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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二人瞬间离开了会议桌,趴在屏幕前。
    沙发边沿搭来一只冷白的指节,司焕抬手覆在了沈青恩的手背上,轻轻地扣在掌心。
    “老婆,我在开会呢,要亲亲吗?”
    联邦总署一片哗然。
    威利的崩溃梅开二度,“审判长,这是联邦总署的视频会议,是公开场合!注意机密!注意素质!严禁亲密行为!”
    第96章 家规背来听听
    屏幕里,沈青恩只露出一截清瘦的腕骨。
    司焕扣紧手心中想抽离的手,唇角一扬,“老婆,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屏幕外,尼亚孜用新做的美甲戳戳威利的胳膊,“快掐我一下,我一定是老眼昏花了……”
    格尔恩看着边青:“这是传说中的哭包撒娇1吗?”
    边青:“审判长是大猛1!不对……你他妈的不是看的言情小说吗?”
    龙天孝:“署长,我实名请求把他发配边疆!”
    “各位,这个狗粮非吃不可吗?”
    唯一有理智的邢选结束了通话。
    联邦总署的圆桌会议厅上,众人隔着亿万里声讨着司焕。
    视频通话结束。
    司焕挽起沈青恩的手,让他替自己摘下黑色面具。
    面具挂在沈青恩的指尖,微微晃动。
    司焕挑下黑色面具,温热的唇瓣在他的指尖落下虔诚一吻。
    “老婆是在对一位五十多岁未婚,喊全联邦总署宝贝的女士吃醋吗?”
    司焕单臂搂在沈青恩劲瘦的腰上,用力一提将人直接强行搂进怀中,拖鞋“嗒”一声从脚背滑下,砸在瓷砖上。
    司焕搂着人,一块陷入皮质沙发上。
    “你香香的。”
    司焕嗓音黏腻。
    光影勾勒在沈青恩薄削背上,衬衣被束入腰间,西裤下腰窝明显。
    刚刚落在司焕胸膛处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落在了沈青恩的胸膛上。
    白色的衬衣下,粉红异色格外显眼。
    沈青恩腰一凉。
    衬衣被上撩,胸膛处被闷上一层热。
    “司焕。”
    沈青恩呼吸紊乱,说话时尾调都在颤抖。
    他的薄唇充血,唇角也有些疼。
    “老婆,家规背来听听。”
    司焕咬着沈青恩的耳垂,热气喷洒。
    沈青恩:“什么家规?”
    司焕:“我左侧的口袋里。”
    微凉的指尖摸索着,真抽出一张纸。
    《小猫咪保护法》,上面还有他的手印和签名。
    “念,念完了我就放过你。”
    “……”
    司焕平时看着俊朗清秀,谦和有分寸,笑起来的时候确实像只乖懒的猫。
    实则是个疯批,他的暴戾和凶残被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像是有个囚笼锁着,谁要是踩了他的底线他随时会发疯。
    虎,一向是极具领土意识的。
    是生来的君主。
    它们不会允许任何人踏入领地,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娇养的宝贝被别人惦记。
    这会轻易使其失控。
    “1、不……不能和……”
    沈青恩颤着尾调,妥协不过三秒。
    他一个字都念不下去,握着纸的手都在抖。
    手里的“保护法”比霸王条款还要过分。
    司焕攥紧他发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硌人。
    “1、不能和老公以外的人单独聊天。”
    “2、得有早安吻和晚安吻。”
    “3、老公生气了要哄,要有耐心。”
    “4、不能隐瞒情史。”
    “5、与所有暧昧对象保持距离。”
    “6、……”
    “……”
    司焕替沈青恩念完了整张纸。
    最后,捏住沈青恩的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记住了吗?”
    “咔嚓。”
    司焕戴着戒指的指骨发出一声脆响。
    “……”司焕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就没有一条遵守的!”
    沈青恩面色沉静的从他腰腹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正扣着衬衣,冷瓷的肌肤被残忍的从眼中寸寸剥离。
    “坐在你男人身上,把衣服扣回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微眯,双手紧攥着皮质沙发吐着热气,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疲惫直达眼底。
    这几天,沈青恩忙于查肃清北川内政药剂的事,几乎是早出晚归,二人没有什么时间独处。
    司焕每晚都会扑扇着大翅膀,趴在沈青恩的窗前求收留,像只嗡嗡叫的苍蝇,所以每晚都成功了。
    但沈青恩知道,司焕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
    “下次下药吧。”沈青恩起身,“我睡眠浅,手铐锁着很容易醒。”
    司焕愣住,随后猛的从沙发上支坐起来。
    “下药?什么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偷偷铐着你了?”
    司焕傻眼了。
    难道沈青恩知道他每晚出去的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思,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沈青恩看穿了?
    但怎么想也不应该。
    沈青恩根本没空去那个地方,就算驱车过去,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六个小时!
    *
    牢房里。
    沈青恩遣开所有下属,轻睨着铁床上的背对着他的韩冰。
    “韩冰,28岁。年幼丧父,家里领养了一位黑色天鹅绒秋海棠妹妹。十四岁时母亲身患重病,靠地下擂台打拳谋生,以此赚取手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