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垂眸看着鲜红的草莓,咬住的同时握住郁霈的腰把按桌上,动作过大撞得桌上杯子一通乱颤。
“就这?糊弄谁呢?当我三岁小孩儿?”
“不要?下次不给了。”
“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甜头。”
陆潮俯身,右手绕过郁霈后腰逐渐下移到了一处挺翘起伏,清晰察觉郁霈整个人一僵,瞳眸不由自主的缩颤。
手腕被攥住,郁霈嗓音干涩:“别动。”
陆潮抽回手,倾身咬着他的脖子抱怨:“下次再敢撩我我就……”
郁霈下意识挣扎了两下,按着桌沿的手指微微打颤。
手机适时响了,郁霈陡然松了口气,拍拍他肩膀,“让我起来。”
陆潮纹丝不动,一抬手拿过手机,划过接听放在他耳边,轻声命令,“就这么接。”
郁霈侧头看了备注,有些不大习惯地开口:“外公。”
林让君还是那样,病入膏肓气喘咳嗽,说一个字就停几秒钟,断断续续非常痛苦。
“我看……看到热搜,你还、还好么?是不是很需要钱?”
郁霈: “已经在处理了,我不缺钱,您养好身子要紧,不用为我操心。”
“你会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林让君嗓音嘶哑,带着些叹息。
郁霈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郁霈”在关心,便顺着话:“不会,您关心我我很高兴,改日我去看您。”
“好,好。”
电话挂掉,郁霈腰酸不已,“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起来?”
陆潮看他嘴唇殷红,想凑过去亲亲又怕他不乐意,只能用拇指在上面蹭蹭过干瘾。
郁霈让他揉得又疼又痒,别开手要起来却使不上力,“你揉够没有?”
“不够,受不了就咬我。”
郁霈盯着他看了两秒,还真的咬上去。
陆潮疼得头皮都麻了,也不躲,吸着气逗他:“让你咬你还真咬。”
“嘶……宝贝儿,咬死你老公了,松点儿。”
徐骁拎着给郁霈带的下午茶上楼,哼着歌一攥门把,当即愣住。
?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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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致玉的压迫下,律师团办事效率极快。
沈明谨牵头分工明确,针对合同内容做出方案同时提交丝听娱乐对于主播的压榨证据以及合法性质疑。
赵诚反复联系郁霈但电话死活不通,偏偏陆潮还跟学校门卫交代他会对学校不利,不让他进去。
他焦头烂额,着实是没想到郁霈能这么决绝。
赵诚看着回到一哥之位趾高气扬的壳壳就来气,郁霈在的时候他就是个弟弟,现在居然也开始给他撂脸。
陈玖更是烦躁,老板劈头盖脸骂了他一个多小时,让他滚蛋的同时也找了律师准备告他让他赔偿公司损失。
严致玉听完报告,嗤笑一声:“他还想发声明道歉?谁缺他这个破道歉,他还有这个闲心那就是没到走投无路,帮丝听娱乐一把。”
沈明谨明白,陈玖才是解决丝听娱乐最关键一环。
anna进来送文件,和沈明谨擦肩而过,“严总,邮件的来源已经查到了,ip就在平洲,用户叫李峰,是……”
“怎么?”
“是郁书记的秘书。”
严致玉签字的手一顿,抬起头:“郁书记?郁审之?”
anna点头:“他为什么跟您爆料这个?难道真的想以此为由敲诈一笔?要不要我跟郁书记说一声?”
“先别。”严致玉签完字把文件递给anna,“上次那个项目进展不错,过几天我有个会要去省里开,到时候我跟他当面谈。”
anna接过文件离开,严致玉却觉得不对劲,上次那个慈善晚宴陆潮跟他打听过郁审之,当时她没放心上。
据她所知,郁审之只有一个儿子,那小孩儿乖软可爱她还见过,从没听过还有一个郁霈。
私生子?
严致玉思量片刻,拨了内线交代anna:“你帮我查查郁霈的生平,从他出生开始查,仔细点儿,尽快。”
她跟郁审之不算特别熟,只有过几次政府项目的合作往来,再多一点也就是他曾任职空军大队,退伍从政一路青云直上。
郁霈今年十九,那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他应该还在空军大队。
除开生意,她不爱和政界的人有过多来往。
严致玉给陆潮拨了个电话,劈头就问:“郁霈他爸是郁审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陆潮侧头看了眼旁边写剧本的郁霈,伸手在他脖子上揉了揉,漫不经心回应:“就上回那慈善晚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是大事儿?你那脑子是个恋爱脑?”严致玉有些头疼,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来。
她嗓门儿提高,郁霈抬头:“怎么了?”
“没你事儿,你继续写你的戏本子。”陆潮不想让他听,随手给他嘴里塞了颗樱桃,起身到阳台去接。
“别告诉我您还想棒打鸳鸯,别学霍家那一套啊。”
“鸳鸯?我有棍子我先敲死你,生你还不如生块五花肉,拿去烤了也是网红菜。”
严致玉气得脑仁疼,歇了口气问他:“那天晚上我记得你呛颂锦了?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潮回头望了眼,不好跟她解释郁霈其实不是郁霈,是个来自1926的大红角儿郁兰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