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明看见姜荔的第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欣喜,只是喊小姑娘走近,老人递给她一个红包,这个红包还是他早上喊人特地去唐人街买的,他记得中国那边都流行发红包,美国这边除了一些华人没有什么人会发红包,老人想她或许会喜欢。
姜荔不敢收这个红包,她回头看了一眼薄烨霖,男人说,“爷爷给你就收。”
“谢谢外祖父。”
来美国前妈妈说要是见到那个老人应该喊“外祖父”。
姜荔双手接下红包。
薄向明庄园里的佣人大部分都是菲律宾人。
姜荔听不懂英语更听不懂菲律宾语。
她只能靠着单个英语辨别她们在说些什么。
一个女佣人带她去了叁楼的房间,姜荔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信息报平安,等她发完信息躺在床上闭上了眼,坐了一天飞机已经很累了,不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热…
炙热的体温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没。
猛然睁开眼,姜荔眼前的视线漆黑。
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浑身赤裸。
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的嘴巴里塞着一块布,她想要吐出来费了一些劲愣吐不出来,女孩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强制的掰开到最大,她听见他的轻笑声…
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弄得好痒…
带着千根细软绒毛的小刷子轻轻的扫在小姑娘的身上,“呜呜…”姜荔立刻想要合上双腿,身后的男人又是一声低微的轻笑,他的手指有些冰凉,姜荔欲哭无泪,痛苦极了,他弄得好温柔,速度逐渐加快,不要…不要…姜荔摇着头。
被蹂躏,被玩弄…
身前两颗红珠被各种亵玩。
姜荔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又那么的真实发生在她的身上,身后的男人不说话,任凭她怎么挣扎哭泣他都只是专心的研究着怎样才能让她更加的陷入地狱里。
她想要爬走,可爬去哪里都会被拽回来欺负…
身后的这个男人,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具体要做些什么,他好像是一心要欺负她一样,只要她想要合拢双腿这个男人就会掰的更大些,她的两条腿已经麻木了。
身下那处被蓬松的小毛刷弄得好奇怪。
她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呜…”阳光照在小姑娘布满痕迹的锁骨处。
姜荔睁眼发现她已经可以动了,她动了动手指,起身看向窗外透入的光线,拿出嘴巴里的布料,这布料是她的内裤。
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姜荔起身走入浴室刷牙,洗完澡后女孩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哭了,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跟妈妈道平安后就被一个男人玩弄了好长时间,她哭着要爬走,那人打她。
姜荔用力的抹了抹眼泪,缓缓把手伸手下面去,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还在,男人最喜欢就是戳破这一层东西,他们羞辱她,欺负她,哥哥还会用这个来嘲弄她的身体。
“要是这个不是哥哥弄破的,代表我们小姜荔就脏了!”哥哥声音轻柔,但每次说出的话都是那么的伤人心,既然脏了,那就脏的彻底一些,女孩用手指狠心的戳破,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蔓延到小腹处。
姜荔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她叛逆的想要是这个没了他们玩这里的时候找不到应该会很生气吧,那就生气好了,他们就认为她不干净了,玩她的兴趣也会逐渐消失。
她不想再讨好这些人了。
她不会介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讥讽。
血液流在女孩白皙纤细的手指上,染红了一块白色的瓷砖地板,原来这里破了真的会流血的,姜荔重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她坐在床边发呆,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间门她才惊醒过来起身去开门。
敲门的是昨天那个带她来房间的女佣。
这个女佣知道她听不懂这里的语言,拿出手机跟她交流,“老板请您下去吃早餐!”
姜荔低声道谢,跟着女佣下楼。
薄烨霖不在楼下,只有薄向明在餐桌上用餐,姜荔走过去乖顺的吃着面前可口的松饼,要是再加些蜂蜜就更好吃了。
女佣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松饼上加了一些蜂蜜,姜荔张了张嘴,用蹩脚的英语说,“Thank you !”
女佣听着姜荔的口音低声轻笑,不是嘲笑,就是逗弄小孩子那种笑容。
这个姐姐真好,姜荔很想靠近,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温暖了,这些年来遭受到的除了冷眼就是嘲讽,她的妈妈是妓女那她在学校也得遭受同样的羞辱轻视。
姜荔也恨过,但她得忍着,她不想她的妈妈为难。
中午薄烨霖回来,男人衣着一件黑色的夹克外套,她在别墅的门口撞见他,他带着几个身材健硕的外国人回来,这几个好像是他的朋友,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美国男人经过她身边时揪了一把她的脸蛋。
薄烨霖那双眼眸阴森森的,瞥了一眼姜荔,女孩感觉脊尾骨一阵寒意升起。
过了一会一位陌生的女佣走过来带着她去洗脸。
女佣洗的很重,姜荔感觉脸蛋上的皮都要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