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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师弟不寻常脑回路,在师姐怒火中,美色
    涟颖并非没有察觉秘法的副作用。秘法生效后,她实力大大下降了,灵力一直处于枯竭状态,只能一直吸纳循环。
    可葛悬轻说,她便不信。他的话不在于真假难分,而在于他真话何时说,说了多少,又是以怎样的方式说的。那是假话吗?不是。话是真的。可他就是能一步步让人循着他毫无错处的话,踏入他的陷阱。
    涟颖目中的质疑与愤怒没有一丝松懈。
    葛悬轻无畏她信与不信,目光灼灼望着她,坦然暴露自己一直以来的意图:“我要是有那手段,我还会等到师姐为别的男人身陷囹圄之后?必定早早绑了师姐,找一地,任何人都找不到。只有我与师姐二人,让师姐只能见我一人,看我一人。绝不会让师姐的目光,落在旁人身上一息一秒。”
    这是真话。
    可这样偏执的真话,却让涟颖毛骨悚然。
    “师姐着就怕了?”葛悬轻讪笑道,“这些年住在玄剑宗还是收敛了不少的,我还有更露骨的话还没有对师姐坦露呢。我……”
    “别说了!”涟颖打断他,瞪他。她双腿间还酸胀着,暂时的燥热在蠢蠢欲动。那样夺取意志神志的欲火,被他平息,覆盖,到反客为主将她侵占得满满的……不用说,她大抵也懂他会说荒唐语!
    葛悬轻了解她的未尽之语,痴痴笑着,他倒会反咬一口,“师姐对我可是好一顿折腾。”抚着脖子的手,好似不经意间抚开了衣襟的一侧,苍白的肌肤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十分夺目,吮的,嘬的,啃的,红艳艳的,几乎连成一片。红得刺进涟颖的眼里,扎进她的脑海里,迅速激起她隐约的记忆——
    ——她蹭他,嗅他,唇贴着,磨他……在欲望中崩溃,揪他衣裳,腿勾着他的腰肢不放,湿漉漉的蹭他,求着诱着他进入……
    进了后,又嫌胀,不让他再进了……
    那一片星星点点的吻痕就像零零碎碎的火星,溅到了身上干渴的火堆里,暗淡的欲火复起,身体的灼热借着欲火再次翻滚,升腾。快得比燎了火药桶还快,丝毫不讲道理的就炸了,脑海与耳边噼里啪啦的响,不知是意志丢盔卸甲的溃败,还是千杀的淫虫胜利的欢呼。
    热汗上头,眼睛似乎也濛了一层水雾,涟颖视线摇晃着,腰肢彻底无力支撑,身下又淌出了热流,那不是被挤出的粘稠的热……涟颖双腿哆嗦,只往下跪。
    她的戒备迅速溃散,只留下仓皇无措。
    葛悬轻迈步,接抱住她,才挨上葛悬轻,身体好似欢腾着雀跃着颤着缩着抖了好几下,涟颖羞恼愤然,却又不知怒谁。苍白掐上她的腕,两人依偎着缓缓坐下。
    “清醒的时间这样短?”
    涟颖软塌塌靠在他胸膛上,蹙着眉,闻声眼皮一颤,听懂了他的意思。体内的欲虫果然是贼心不死!
    “师姐,你可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呀。情花毒相生,却也相克。朱曦花被淫液浸染而不灭,甚至反为养料,成为侵占那片峡谷的霸主,两者相扣,却也能相解。师姐身上的东西该是能解的,只是秘法的副作用远超乎我的想象。”
    涟颖半阖着眸,鼻息间是令她躁动的气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讨厌这股清雅微涩的药香,让她的意志好似一片纸那般薄弱。她屏住鼻息,告诫自己,别信他的话!
    葛悬轻遗憾道:“师姐也能感知到吧,你难以吸纳灵力,灵力进不来,淫毒出不去。即便用药,淫毒挥发不了,效果也是甚微。师姐可曾后悔?保住冯诀的命的命脉现在成了桎梏,紧紧的锁住了师姐。”
    遗憾的口吻,难掩的窃喜。
    “我不会信的!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噢?”葛悬轻并不与她争辩,伸指在她眸中擦过自己的唇,那粉嫩的唇如今因厮磨太过,红润润的晶亮,更似诱人的冰棒葫芦的糖衣了,半化的那种,一吮都是糖浆的甜。
    涟颖难以抗拒,目光不自觉被他的唇齿牵引,葛悬轻挑着眉,“那我嘴里有什么?”开合的润唇里,粉嫩的舌尖在湿软的口腔内轻缓的动着,若隐若现的,这是毒蛇吐蛇信子,却也是致命的诱惑。
    涟颖捂住口鼻,偏头躲开视线,不去看他。急促的气息从指缝中泄出,散出阵阵的灼热。
    她不能被侵占,不能沦为欲望的奴隶,必须远离葛悬轻……
    “师姐捂什么?”葛悬轻拽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昳丽的面容凑到她面前,红润的唇就在她的眼前碰撞,和缓地吐出话语,“我又不是不让师姐亲。”
    涟颖好看的拧着皱着,偏头,她现在讨厌死葛悬轻了。恨不得理他十万八千里远!可身体不受她的意志的控制,喜欢他的气息,喜欢他的靠近,喜欢他的碰触。
    伸出的手臂犹豫着抗争着,僵持到颤抖。葛悬轻可不是给她犹豫抗争的机会,他微俯身子,白嫩双臂立即缠上了他脖颈,涟颖凝眸去看葛悬轻的面容,看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看他好看的唇。“师姐……”葛悬轻似被看红了红,轻柔唤她,一副毫无攻击任人采撷的模样,继续引诱她。
    毒蛇盘起绚丽诱人的长尾,美丽的鳞片成了花朵上的晶莹纯净的水珠,毒牙敛起,伪装成无害娇嫩的花朵。
    而看穿了伪装的人,却依旧没有抵御住诱惑,被引诱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