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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曲九溟划长风
    天下天下 作者:风止殇

    第五章 一曲九溟划长风

    天下天下 作者:风止殇

    第五章 一曲九溟划长风

    吃放的时候,天下从来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吃完了自己碗里的,就去抢别人的,而且不管怎么吃,都吃不饱似的。

    千夜的另一个食客,看了咋舌不已,这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转世的。

    千夜只觉得丢人,还好同桌的贵客长风不知道这丫头就是他的同胞妹妹,估计这下就算说她是女的,估计长风也不信吧!

    “来人,”千夜无奈的抚着额头,“添饭。”

    “光添饭有什么用啊,还有菜呢!”

    “...加菜...”

    千夜更是无力了,为什么这丫头比他还像这的主人啊!那肚子的确像她所说的,是无国界的不成?

    “照你这么吃下去,我这,非被你吃空了不成!”

    “怎么会空?你也太小气了!”

    “我小气?”千夜气结,他小气的话,这人还能在这坐着!

    “倒是说说看,是咋回事。”天下预感,似有什么事发生。

    “东国不产米,自海运亨通,南国的稻米便由商船运载,近日商船明明已到离岸,却迟迟不见动静。父皇派人去催了好几回,那海家的主儿,不知被咱东国的谁,给得罪了,不肯把货物卸下...”

    看天下神色呆滞,刚到嘴的汤,全洒了出来,千夜困惑,还以为他不懂这些世故呢!

    胡乱抹了把嘴,天下神情闪烁,不会是她把那些流民招揽了去,这样就惹了海家的人吧!

    话说那破船,是海家的?

    “这事儿是我惹出来的,我去解决。”

    “我就知道!”千夜的指关节在桃木桌上磕的直响。天下人都知道海船都是海家的,没人敢招惹!

    除了她!

    “我还有事,先溜了!”

    那加了这么多的菜和饭怎么办!

    天下正琢磨着怎么才能解决这稻米的事儿呢!

    突觉的怀里一动,只感觉什么东西被掏了去。还好天下反应快,抓住了那只贼人的手,却惊讶那手臂的瘦弱程度,盈握有余。

    若不是这样,只怕那出入皇的令牌,便被顺了去。

    一个乞丐打扮的小子,灰头土脸,头上扣了个稻草帽。即使身上破烂,那双灵动的眸子,却极不合这个世俗。

    天下估着,这丫头还没她这个身子的主人大呢!

    “嘿,姑娘,这可不是你能偷的东西!”

    那姑娘也看出了手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物件,只怕它的主人,极有可能是皇室中人!

    “放了我,下回见了你,我绕着走!”

    这姑娘绝对是个泼辣的主儿!

    够味道!

    一直到了流民区,唐果见到了大哥唐玦,便揽着他,指着身后,说是有人跟踪她!

    唐玦望去,慌忙拱手行礼,“小主子——”

    “哥,你——你们认识?”

    唐果惊讶,这个视贵族为无物的大哥,竟然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人儿毕恭毕敬!

    “这就是有恩于我们的主子。唐果,快行礼!”

    唐果这才知道,流民区翻了新,全是托这个人的福!

    “罢了罢了!唐玦,我早告诉你们,见了我不必拘这种小节。”

    天下觉得自己就像置身于一个真正的建设工地,房舍已建好了大片,如果不出什么岔子,五个月,这天下第一街建成,绰绰有余。

    当她晃眼看到一堆新成的树干,觉得奇怪,她托千默收集的木材可是搁置了许久的上乘好木,干燥,却有奇香。这些木材明显是新成的,隐约还泛着湿意。

    “这些木材哪来的?”

    “是孙桥一伙儿去东山上锯的。”

    “胡闹!把人给我叫来!”

    盛怒之威,无人敢犯。孙桥等人在天下面前跪着,却不知犯了何罪。

    “木材不够用吗?”

    “是不多了。”唐玦不敢怠慢的回答。

    “这东山上的树,是随便锯的吗?竟还锯了这么多!”

    “主子,孙桥也是想将流民区快点建成,储备的木材不够...”

    “你们倒是给我说不够啊!谁允许你们去东山伐树的?”天下一时愤怒的气焰减了不少,“流民区背山面水,半个山抱着我们的地儿,这东山上的树木本就有涵养水源,保持水土的作用,你们日复一日的伐它,青草林木皆去,石土松动,经了雨水冲刷,泥沙俱下,还不把整个区给埋了!”

    “是小的无知!”孙桥一伙儿忙叩头。

    “罢了罢了,都起来吧,去找些树苗,种在你们伐木的地儿。这东山也得好生看管者,别让旁人犯了同样的错误,否则,受罪的可是我们自个儿。”

    这样的远见,孙桥一伙儿当真是受教了。想到日后亲手建的家园被自己毁了,得不偿失啊!

    “城里的木材大都被我们用了...”看来是要想办法了,只依赖千朔的门路是不行了。

    “木材有啊,”唐果吐出**骨头,半吊在椅子扶手上的腿,有节奏的晃荡着,“但是我一个人偷不出来。”

    看到唐玦眼神的责备,她倔强以对。

    “哪有木材?”天下当真了。

    唐玦还以为她当真会和妹妹去偷的!

    “就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叶大将军的府上,说是要给叶贵妃建行用的!”

    “这样啊...”天下贼笑着,叶贵妃还有哪个,当然是东王的那个小老婆喽!

    光顾着流民区的事,到忘了另一件,天下没再多留,便去了离岸。

    上了船,见了海星,天下上下打量着那一脸得意的样。

    “我来赔礼了,你可以把稻米出售了吧?”

    “赔礼?”海星几乎是尖叫着,“小少爷,你走错门儿了吧!”

    这小子非要这么仗势吗!

    “好吧,那你怎样才肯把米出售了?”

    海星好像也有犹豫,但其实是在想整蛊的办法。

    “把小爷我的靴子舔干净喽!”

    海星得意的翘着脚,双手环,装着大爷!明摆了是欺负人!

    “你确定?我可是有仇必报的哦!”

    见对方迟迟不肯行令,还踱来踱去,海星疑惑,“你在干吗?”

    “我在想办法,怎样才能让你把米卖了。”

    “你!”海星气得想动手揍人!“你遣散了我们的苦力,还捉弄我,现在在我的船上撒野,我要应了你,我们海家的面子往哪搁!”

    靠着船舷,天下真觉得自己态度不好了,当下语气放柔了,“你若是对他们好些,我就请他们再来呗。”

    “你以为我们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反正我们海家养的人也不少,这些米,就算给我哈家的狗吃了,也不便宜你东国的人!”

    这话还真过分!就算天下本质上不算是东国的人,也有些听不顺耳!

    “小子你真长了欠揍的模样!”

    “你才是,有本事接我一掌!”

    天下倒跃跃欲试,卷了袖子,抬脚上前。

    不料船剧烈晃荡一阵,来了另一艘同样模样的船,擦了海星的船,靠了岸。

    天下脚步不稳,一手胡抓,捞了一条手臂,看了过去,竟是银具扣面,青丝飞扬,披了大氅的海九溟!

    “办法我想到了!”

    天下转身跳坐到船舷上,翘起腿,“我倒是有个免费收了你们米的法子。”

    “你说你一个子儿也不给我,就想要了我们的米!”海星简直要叉腰仰天大笑数声,道是这家伙小巧了请偶们海家不成!“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再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鱼!”

    “哎呦呦,好怕啊!”天下佯装被吓到的样子,满意的看着海星的医德样子,“你们不是在找情情人蔻吗?”

    天下扬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种触感绝对不会错的,“原来海九溟就是名长风,名长风就是海九溟啊!”

    “你这是威胁我?”

    海九溟的声音比离河而来的风,还要清冷。

    现在谁是爷,海星总算是看清楚了!

    “倒也不是。我给你等价的东西,你要还我等价的恩。”天下从怀里出一个小盒子,扔给海九溟,“这是你要找的东西。”

    打开盒子,海九溟瞧见了红豆大小的赤红色的种子。

    “非天!”

    盒子被扣上,且抛进船舱入口的珠帘处。

    从帘子那伸出一只好看的手臂,稳当的接住了盒子。

    一脸笑嘻嘻,散了发的素衣公子拱着手,走了出来,施然,且优雅。

    非天打开盒子,嗅了嗅,“的确是情人蔻,我们海大公子找了两年多的物件,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出现了!”

    非天笑叹命运难测,竟让海九溟欠下这么个大人情!

    “海九溟,你这个人情可是欠大了!”天下得来情人蔻的事,发生的也巧。

    昨日,她救了个落魄的男人,三十上下,似乎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自寻堕落。待他身子好了之后,便给了她这个东西,天下也不好意思探清他的底细。

    最后,那人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甚至他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我要的不多,只请你答应我三个请求,这稻米的事姑且算一个。剩下的两个,还没想到,日后若遇不到你,也就作罢了。”

    反正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吧!

    “哎,姑娘,不喝杯茶再走?”

    非天还打算留人,他倒是真的对天下有了兴趣。

    “不了,记得把东西送到四爷府上。”

    海星不敢置信的指着天下的背影,看着非天,“她...是姑娘?”

    “只怕我们主子也被摆了一道吧?”非天笑出了声,遭了一记冷眼,依然不摄于海九溟的威严。“这丫头,是哪家的小姐?我倒要进城瞧瞧去!”

    入春了,人也变懒了,天下打着呵欠,正往回的路上去,刚垂下的手没被旁人捞了去。

    此人手劲不小,手腕上的感觉疼得厉害!

    “原来是个小公子啊!我还以为是个俏姑娘呢!”

    瞧那一脸色迷迷的皮相,便知他定是垂涎了天下的美色,身后跟了一群家丁,典型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小公子,到我叶府上坐坐,如何?”

    叶春还以为这神仙似的人儿是个姑娘,走过去才知道是个少年打扮的人!

    叶府,看这家伙这么嚣张,大概是叶将军的府上了!

    “放开我。”

    试图挣了几次,仍未脱出手腕,天下有些不耐烦了,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最不讨人喜欢了!还有那恶心的目光,让她极不舒服!

    “需要我帮忙吗?”

    “假好人!”

    这个叫非天的男人,盯了她那么久,现在才出来,帮忙不会先斩后奏吗!

    “原来你已经有主儿啦?”叶春对非天没有好脸色,才打算要手下的人,上去教训一番,却瞧到千夜,像见了猫的耗子,慌忙找地缝躲藏。

    “叶春,皮又痒了?”

    看来叶春惹是生非,被千夜逮到,不是一次!

    “叶春?他就是叶贵妃的弟弟,东国第一大将军唯一的儿子?”

    倒也算是皇亲国戚,怎么看上去那么怂!

    天下甩开那只执着的手,“倒是你这股力道,还像那么三分将军的儿子!”

    看到白皙的手腕上,清晰的五指印,千夜扭了扭眉头,却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冲动。

    “名长风住手!”

    长风这才落了掌,有些不解的看着天下。

    “他是叶将军唯一的儿子,你得罪了他,将来遭殃的又不是你!”

    话落,天下的身子,直直的垂了下去,落在了非天的怀里,人事不省。

    叶春慌忙摆手,把责任推了个干净,“不是我!”

    非天就是执起天下的手腕,号了脉。

    “气息微弱,倒也无碍,只怕她是误嗅了情人蔻的气味。”

    情人蔻也算是奇毒,就连本身散发的气味,也带了三分,闻了的人,内息便会失衡,会让人长生昏睡之感。

    非天本是奇身,百毒不侵,验货之事,自然由他做了。

    千夜被搞懵了,一下子是分文不花,便收到了稻米,一下子又是情人蔻的事,一下子,海家的第二把交椅非天也出现了!这一切似乎都和一个人脱不了干系——

    好多的书,好多的乐器,好多的人,还有几乎不属于她的好多的时间。

    你要是个男孩多好,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你老爸的一部分财产...

    天下,天下啊,你为什么得了天字姓,却还是改变不了我们下贱的地位!

    不是告诉你,不要和你那些异母的兄弟姐妹来往吗!他们都不能信,他们会害你,害你的妈妈!

    天下,你要订婚了,是个很有钱的男人...

    为什么要讨别人的喜欢,自己不也是做得很好吗?

    最后一句话是谁说的...

    “天斐!”

    天下惊醒,背上汗湿了大半,那时已经不再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天下不禁开始嘲笑自己。

    “呵呵,就算要谢我,也用不着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吧。”

    非天取出一只小瓷瓶,“这里面是静心安神的药,你睡不好的时候可以吃上一粒。”

    天下抹干了额上沁出的汗,琢磨着,安神的药,不就是安眠药吗?

    “曾经我也以为那东西,对我有用。”

    天下穿了衣裳,“怎么就你一个?”

    “你气弱,房间里人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所以,有了非天,这个妙手回春的医师的嘱咐,他们都走了。

    “算准了你这时候醒,把药喝了吧。”

    非天将刚准备的药汁,递到她跟前。

    “谢谢,我不吃药。”天下开了房门,让自己沐浴在仿佛是久违的暖阳里。

    这里是千夜的府邸,稻米的事,他已让千默和千朔去里说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来谈谈情人蔻的事。”

    三方会审天下一个。千夜特意命人将圆木桌换成了四四方方的桌子。美味佳肴尽在其中,无奈天下只能拿着筷子,干瞪着一桌到不了嘴里的饭食。

    不管她将筷子伸向那道菜,都会被拦下来。

    “我又不是犯人!”天下终于抗议了,饥肠辘辘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你不把事情讲清楚,连汤都不给你喝!”

    千夜急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搞清楚,同一桌上的其他两位,在四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海上霸王的二当家非天,闻名天下的剑尊名长风。同时招惹上这两位,不知是好是坏。该令他庆幸的是,那个人,海九溟不在...

    “还说什么?我对你说的还不够吗?”

    天下一边戳着碗里的饭,一边暧昧的看着千夜。神情慵懒,百般魅惑。

    “我说的是稻米的事!”

    情人蔻的事,他可以不管,但是稻米这么大的事,他很好奇,天下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还有别的事?”非天和长风异口同声,实在可疑。

    “跟你们——无关。”天下趁人不备夹了菜,“只是稻米的事的话,海家的人可以告诉你。”

    “稻米的话,确实是你拿情人蔻换的,但是我们海家好奇的是...你的情人蔻哪来的?”

    千夜的疑惑,算是被非天解了,是在简洁的可以,但是千夜还是云里雾里。

    “哪来的这么多好奇?我把情人蔻给了海九溟,海九溟又给了名长风,这下名长风欠了海九溟的人情,海九溟欠了我的。这不是很好嘛?我的人情可是很好还的,又不叫你们谁以身相许,又不叫你们上刀山下油锅的,几吨稻米嘛,对你们来说九牛一毛。”

    非天笑的优雅,不知这丫头哪来的逻辑。而且,看来她是不打算将海九溟和名长风是同一个人的事传出去。倒也体贴——

    “你倒是想让谁以身相许啊?”非天凑近了几分,似有几分期许。“有此佳人,刀山油锅,又有何惧。”

    “这话酸了点,倒也中听。不过欠人情的是你们,我好歹也算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天下的话锋转的快,倒也让人咋舌。

    “哦?姑娘做什么生意?”非天见她不惹世俗,就算身在其中,也是那般脱俗。在千夜府邸,前些日子,海星又说,她进出醉春楼,这丫头该不会是什么红尘之人吧?

    “呃...”她现在斯却是没什么正经的生意做,“神棍一个,帮人测字,算因缘的。”

    “当真?不知小生有幸求一卦不?”

    天下犹豫半晌,“也成,有生以来免费的第三卦,就给你了。以后可是要收钱了。”

    天下将茶杯推了去,“就在桌子上写下你的字吧。”

    千夜纳闷,以前不都是很正规的吗?笔墨纸砚的,倒是很严肃的,这样随便的也成?

    除了醉春楼里的那一次,还有谁测过了。这是长风好奇的。

    非天左手掩着碍事的长袖,右手指尖沾了茶水,悠悠扬扬的在桌面上,划了一个“药”字。

    “先生要测何事?”

    “就情人蔻吧。”

    “这事太笼统,不过我倒是从这个字中,可以测出你们要情人蔻何用。”

    “喔?倒是说来听听。”

    天下抿唇轻笑,心下其实焦虑着,这事到底要如何编的顺口。

    “情人蔻在我看来是有情之物,倒是先生功夫了得,特意将桌上的字凝住,水渍才不会晕开,虽有情动之处,却有无情。所以长风公子追寻情人蔻,定不是让情人吃了。”

    见天下不再言语,非天很给力的问了句。

    “那是做什么用?”

    “和人有约。”

    闻此,长风收紧了五指。真是被天下说中了!

    “三年之约过去了两年,姑娘的话,倒也不错。”

    “就是可惜了,这约字头上的一棵草,不是长风公子不重视约定。那约定之人定是爱极了长风公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天下瞎编了一通,最后还是敲着筷子,让一群张大嘴巴的人,清醒了过来。“那姑娘该不会说,三年之内,你若找不到情人蔻,就要你娶了她吧。”

    是吗?千夜的眼神是如此问长风。

    那本是玩笑的猜测,倒是一击即中。

    非天隐忍着流泻到嘴边的笑声,“长风啊,你是不是把你的三年之约,给她说了?”

    就算不是,这下可好,长风的底,被这姑娘了个清。就连他难以启齿的三年之约,也被人抖了出来,实在好笑!

    “看来,你欠了倒不止一个姑娘的人情。”

    若不是这样,想长风这般无拘无束的人,怎会和人,结下这么荒唐的约定。

    “三年之约,浪~~漫啊!”

    “那日在醉春楼,是你第一次测字?”长风只是好奇,一个字,当真就那么准了?

    “没错。”

    “那第二次呢?”

    “天机——不可泄露。”

    非天看到成风吃瘪的表情,笑了出声,“东方姑娘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不知师承何处?”

    大汉王朝东方朔!能说吗?当然不能!

    “都说是神棍了,刚才的都是我瞎猜的!正事要紧,你这么死缠不休,不是只为了情人蔻的事吧?”

    既然本人这么提起,非天也不错过机会,“不错,姑娘还不知,情人蔻本就是我们海家所有吧?”

    这倒是真不知道!就算是不知道,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天下的态度,一向很无所谓。

    “只是在很多年前被我们同门师兄偷了去。一直无讯,直到那日姑娘拿了情人蔻出现。”

    “你想问的是,给我情人蔻的那个人吧。”

    非天直到她是聪明人,一点就清。

    “不知道。我救醒了他,他给了我这个,隔日就走了。”

    “你救了他?他还好吗?”非天有些小小的担心。

    “不好。他的神状态很差,自甘落魄,大概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吧。”

    “姑娘倒是直接的人。”非天很欣赏,“临风师兄确实为一女子出走,至今无音讯。几年前我们也是接到那女子已去的消息,才出海寻他。”

    几年前,那就是比三年还要久了,否则海九溟也不会苦苦追寻情人蔻了。只是那个叫临风的醉酒男人,在昏睡的时候竟让你叫的是柳如眉的名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见天下失神,非天便知,她有事相瞒,但也不好戳破,问不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也就罢了。只是这手里,在她熟睡的时候,捞来的扇子,他就暂且当做见面礼,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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