狠狠压制在心底,几乎化为了执拗,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