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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h)
    客厅里,电视声音被调高了一些,晚会中出场的歌手把苦情歌都唱得喜气洋洋。
    小薯在歌声里幸福地转圈圈,同时含情脉脉地望向她,极力勾引路起棋来摸自己毛茸茸的身体。在这般攻势下,路起棋不为所动地拉开一罐啤酒,往口子里插进吸管。
    廖希提着从楼下小餐馆打包的煎饺进门,入目就是这样人狗和谐共处的一幕,他微微拧起眉,
    “不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再”
    话没说完又被路起棋的饮酒方式闪了眼,顿了顿,难得词穷,
    “什么女中豪杰敢这么喝。”
    被冷落的小薯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吠叫着爬跃到廖希小腿处摇尾巴,嘴咧得很开。廖希已经是个有经验的养宠人,应付了几下把狗又举到路起棋身边,
    “妈妈心情不好了,来劝劝。”
    明明不久前还在质疑它听得懂人话,现在已经能委以这种罔顾物种区别的任务了。
    小狗不记仇,四肢在空中欢实地倒腾,配合着对路起棋亲热地“呜汪”两声。
    路起棋口齿清晰地纠正辈分道:“姐。”然后随手把喝空的易拉罐往边上一放。
    廖希嘴角弯了弯,“嗯,看来没喝多少,这能好喝吗。”
    “不好喝,”
    路起棋原本支着一条腿倚在沙发上,闻言探身贴过来,两颊被暖气蒸得染上艳色,湿红的唇瓣分开,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浸着酒精的软舌,
    “你尝尝。”
    她的眼神潮湿柔软,浮着清凌凌的碎冰,稀释了隐含的暗示,显得无辜无害,是咬准了有人会上钩。
    廖希嗤笑一声,侧头吻上来,先是含吮住下唇,恶劣粗暴地,把那处磨咬得红肿发烫了,舌头又侵入到湿热的口腔,舔到一些残存苦涩的味道。
    微小的水声融化在相贴唇齿间,廖希托住她的脑后向自己迎合。
    他亲得太凶了。唇肉挨挤,一丝喘气的空隙也没有,粗长的舌头在嘴里搅弄,舔到上颚,扫过黏膜,廖希像渴水的旅人路逢甘泉,喉结滚动不住吞咽着口中的津液,吸得她舌根发痛,连脸蛋都被压过来的鼻尖顶得变形。
    再过一百年也不会熟练掌握接吻换气。路起棋难受地支唔一声,她自己先送上来,这会儿却因为缺氧打起退堂鼓了。
    廖希掐着她的腰往身上一带,路起棋双膝自然而然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两侧,她穿着半身裙,裙身有一定厚度重量,垂迭在两人身下,阻隔遮掩某处鼓胀的热源。
    廖希伸手正要撩开裙底,路起棋向后塌着腰,胸前微微起伏,
    “…你先把小薯送回房间。”
    廖希摸进去,才发现她长袜拉到腿肚,裙子里头是空的,直接能揉到大腿的软肉,挤在指间像一触即碎的嫩豆腐,嘶了一声,去咬她的耳朵,
    “就一层?”
    路起棋不想他这时候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言简意赅,“出来急。”
    不出意外,耳垂不轻不重地疼了一下,灼热的呼吸拂过耳面,“什么时候说话也费劲了?多说几个字我听听。”
    于是顺势回退到前一个话题,
    路起棋说:“你先把小薯送回房间。”
    正被单方面决定去向的主人公本来趴在一边,这下急坏了,叫得很大声,骂得很难听,它决心要声讨这对狗情侣。
    廖希对它“嘘”一声,几不可见地一点头,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更为大方地决定把客厅留给它。
    进房间的时候顺势带上了门,路起棋眼前一暗,背后抵上坚实光滑的木门。
    其实力道并不大,只是路起棋没做心理准备,与硬物相贴,猝不及防的刺痛让她哆嗦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短促的痛呼已经落到廖希耳中。
    他停顿了一下,不作响把人抱到床上,去开了灯,又回来掀起她的衣角,在路起棋僵硬的配合下把上衣脱离。
    冷调的白炽灯光打下,照得完好的肌肤瓷净润如玉,以此基础上,手腕和脖颈两处原本被衣物严实包裹着的部位,如藤蔓般蜿蜒着一道道青紫,又好似圈圈铰链,生生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廖希伸手撩起路起棋的头发,低头去看她的背,肩胛骨处因重力撞击肿起,这儿是最严重的,渗着大片骇人的血点,给人下一秒就要破开薄薄外皮的错觉,零星状向外蔓延遍布着淤紫。
    窒人的安静在空气里扩散,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路起棋看不见廖希正面表情,但能感到在肩后停驻的目光,她没想着隐藏这些伤处,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棋棋,再问一次,是不是被欺负了?”
    廖希的声音带着克制的和缓,一字一字说得极慢,气息寥寥打在裸露的皮肤,让路起棋有一瞬错觉那是实质的触碰。
    “这个是,我昨天外出的时候,”
    路起棋的语速也很慢,她在尽量避免即时生造的叙述里,出现明显漏洞,
    “碰到了一个在公共场合抽烟的低素质人员,我没忍住制止,接着就起了冲突,但是他也没好过,已经得到惩罚了。”
    廖希把她的头发放下,墨黑的瞳仁定定望着路起棋,像是翻涌一片无际的黑色海波,沉默了良久,一种危险的,随时随地就要吞噬理智的负面情绪被暂时压抑下去,
    “姑且当你说的是真话,那现在我们来算账,有人对你动手的情况下受伤了,你当下不提,事后不说,路起棋,我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他继续说,
    “你消沉并不是因为这个,但原因也不能跟我说,是吗?”
    路起棋对一些事守口如瓶,外加偶尔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与她平时表现出娇生惯养下单纯率直的性子相悖,廖希看出来了,但不太计较。
    抛开不外露的阴晦想法不谈,他是很随意自我的人,喜欢路起棋,所以她舒服第一,况且他们会有时间去彼此适应,健康地增进感情。
    女孩今日肉眼可见的情绪反常,廖希理应做好了不再刺激她的准备。
    ——此时廖希觉得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路起棋。
    “…对不起。但你不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路起棋艰涩地说道。
    其余就算默认,至少不要说这样的话。明明廖希今晚跟她上车的时候还感到很喜悦,以为变好了。
    路起棋觉得自己又搞砸了,胸口像被大力挤压一般绞痛,她咬住内侧唇肉,轻易尝到了血腥味,又换到另一处咬,牙关打颤,不把嘴唇咬烂不罢休的样子。
    路起棋嘴唇太红,廖希这才发现她齿间沾了鲜血,心头一跳,
    “不准咬。”
    廖希第一时间捏着她的下颌强制把虎口卡进来,气息有些紊乱,然后察觉女孩抖得更厉害,
    “很疼是不是?”他后悔了。
    “我说错话了,我不好。”不应该逼她。
    至少不应该是今天。
    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被抛之脑后,路起棋背上有伤不好去抱,廖希摸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亲她,渐渐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躯体镇静下来。
    “宝宝。”他叫她,嘴唇贴在发鬓游移,“棋棋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路起棋笑了笑,搂上他的脖子,贴近的上身赤裸,纤弱纯洁得好似初生羊羔。
    “廖希,想做爱。”
    ……
    她脱到只剩裙子,坐在一件不剩的廖希身上,堆迭的布料随着动作微微展开,又落下复原。
    看不见下面,所以在凭感觉磨,花唇闭合得紧紧的,外沿挤过阴囊,茎身,有褶皱的地方,擦过的时候会有麻酥酥的快感,路起棋皱眉,想找到顶端粗大的部分,能破开肉唇,操到阴蒂和逼里面。
    她一卖力着急,又下意识想咬嘴。
    “再咬就不给吃了。”
    廖希冷不丁出声,下身往上顶了顶,看她坐不稳,手向后撑在床上,胸前颤了颤,乳尖小小一点粉得晃眼。
    廖希坐起来,低头把那点粉吃进去,用舌面粗糙的的地方舔磨,嘬吸着含进更多乳肉,一手伸进裙底摸她腿根那处小缝。
    唇舌温热,路起棋被吃得身子都软了,岔着腿任人摸,手指在穴口打转,从花唇到阴蒂,外阴被揉摸了个遍,廖希才终于吃够了奶子,得空抬起头跟她说话,
    “水不够多,坐上来我舔会儿。”
    坐?
    路起棋提着裙边,双腿分开跪在廖希头两侧,低头就能看到一双宝石般的漂亮眼睛,她先懵了一会儿,欲往后站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斟酌用词婉拒,
    “我觉得这样,太…失礼了。”
    路起棋看到那双漂亮眼睛扇着睫羽轻轻一眨,一股外力突地按着她的胯往下压,
    “啊…!”鼻子…快碰到了,呼吸都能感受到。
    下身正在以秒为单位被刺激得吐水,路起棋更觉得没必要。身下廖希似乎被她纯情的反应逗笑了一下,稍稍仰起下巴,口鼻就真正地贴到了小穴。
    他一手掰开阴阜,露出翕张浅红的穴口,湿汪汪的,看起来很馋,
    廖希说:“奖励一下懂礼貌的宝宝。”
    路起棋这回是真切地坐下了,把逼送到人嘴里,长裙是欲盖弥彰的道具,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官更敏锐刺激。
    口津和蜜液混合,产生比单纯接吻更激烈的水声。太深了,脸都快埋进去,鼻尖抵在阴蒂,花唇挤在嘴边渗水,内侧被软刺一般的细小胡茬扎着,舌头探到甬道里面,说不出哪个更软更热。
    路起棋不自觉夹紧下体,吧嗒吧嗒掉眼泪,止不住抽泣,情动的时候,浑身被拧开了水闸一样。
    小穴又整个被含进嘴里,在舔吸外流的水液,吃得干干净净,让她错觉整个人都要被吃进去。
    廖希感到耳侧绵软的大腿肉又向内挤了挤,口鼻间全是女孩子特有的气息,他吞进去很多水,还是感到渴。
    原本绿豆大小的肉核被硬生生磨肿了两倍,伸出舌尖戳了戳,他听到路起棋受到刺激的嘤咛,娇娇的,很好听。
    他咬了上去。
    “呃啊—”
    路起棋哭声骤停,眼前发白,下体一抽一抽,流失掉最后一点保持矜持的力气,她看不到,但清楚知道裙子以下,高潮中的穴口一股涌泄在了身下那张嘴里。
    ——
    是做爱场景十分单一保守,玩很小的一对^^
    然后廖希心理活动可能如下:对象可爱善良阳光健全我学我学忍忍忍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