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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那些,不是只有对自己的爱人,才能做出来的吗?难道只是因为你喝醉了酒,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也对别的下人这样干过吗?亲吻,拥抱,甚至是更出格的事情。”穆久那白如凝玉的脸,此刻却因为与他大了点声的争辩,两颊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可是我觉得,你可能也有点享受我这么对你呢你要是不喜欢,怎么又会一边哭,一边呻吟呢?”临祁边说,边用指腹勾勒起他脸的弧度,接着顺着那柔软的肌肤,挑起对方的下巴。
    眉骨深邃,但又带着点危险的深情脉脉,穆久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伪装出来的,还是真情流露。
    他真的输的太彻底了,何必又是动了真心。
    “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绝对没有私心。只是我不想走,我也不想离开临府,我也不想.....”离开你的身边。穆久并没有把那剩下半句说完,含在口中,迟迟没有讲出来。
    “不想什么?”临祁反问着,嘴角的笑僵硬了下来,逐渐泯灭。
    “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临祁仅仅只是用了几根手指,就又将他蛮横无理的推到桌面上,再次展开自己禽兽不如的侵略,占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有非分之想。我错了临少,你要是看不惯我,讨厌我,就把我赶出去吧。”
    穆久无力地搓着手,试图企图对方的原谅,弯着背脊不敢再去看向临祁那个方向。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如履薄冰,谨慎小心的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穆久一开始以为,自己只要老老实实呆在临祁身边,当一个不起眼的一个仆人就好了。但是时间久了,他总觉得这份原本纯粹的感情,变得翻天覆地,搅乱的稀巴烂。
    听到那句话后,临祁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变得难以捉摸,什么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也能随便的牵制住对方了。
    非分之想,那四个字,有点撩动着临祁的心口,像羽毛微微扫过,轻轻地就能引起骚动。
    临祁忽然低头,从嘴唇呼出滚烫炽热的呼吸,穆久只感觉那急促的气息,像是火烧,在皮肤上打了个印子。
    他开口,贴近对方的耳根,咬着字眼说道:“非分之想到底是什么想法呢?你想跟我上床?还是说想跟我在一起?还是想见不得人的偷偷在背地里对我,有着不该有的情感?”
    穆久的身体抖着不成样子,他仰着脖颈,有点不太清醒的,像是被灌了迷魂汤,支支吾吾的回应道:“我都想过,所以我好像个罪人,我看着你的每一眼,都像是在犯错。”
    听完这话,临祁将手掌伸进他的肌肤里面,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直到感受到对方的颤栗以后,那力道顺着趋势更加嚣张了起来,不顾一切的探索着。
    “那你得为你犯得错,发出代价,谁让你,对我有这种想法。”
    临祁从耳根的位置,转到了他的下巴处,然后又从下巴的位置,吻上了嘴唇。
    这次,比上次还要发狠的吻着,直到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泛着血味。
    痛并快乐着,难道就是这种感觉?
    穆久贴着他的身躯,再也没了理智,任由他摆布着。
    从在那硬实的桌面,他们滚落至地板。两个人的手掌相扣,紧紧的握着,掐着,直到皮肤上满是血痕,掐痕,吻痕。
    过于疯狂,宛若龙卷风卷席,即使暴风雨过后,也仍有余温。
    穆久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全身都被钻的像个废墟。
    临祁解上裤腰带,手指划过金属质感的扣子。自从用这条带子抽打过穆久的身子,他就再也没有换过新的了,上面的颜色都快镀没了。
    当初他亲自用手洗干净那条带子,盆子里满满的都是血,血腥味都要漫了出来。
    冲人。
    但也有点想念。
    毕竟分道扬镳以后,总会有该死的难舍难分。
    他捡起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跨坐在穆久的身上,眼眸不经意间却又有点刻意的盯着上面的烙印。
    自从穆久失忆后,他从来就没有提及过有关之前的事情。
    穆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勾勒着临祁裸露于上半身的伤痕,堪称是鳞次栉比,有点带着触目惊心的震撼感。
    这满身的伤痕,无一不是用功名利禄换来的。
    看着就疼。
    “你在干嘛?你这眼神是在可怜我吗?”临祁觉得穆久不应该会用这种眼神看待自己的,像是在心疼自己的宠物。可他又不是穆久恩爱有加,非要收养的小狗。
    “只是感觉有点疼。”
    心疼的感觉。
    穆久有点很实诚的说着,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看着他受伤,那伤口就会像是数以万计的插回自己的身上似的,泛着更加刺骨的痛。
    他也不知道对于临祁,算不算的上喜欢。
    但是心里的感觉,骗不了人的。
    “疼?”临祁重复着他的话,有点不太真实的呢喃着,不理解他口中的“疼”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临祁看到地板上被磨出的血印。
    穆久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着。临祁将他抱了起来,才发觉自己刚才过于用力了,竟都弄出了血来。
    穆久有点慌乱的想要去掩盖着,却被临祁用手扯开,他说道:“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你先去洗个澡吧,我等会让下人重新煮一份,送你屋里头。”临祁给他穿好衣服,接着抱起他走出空荡荡的饭厅,地上残留了一滩殷红的血液,还没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