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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千挑万选◎
    一条蛇蠕动环住自己的脖颈, 冰凉的温度让温郁惊醒,坐起来时脖子往后坠,哗哗作响, 链子从床头那里扯过来, 逐渐连到自己的脖子上, 后知后觉感到微微的窒息, 温郁脸颊苍白地摸向自己的脖颈, 摸到了一个项圈。
    “醒了。”床头的灯被拧开, 晏珩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珩山, 为什么……”温郁惧怕地去找解扣,“要这样…”
    “我不喜欢,这样,松开,好吗?”温郁拽住晏珩山的衣袖。
    晏珩山没有动, “这几天有很多男人邀请你吃饭,想加你联系方式是吗?”
    温郁微微睁大眼睛。
    是马德阳告诉他的吗?
    晏珩山继续道:“那里面的经理是我的人, 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你的情况。”
    “包括你去的商场,我都会派人看着你。”
    晏珩山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病态地想要像此刻一样锁住他,关住他, 可又害怕如此会让他无法正常的生活,因此他还会让温郁外出,和别人接触,可背地里, 要监视着他, 要掌握他每时每刻的动向。
    可温郁如同一个饱含着花蜜的花朵, 那么诱人,即使他这样做,仍旧抵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但还是有人无孔不入,想把你抢走,”晏珩山微微停顿,“把你永远锁在这里好吗?”
    “不会的,不会被人抢走,”温郁认真道:“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还会有一个宝宝。”
    “晏桉是朋友,所以才会和他聊天,如果这样,你不开心,不理他,孕产培训班,也不去了。”
    “珩山,松开我,好吗?我不喜欢这样。”温郁难过地望着他,去抱的脖子,用脸蹭他的脸。
    晏珩山愣住。
    温郁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住他,越发圆润的孕肚抵他的西装外套,小声地哀求,“珩山……”
    眼睛里的血丝慢慢消散,晏珩山僵硬地抱住温郁,温郁感受到晏珩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便学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子去蹭他的鼻子,软着声音哀求他。
    “珩山,放开我,好吗?”
    这样被拴住让温郁很没有安全感,很难堪和羞耻。
    晏珩山痴迷地嗅闻温郁身上的味道,手指已经碰到了锁扣那里,即将按下开关时,忽然停下动作。
    他捧着温郁的脸,被他养得又胖了些,脸颊肉雪白丰润,从他指缝里挤出来,饱满的红唇因为他的挤压成了金鱼嘟嘴的样子。
    晏珩山冷道:“你已经怀了我孩子,还和别的男人聊天,我一开始问你是谁时,你并没有如实告知我。”
    嘴巴被迫鼓着,像是要人亲,温郁雪白的脸红了起来,“晏桉,是朋友。”
    “别人问你要联系方式,你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拒绝,拒绝了。”温郁解释。
    “不能光拒绝,你要告诉他,你已经有男人了。还要对他们说,你和你男人生活得很幸福。”
    温郁柔美的脸庞又红了一些。
    “你自己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温郁眼睫颤动,耳朵也羞红起来,“我,我已经有男人了。”
    “你男人是谁。”
    “……”温郁难为情极了,讲不出口。
    晏珩山一定要他说出来。
    “是,是你……”温郁羞极了。
    晏珩山滞住,随即神色温柔下来,“对我可以这样说,对别人不能这样说。”
    晏珩山抱住了他,语气也情不自禁地轻柔,像是教一个孩童走丢后怎么联系大人。
    “你告诉他们,你男人叫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靠在他的怀里,含着眼泪重复他的话,“我,我男人是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以为这样跟着他念后,晏珩山便会给他解开锁链,可晏珩山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眼睛也蒙上了,脖子被锁住已经让温郁没有安全感了,而看不见,和双手无法动弹,更让温郁不安紧张,恍惚间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温郁躺在那里,双手束缚着举到头顶,雪白的孕肚挺着,双腿弯曲立起来,微微分开着叫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让他不要怕。
    宽松的家居裤子褪到膝盖那里,温郁听见嗡鸣声,转动的东西贴着他的肌肤滑动,震感让温郁身体也跟着抖起来,温郁意识到那时什么东西后,手腕挣扎着,在锁链的哗哗响声中哀求晏珩山放开他。
    很快,凉滑的表层蹭在了唇肉上,分开一条缝隙,像钻头一样旋转震动着,随着晏珩山的推动,缓缓的,如一条蠕虫钻了进去,温郁脖颈难受地仰起来,被晏珩山弄出了习惯,下意识地深吸,一下子吞没了,一大截冰凉的,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震动旋转着,深嵌入他的肉里。
    陌生的异感让温郁不知所措,小声地哭起来,晏珩山却调动了速度,震感旋转得越发激烈了,温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
    晏珩山呼吸重了,汗珠温郁红润娇艳的脸颊滚落,温郁的肌肤越发细腻光洁,泛着一层诱人的桃色,属于另一性别的物什在极度折磨下,悄然地挺立,秀气的,幼嫩的,晏珩山握入手心,粗糙的掌纹摩挲擦动。
    温郁想不到晏珩山会碰那里,一时难堪羞耻极了,想逃又逃不过,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晏珩山放过自己,可晏珩山只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