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国度里，我只是宠物 作者:刘霁锋
第三章：噩梦里的男人
爱情的国度里，我只是宠物 作者:刘霁锋
第三章：噩梦里的男人
1.
郭闿宇从梦中怵然惊醒冷汗栖息着身体针扎似的一痛。『』弹簧般地坐起薄被外光滑而年轻的身体在青紫色月光下不停地抖动。梦中依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被绳索绑住身体她痛苦地挣扎想挣开绳索的束缚于是女人不停扭动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在四周看不清楚那张脸到底是谁郭闿宇很想上前帮忙可自己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捆绑住挣脱不开而且身体软绵绵的就那么束手无力地看着女人难过地挣扎后来不断尖叫郭闿宇郭闿宇一声一声凄凉悲惨地哀嚎。那声音真切地响在耳畔久久不散。醒了半天似乎还是听到痛苦地呻吟郭闿宇想想梦中那女人是十三年不见的母亲还是四个星期多不见的赵芳想到这里郭闿宇不禁哑然失笑最好谁都不是。即使母亲在天堂也希望她老人家能够开心快乐。
郭闿宇侧身扭开床头灯看一眼时间是凌晨四点于是随手检起一本专业书看了起来。睡不着的时候郭闿宇喜欢用看书打发时间以免脑子胡思乱想。尤其最近不知怎么的赵芳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自己电话也不接留言也不回好几个周五都没到出租的房子里来了听同学几次看见有豪车到学校里来接赵芳。
郭闿宇不敢往深了想只能安慰自己赵芳很忙。
赵芳所学的专业是模特经常会接到一些校外的邀请进行模特表演所以常有豪车来接也无可厚非。郭闿宇想想从大一军训开始赵芳就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不嘘寒问暖至少也让郭闿宇感受到了女性的关怀和甜蜜。一路走来三年多的时光犹如白驹过隙快乐的光阴总是容易过去两人在一起时从未红过脸吵过架倒也幸福甜蜜。赵芳是学校里公认的漂亮女生能选择无钱无势的郭闿宇做男朋友也是令很多人大跌眼镜的。当然在争先恐后找大款的模特班女生中赵芳显出一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气度和风范不少男孩女孩觉得这样的赵芳很帅。朋友常常引用赵芳的话作为座右铭——找男朋友就要视金钱为粪土。
郭闿宇想起赵芳之后跟着又想起自己。七岁的时候母亲就生病早逝离开他了父亲是个长途司机经常不在家总是留郭闿宇一个人在家冰冷的水是通过自己烧热的白花花的米是通过自己做熟的往往父亲给的钱用完时父亲还没回家他就去菜市场捡来别人不要的剩菜挑拣着吃学校老师是知道郭闿宇家庭情况的偶尔也能帮衬一下。但单亲家庭下冷漠的亲情下郭闿宇过早地学会了“打脱牙和血吞”学会掩藏自己的不幸学会独自品尝生活的艰辛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于是单调枯燥的学习成为郭闿宇唯一的游戏陪他度过了那段容易学坏的日子。『』上了大学赵芳的示好令郭闿宇受宠若惊从未真正接触过女性的郭闿宇一旦泥足深陷立刻难以自拔死心塌地。因生活所迫不得不校外打工赚钱从上大学起父亲不再给郭闿宇钱哪怕是生活费都是需要郭闿宇自己亲手去赚。好在郭闿宇学习不错奖学金是郭闿宇学费的主要来源。其实像郭闿宇这样情况的学生是可以向学校申请贫困补助的可郭闿宇偏不他倔强的心不允许。郭闿宇明白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赵芳是不是能陪着自己走到底的女人郭闿宇一直以来都战战兢兢如履冰川。
2
月光悄悄退去阳光侵占了地盘。
郭闿宇看了一下时间起身穿衣洗漱。
走出家门郭闿宇的右眼皮象蜻蜓抖动的翅膀跳得厉害时候妈妈常的一句“左眼跳财右眼跳祸”的话浮现在脑海。
出租屋离学校不远走半个时左右。到了学校。郭闿宇先去赵芳的专业课教室没看见赵芳几个漂亮的女孩围过来主动告诉郭闿宇赵芳在寝室睡觉。其中一个个子能有180的女孩问郭闿宇是否能给她补习一下高数这次补考再不过就要降级了讲起来就没完没了一看见数字头就疼赵芳也是数学不好但在郭闿宇的帮助下总能及格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郭闿宇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只是微笑着离开经过主楼大厅布告栏时不经意看到自己的名字。郭闿宇靠前看其内容才知道那是周五晚上查寝的结果。意外的是这份处分名单上赫然还包含着赵芳。
周五那天郭闿宇打电话给赵芳要求见面但赵芳推脱有点不舒服不想折腾了要在寝室里住。所以晚上郭闿宇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度过的。那么赵芳一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和自己谎？郭闿宇心存疑问恨不得马上打电话问赵芳但还是逼迫自己冷静一下最后决定等上完了课才去寝室找她。
下午四点半被从寝室里叫出来的赵芳居然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怎么没去上课？身体不舒服吗？
哦这几晚没睡好补觉呢有什么事？
郭闿宇的心一惊。
赵芳和他话的口气何时变成这样了？陌生而又公式化其中的心不在焉刺伤了郭闿宇。『』
没事。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多天没见面找你几次你都不在打电话你也不接就过来找你了。那你还是回去睡吧穿的少别凉着。
哎闿宇晚上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聊聊吧？你定个地方。
郭闿宇和赵芳约会过无数次地点从来都是赵芳选的。
郭闿宇想了想：那晚上五点半去我们学校西门的麦当劳吧？
赵芳想了想摇摇头对郭闿宇：哦我觉得麦当劳太吵了旁边的意大利餐厅吧。五点半有点早我中午吃的多到现在还没消化完呢晚上七点吧
郭闿宇盯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友点头默许看着赵芳姗姗离去直到消失在寝室楼门外郭闿宇仍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浓烈的爱情正在逐渐逝去他即使想伸出手抓住也是流沙从指间滑过真怕那粗砺的沙子刺伤皮肤留下不可泯灭的伤痕。
郭闿宇找到赵芳的那家意大利餐厅定了晚上的位子特意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座位完全迎合赵芳的性格喜好。
从意大利餐厅出来郭闿宇看了一下表五点整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如何打发郭闿宇毫无疑迟地奔学校主楼走去还好意大利餐厅离学校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了。这个时段教室也比较好找郭闿宇找好教室进去摊开书本坐下开始认真复习着今天的课程。
3.
晚上七点赵芳准时步入餐厅她化了浓妆穿着艳丽的裙子鞋跟很高的白皮凉鞋耳朵上居然还戴着夸张的坠式耳环。赵芳袅袅蹒跚而来馥郁的香气也扑进鼻息。郭闿宇无声地看着赵芳落座内心却波涛汹涌。
赵芳坐在郭闿宇对面上身探向郭闿宇。
赵芳问道：闿宇看到我有变化吗？
赵芳的脸在郭闿宇面前瞬间扩大浓密的假睫毛吓了郭闿宇一跳什么时候睫毛变得这么长了黑黑的几乎遮挡住了眼睛。『』郭闿宇点头不是有变化是变化很大。
这些天我很忙真的我接了一个电影公司的活算是女三号吧。角色不算讨喜但对于我这样的新手而言比较好演算是本色出演。而且演出费给的不菲好几天都是成宿的拍摄所以比较累。
郭闿宇点头：你们系里同意了吗？
同不同意我都演了管它呢。完全不能指望系里的那些老处\女她们自己的生活都是青黄不接谁还有心思管我们这些呢何况还是比她们漂亮百倍不止的和她们一样在这个圈子里争相上游的竞争对手呢
郭闿宇心里对赵芳话的口气越来越感到害怕他想了想：可是你们的表演课才开两个学期我看过你们的课程设置好多重要的学习都在这学期你基础并没打好。如果过早接触影视除了会把形象弄坏其它方面别人对你的演技也会留下坏印象。你才刚刚起步给的角色都是丑化人物的以后真想在这方面出道的话会不会不好改变人们的印象容易被定型呢？
赵芳很吃惊郭闿宇会这样理性地帮自己分析提出的忠告也很诚恳。但已经钻进物欲世界里的赵芳哪里会因郭闿宇的劝告回头。
赵芳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你作为我男朋友就不能希望我点好的何况我的演技你怎么知道不行导演总是对我赞不住口的。
郭闿宇观摩过赵芳的表演课实话赵芳的表现并不突出。但他了解赵芳的性格所以没有继续劝下去。不过想想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运气和机会一旦没有努力抓住这辈子不能翻身也是可能的。
郭闿宇抓住赵芳的手用急切的口气对赵芳：我怎么能不希望你好呢？我只是担心你啊
赵芳攥紧了手指缩回自己的双手放置桌下故作平静地：郭闿宇我总觉得我的人生你帮不上任何忙我仔细想过了我们分手吧。
郭闿宇来之前心底有了一丝准备但听到这话还是觉得石破天惊。看来噩梦从来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它仿佛被玛雅预言不幸言中那真是一语成谶。
赵芳第一次看见这样慌乱的郭闿宇尽管郭闿宇无声无息可他颤抖的手不断磕打桌面的样子不觉地让赵芳感到心疼。『』起来赵芳心里是有一点不舍的郭闿宇仅作为男友的话至少可以打90分以上但赵芳还是狠心否决了这90分。邵昂的无情的话响彻脑海——长痛不如短痛。
赵芳动之以情地继续道：从大一到现在算算我们交往三年了。实话你付出的比我要多。可我努力了闿宇。穿不舒服的鞋走路迟早要磨伤脚的所以想换双合适的。
郭闿宇的心剧烈疼痛起来身体仿佛掉进了绞肉机里连骨头都能支离破碎。
赵芳知道郭闿宇痛苦还在不停解释以求宽恕：闿宇我真的抱歉……你如此优秀、健康、纯真、帅气一定能找一个比我好很多的女孩然后幸福过一生。
不能平凡那就只能幸福郭闿宇知道赵芳想的是什么。
郭闿宇早就想阻止赵芳的解释可他的身体像钉子被钉在凳子上怎么动也动不了。积蓄了好半天的力量才慌忙道：哦赵芳我还要赶一个工你自己吃吧。刚才点的蔬菜沙拉就换成你爱吃的水果吧？顾客跟我很急我先走了。
郭闿宇匆忙起身飞快离去。他怕自己像吾失足容里面那个愚人为了维持仪容姿态而在大雨里假装徐步悠然的样子。他有足够的耐心可以等待酒醉的客人却没有勇气听分手的恋人画蛇添足的解释。
郭闿宇茫然地冲进漆黑的夜色所有的路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风肆虐的空旷野地大浪咆哮的翻滚海面或者到处是悬崖峭壁难以逾越的沟壑……索性闭上眼睛让身体自由行走像被风戏弄的白色垃圾像睡着的司机飞奔着的车……
总是不断付出真心不断用尽力气结果不过是别人脚上一双不舒服的鞋。
郭闿宇跌跌撞撞地走着是陌生的方向穿过陌生的人群可仍然见了绿灯行见了红灯就停。道两边的霓虹闪烁却依然跟这地狱一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无法抗衡转个身还是两眼一闭的黑。
郭闿宇就这样无目的无方向地走着两个时后郭闿宇看见路旁一个亮着灯的吃部停下来走进去跟老板要了2斤白酒也没什么菜就喝水一样拼命地往肚子里灌。四周没几个客人看见郭闿宇的样子也都离得远远地现代的人总是知道如何能规避麻烦不让烦恼惹上身。郭闿宇不停地喝又不停地掉眼泪。『』那样子让人想起时候的一道算术题一边进水管进水另一边放水管放水请问多长时间这个池子能蓄满或者放空？究竟是酒精能填满伤口还是眼泪能抚平伤痕？
零落的街头有零落的美；凄凉的的夜色有凄凉的人陪；残破的酒杯倒满了残破的酒水就这样一杯又一杯。杯子不大但每次喝下都能感到烧破喉咙般地难受郭闿宇终于喝得人事不知像雕塑一般直挺挺倒在地上。几乎同时停泊在路边的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脸上写满了疼惜的颜色温柔地伸手扶起了烂醉如泥的郭闿宇那双手宽阔、坚实、有力。
4.
郭闿宇走后赵芳并没有把蔬菜沙拉换成水果沙拉她对自己郭闿宇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要是真想吃水果沙拉就不会让你点蔬菜的。她淡淡地笑着眼光放向窗外。还能看见郭闿宇啷啷跄跄的身影奇怪的是赵芳并不觉得自己欺骗了对方相知、相爱、相处、相离是再正常不过的感情过程谁规定一辈子只能谈一次恋爱？谁规定分手一定是不再相爱？开始自己就知道郭闿宇不是自己的菜当初为什么选择他赵芳觉得有一半是虚荣心作祟。
想当年一入学模特班的女孩就受到全学校男孩的注目每天都有前来和她搭讪的男孩那些男孩热烈的目光和热情的示好多么让赵芳这些女孩子骄傲啊可大一军训时同样有一个工科的男生备受瞩目那就是郭闿宇。高高的个子纤细却不柔弱的身型浓密但不粗劣的眉毛英挺而帅气炯炯有神但不缺乏似水柔情的眼睛当然最漂亮的要数那张性感的红唇清晰可见的唇线血红素过高的唇色配上
健康整齐的牙齿那真是漂亮的没话。每天都有女孩子打听郭闿宇现在想来要是郭闿宇有一个差不多的家庭能来匹配的话那就不得了那得有多少女孩子神魂颠倒啊。就是如此暗恋郭闿宇的女孩还是不少但巧的是模特班居然跟郭闿宇所在的机械工程系一起列队军训拉练时赵芳恰巧又和郭闿宇分在同一组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所以当初很多人羡慕赵芳甚至嫉妒。
赵芳也感觉到自己对不起郭闿宇但有什么办法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那她得跟他一起奋斗多少年啊赵芳终于拿起电话接通。
我今天和郭闿宇摊牌了看样子他很伤心。
（静默听对方话）
刚刚我现在还在餐厅你来接我吗？晚饭我还没吃。
（静默听对方话）
我们学校西门那条街上永远意大利餐厅。
（静默听对方话）
啊你饭局还没结束那你不用过来了我吃完就回寝室了。
赵芳依旧姿态优雅地用完了西餐慢慢走回寝室步伐里带着愉悦的轻快长长的耳坠像两个老式的钟摆悠来荡去。
5.
郭闿宇从未喝过这么多酒宿醉的滋味到底令他难受。一睁开眼立刻有比宿醉更令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袭上他像捂着鼻子和嘴巴不能吐气也不能吸气像被谁豁开了胸膛按住了心脏像从高空坠落血溅在地。如果这种疼痛不能抑制那么它势必会像残忍的刽子手将你屠杀到底。可最终还是要睁开眼睛活着需要看清世界尽管这个污浊的世界很多东西不是光靠眼睛就能看得明白。郭闿宇挣扎坐起来感觉额头上敷着湿漉漉的什么东西随手取下来是块叠好的白色湿毛巾。郭闿宇隐约想起昨晚儿有人不断帮他接呕吐的秽物拍他的后背脱他的衣服往他额头上放湿毛巾。对面坐着一脸疲倦眼神里却神采奕奕的邵昂。难道照顾自己一宿的人是邵昂？那种笑起来一脸嘲讽起话来句句刀枪无论你如何狂轰乱炸他仍然寸土不失、毫不退让的风格和昨天晚上悲催的行为比起来简直风马牛不相及。想到这儿郭闿宇瞧了瞧手里的湿毛巾再瞅瞅略显尴尬的邵昂忍不住笑了。
邵昂不解问道：笑什么？、电影里不都是那样做吗？不停地把湿毛巾放在人的额头上
郭闿宇笑骂：笨蛋往额头上放湿毛巾是为了退烧只有遇见发烧的病人才实施的。我只是酒喝多了而已。
邵昂也笑：不管我做得怎样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如果被人误会为自杀未遂送进警察局或者装醉不给酒钱那就糟糕了。
郭闿宇没有心情理会邵昂的冷嘲热讽一脸黯然地从床上下来立刻退回去发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连个遮盖下体的短裤都没有。
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
邵昂没有动仿佛泥朔了千年的睡佛。
郭闿宇用被子围住身体首先四下寻找鞋子没有连双趿拉的拖鞋都没有。他只好光着脚下地找了一圈衣服还是没有。郭闿宇回身望了一下邵昂眼光里询问的意思非常明显。邵昂依然佛一样地动也不动。郭闿宇索性想光着脚去别屋寻找轻轻的开门声似乎刺痛了邵昂。邵昂猛烈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咣地翻倒在地。
你不能开口问问我吗？你是哑巴吗？我照顾了你一夜你一句谢谢都不我不生气但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和我句话都不行吗？
郭闿宇围着被子站在房间门口脸色苍白他斟酌了半天才回答：邵总你知道我是不想和你见面的即使我被拉去警察局我也不要站在你面前光着我的身体那会让我难堪得想要死去。所以我不能谢谢你。至于和你话我并没有刻意回避你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但你不话显然是想让我自己去寻找。我不过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做而已。
邵昂心疼得只想骂娘。
宇昨天晚上你吐得很厉害你知道吗？从没喝过酒的你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酒精反应特殊大。所以我找了医生看你后来打了针就好了你也安静了但你身上的衣服实在让我难以忍受所以就被我脱掉了。我发誓我会等到你同意才能去看你的身体。
郭闿宇慌忙打断邵昂的话：那我的衣服到底在哪里？
邵昂：被我扔掉了。宇你别急我已经让秘书去买了应该差不多到了。
郭闿宇忍住自己的愤怒只好返回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闭上了眼睛。
邵昂看着眼皮颤抖的郭闿宇心疼得无以复加但他知道郭闿宇这种性格绝不会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的宁愿自己伸出舌头默默舔邸着。邵昂想把郭闿宇溃烂的的脓包彻底清除掉过程中的疼痛是难免的但并不是一个人的。
邵昂沉默了半天无情地问道：你想知道赵芳为什么和你提出分手吗？
郭闿宇立刻脸色惨白身体抑制不住地抖动而且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泣然成声。郭闿宇终于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邵昂迫切地紧张地害怕地渴望地凝视似乎倾注了全身的力量那力量既支持着他又摧毁着他既抵触着他又引诱着他既爱着他又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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