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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篇(三):混亂惡觸手海巫X你
    在大海深处的洞穴中,你已被人鱼族群禁錮了数日。除了乳房的臌胀,身体的其他变化越来越明显,你知道逃离这里已经刻不容缓。
    这几天你常常半睁着眼伏在一块珊瑚聚成的小榻上,身上拢着一件不知是什么料子编织而成的厚披风,散落的金发似乎因常日不见阳光变得黯淡。
    即使是在每日灌精的时候你也不再用力反抗,只是用空洞的眼神仰望着虚黑幽暗的海水上方,像是精致的人偶一般机械地张开嘴忍受着口中的异物再吞咽下腥味的液体。以这种懨懨的姿态蛰伏了数日,在那些人鱼看来你似乎已经认命屈服了。
    一日当人鱼青年灌註完体液,带着大多数人鱼离开后,剩下两名人鱼少年围住了你开始游戏般地餵食。
    你蜷缩在披风中,半张着嘴任由他们餵食,一只手轻轻地探入披风堆叠的佈料中。衣物深处,你摸到了一把鎏金花丝匕首。那把刀是前几天你从洞穴中堆积的宝物找到的,可能是因为小刀华而不实的外錶让它被当做一件毫无危险的工艺品而被忽视在宝石金器中。
    你别过头,避开了两试图往你的嘴里塞入的东西。两只人鱼见状有些不悦地凑上来企图压制住你。这时,你突然爆发,掀开了披风,右手持刀迅速地往他们脖颈处一挥。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反抗,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藏匿的锋利尖刀划开了纤细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扑在了你的脸上。你夺过他们手中的三叉戟,用力击碎了脚上的锁链,逃出了黑暗的洞穴。
    你尽力地游嚮海面,充满了希望和欣喜。但是,当你渐渐靠近浅海时,开始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压力,身体内的器官传来阵阵剧痛,像是似乎膨胀着往外爆裂,你的嘴角开始溢出血丝。
    而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稠密凝滞。你试图呼吸,但是无济于事,你的喉咙仿佛被钢铁紧紧勒住,翕动的腮则像割裂一般,无法吸入一丝氧气。
    你惊恐地意识到,你无法在浅海呼吸。你的体力渐渐不支,而海面还很遥远,你开始无力地挣扎着,你感到自己无助地沉落下去,直到我的意识彻底模糊,你知道,自己将再次陷入了囚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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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睁开眼,果然,又是回到了那个人鱼洞穴中。
    你发现自己无力地瘫到在人鱼青年的怀中。人鱼青年此时面色霜寒,但依旧紧紧地禁錮着你的身体。你反感排斥着他的接触,挣扎起来。
    你对他扯起一个冷笑,肺部却呛咳出更多的血液。你开口用嘶哑的嗓音企图激怒他:“都鱼死网破了,你们寧愿不杀了我,还想着要交配吗?”
    “别动。”他掐住你的喉咙低声说道。
    “嘶——是内出血?我快死了吧?”血液继续从你的口中溢出,洞内一片腥气,“死了也好,我可不想让你如愿呢。”
    几名人鱼少年就在这时游入洞中,他们带来了一个穿着长斗篷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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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开始以为是一名人类,直到你看到他兜帽长袍底下是涌动的黑色触手,暗紫色的吸盘不时翻涌出来。
    ——海巫。
    海巫一族作为与人鱼族群同样的海底精怪,和人鱼族的关系一直是亦敌亦友。人鱼负责杀戮,而海巫则与他们合作提供治疗。
    你被海巫从人鱼青年的怀中拽了出来时,人鱼青年扯住了你的手腕,与他冰冷地对视着。
    你只听见海巫毫无掩饰地冷笑,“放心,这种孱弱娇气的生物我可没有兴趣和你们争。”
    在他们僵持时,你张口咬在了人鱼青年的手上,周围一时间血水弥漫。
    你的举动激怒了人鱼,人鱼青年用力将你甩在了石壁上。你你仰起脸,雪色的脸庞沾染着血跡斑斑,对他扬起了一个充满血味与挑衅的笑。
    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却似乎取悦了海巫,他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大笑。
    他突然凑到你面前,饶有兴趣地围着你绕了一圈,声音低沉。“真是牙尖嘴利,原来不是岸上的可怜小白兔,而是一只落水的陆地小狼。”
    他这才解下兜帽,捏着你的下巴上前贴近仔细地打量你。你们的脸近到可以从对方的瞳眸中看到彼此的倒影。
    你也看到了他的真容。一张可以和人鱼媲美的精致面容,及踝的黑发如墨水一般溢散,随着水流轻轻地浮动。
    他取出一个装着浓黑色的液体的瓶子。
    “药。”他言简意賅地对眾人解释。
    海巫师无视其他人鱼的怒视,把你圈在怀中。瘦长的手指挑开瓶口,在瓶中药水飘洒出来前将瓶口不容反抗地压在你的嘴唇边餵药。
    “张嘴。”
    灌下药时,他装作不经意地偏过头,贴在你耳边低语:“想回到岸上就在明晚去海沟深处找我。”
    他的手指曖昧地挠了挠你的手掌心,恶劣地补充一句:“可别这么早就被操死了。”
    你回以怒瞪,下一秒你感觉到手里被他塞了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地偷偷握住趁着那群人鱼不註意时收起。
    他垂眼看到你淤血的脚踝,竟直接伸出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海底精怪过低的体温通过手掌触到你温暖的皮肤上,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适地把脚缩回。这只墨发海巫毫不在意你的抗拒,这回直起身不做停留地离开。
    临走前,当他经过那只青年人鱼时,斜着眼对着他说:“人类这种生物可不像你们肉糙的人鱼,拴得这么紧没多久她那双脚就废了,”然后转头冷笑着继续嘲讽,“养个人都不会,看来你们的鱼脑子只有杀戮和繁殖啊。”
    挑衅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宽大的黑袍在海波里像花一样开合。
    几只人鱼少年冲着他地背影愤怒地发出了尖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