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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翘班翘课翘鸡巴(厨房里操逼
    收拾妥当躺床上时,已经后半夜。
    闻听将谈唱包裹在怀里,大脚搓着她小腿肚,手在她脊背上摩挲。
    谈唱迷迷糊糊说快睡,明天我们都要去奶茶店。
    第一次躺在谈唱床上,闻听是睡不着的。
    他不舍得睡。枕着她的香气,入目素色的装潢,想把一切刻在心底。他换了个动作,仍旧抱着她,像是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回到她的星球。
    轻薄羽绒被下,她光着身子,睡到一半觉得热,抬脚踹开被子又翻了个身,卷走了所有。
    闻听摸着她娇嫩的屁股,唱唱,给我被。
    “……嗯”谈唱呓语。
    手掌向下,闻听说,不给我可就要惩罚你。
    谈唱在她胸前蠕动了几下,找到一个舒服位置继续睡。
    手指勾了下穴口,刚刚收拾清爽的小逼竟然冒了水星。闻听边抠边贴着她耳朵低语,是谁啊,是谁小逼又湿了?
    “……烦死了。”谈唱转了个身,将后背留给闻听。
    这倒方便了他,他拉起她一条腿侧着身子从后肏进去。
    “不要了。”谈唱两个奶子跟着操逼频率一跳一跳的,她闭眼哼唧,“好困。”
    “你睡你的,我来动。”
    少年将她长腿架在肘弯,低头看着结合处,故意放慢动作,像慢镜头扫过,看穴口如何被扩张,进入,粗硬的鸡巴怎样挤进又拉出。
    睡梦中,有人抱着她肏,清晰却缓慢。
    是春梦么,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春梦啊,梦里能听到男人的粗喘,能感受到穴道的贯穿。阴道被填满,饱满充实,胀得她的心都跟着满了。
    谈唱永远不承认女人阴道直通大脑,于她而言,性和爱彼此独立不相关。
    但在梦里,她却听到了喃喃低语的表白,是情话么?
    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有人一边肏她一边说爱她。
    她哪里值得爱。
    没喝多少,但是昨晚边喝边胡闹,醒来时,她竟然也有宿醉感。
    谈唱按着隐痛的太阳穴,脑子昏沉沉,想起身,才发现小逼夹着个鸡巴。
    这不科学。
    射精后会软,他就这么留在里面一夜?
    而此时穴里的鸡儿是硬的,而且越来越硬,泡在骚穴里撑得肉壁都疼。
    她轻轻向后拱了下屁股,被这根鸡巴堵穴的感觉,和春梦中的悸动感隐约重合。
    “醒来就发情?”
    “没醒。”闻听声音像参了把沙子,带有初醒的哑,“被你夹醒的。”
    “出去。”
    “让我弄一会。”
    闻听爬上她身子,唱唱,你弄硬我了。
    “滚,去尿尿就软了。”
    “不要。”
    闻听耸动着,我会快点。
    他的时间计数单位和谈唱仿佛不一样,他说的快,在谈唱看来如此漫长。等到闻听好不容易射了,谈唱摸了一把,阴唇都肿了。
    “待会给你上药。”闻听从地上捡起睡衣帮谈唱穿上,又问了她内裤在哪,选了一条纯棉轻薄的给她换上。
    闻听看了眼手机,“完了。”
    “怎么了?”
    “我们都迟到了。”
    他迅速跳下床,却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他着急地收拾东西,完蛋完蛋,我们今天都没去,店长要发飙,“我衣服呢?”
    谈唱跟着下床,从身后抱住他。
    闻听心里空了一下,不敢动了。
    “那就不去。”谈唱在他后背舔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跳上他背,“我们一起翘班。”
    “……这样不好。”
    “你们地球人的游戏一点不好玩。”谈唱夹上他劲腰,“闻听,陪我。”
    闻听幸福得眩晕,谈唱别说让他翘班陪她,就是让他立刻去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谈唱咯咯笑着催他往客厅走,驾,驾。
    闻听背着她,“我先去烘衣机里拿衣服。”
    “不许。”
    “暴君。”
    “你才知道我专政。”谈唱拉拉他耳朵,“那么暴君的小奴隶,我饿了。”
    “喂了你一晚上,还饿。”
    谈唱一口咬上他脖子,“你不乖。”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夜,还没停,只是从大雨转成了淅淅沥沥小雨。
    谈唱窝在沙发上按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厨房里飘来香味,她伸了懒腰走过去靠在门框上,看闻听全身赤裸仅仅挂着个黑色围裙在里面忙活。
    少年背对谈唱弯腰拿东西,健硕的臀肌连着大腿肌肉拉出流利的线条。
    谈唱上前摸了一把,“做什么,好香。”
    闻听回身洗了香葱番茄放在小菜板上切碎,“桂花糕。”
    “!”谈唱诧异,“我家还有这东西?”
    “茶罐里找了点干桂花。”闻听看了看timer,开锅后还有五分钟。谈唱垫脚从透明的锅盖往蒸锅里看,“你真有两手。”说着要去掀锅盖。闻听一把攥住她手,小心,会烫。
    谈唱无聊,倚靠在他后背擦蹭,闻听随她搞小动作,将蛋液打匀摊在平底锅里,翻个个,包上番茄碎,迭成一个荷包,再翻面。他垫着抹布揭开砂锅,用长柄瓷勺搅了搅,拧小了火。
    他身材真好,摸着不硬不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也有肌肉。谈唱从围裙地下摸上他胸大肌,捏上两个小茱萸。
    下腹的鸡巴不听话开始往上翘。
    手沿着腹中线往下落在毛发里,谈唱脸靠着他脊背,“毛发浓的人欲望也重。”
    “不准。”
    “我觉得挺准。”
    “你还没毛呢,但……”
    谈唱笑,撸上肉棒,问,你说呀,但是什么?
    没什么。
    你想说我什么?
    闻听被她闹红了脸,将炒蛋盛在浅碟里,想去看看桂花糕,她一把拉下他围裙。
    他手疾眼快压住即将从胸口飘落的布料,谈唱绕他面前看他,“那还不是怪你太骚了,总勾着我想吃你。”
    微凉的手握着肉棒,她抬头故作纯真懵懂,“好人谁大白天光着身子给女人做饭。”
    闻听抿唇不好意思笑,谈唱彻底把围裙扯下。闻听说,窗帘都还没拉。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看X大高材生翘班翘课翘鸡巴。
    闻听去捂她嘴,谈唱反而去舔他掌心。
    舔着舔着她瞥了他一眼,在他注视下一根一根含住他手指,吐出一根再去咬下一根。
    她将嘴做成O字型,夸张地包裹着手指前后挪动脑袋,眼神往他身上飞,活像是将他奸淫了一整遍。
    “嗯……”谈唱吐出最后一根手指,揉着他阴茎,摆出口型无声地说,你硬了。
    闻听一把将她转过去压在料理台上,抬高屁股。
    扶着鸡巴压进去,闻听说,好人谁大白天在厨房就让人弄?
    谈唱双臂夹着奶子塌腰翘臀,“我……我本来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