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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h
    迟孟双手撑着墙,把屁股高高地给撅了起来,这样求欢的姿势让她感到羞耻。
    “宝宝,自己把逼掰开。”他粗硬的鸡巴滑蹭在她逼缝里,从背后捧住了她的奶子揉捏起来。
    她听了他的话,双手摸住阴唇向外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他像是故意一般把鸡巴磨蹭在了她的穴口上,就这样一直蹭着也不急着进去,随着他的动作穴口流出了一大股淫水来,滴在了他的阴茎上,剩余的沿着她的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鸡巴就措不及防地插进了她的穴口里,感到体内有异物进入,她猛地一缩,把他鸡巴夹的更紧了。
    李睿爽的闷哼一声,感叹道:“宝宝,之前操过的逼怎么还这么紧,水流的也多。就这样把你操到天亮好不好。”
    迟孟摇摇头,吸了吸鼻子,肚子里有他的鸡巴涨的难受,“不要,你会操死我的。”
    “你被欺负的时候是老子在帮你,季宴礼他算个屁,柔柔弱弱像个娘们似的,也不知道你他妈看上他哪点了?”他的鸡巴在她穴口内开始抽插起来,发出“噗噗”的水声,狠狠地贯穿着她的阴道,迟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加上他在操自己,双腿又酸又软。
    她跟他商量,对他刚才的话充耳不闻,“我能不能躺着和你做。”
    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和他讲条件,他气的直接把鸡巴抽了出来,又整根埋入了进去,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抽插的速度很快,只能看到鸡巴的重影。
    折腾的迟孟啊嗯的浪叫着,嘴里求饶着,“轻点……嗯……求求你了。”
    只要话题扯上季宴礼,他就没法冷静,因为季宴礼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他在她口中只落得了一个同学的身份,“那你就别无视我的问题啊,给我好好回答。”
    她默了会儿,认真回答,“因为他很温柔。”
    他嗤笑着,鸡巴又往里面顶,直接撞到了她的子宫口,她的回答令他更加心烦意乱,“我难道对你不温柔?”
    她拼命地摇头,下面撕裂般的痛,抽泣声袭来,“你现在就对我很不温柔,你拔出去,我不想给你操了,呜呜。”
    他放慢了速度,开始温柔抽插起来,手揉上了她的阴蒂,“除了这个,那平常呢,对你还不温柔?”
    “温柔。”她想了想,平时他对她也没肉体上的伤害,还受欺负的时候帮助过她,但这也不能和季宴礼在情感上的温柔相提并论,可现在的处境只能顺从他。
    她说的话倒是让他满意,有了些许的耐心手上挑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很快就有了感觉,穴口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蠕动夹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
    “电话响了,给我接。”他把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递给了她,来电显示是季宴礼。
    她手指不太灵活地划动了接听键,传来季宴礼着急关心的声音,“你安全到家了没,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就离开了,我还在图书馆里找了你好久。”
    “我很好……没事……嗯……我困了……先挂了。”鸡巴她在体内操弄着,不受控制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电话挂断,他们从床上操到了床下,地板床上全是她流的淫水,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李睿玩了一个遍,期间迟孟高潮过几次,喊累说不要了,但他还是不肯放过了,因为他还没射出来。
    迟孟躺在床上精疲力尽半眯着眼看着插在身下的巨物,他专注地抽插着,因他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上下挪动着,她听见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说你是我的之类的话。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亲了一个遍,连她的脚都没放过,吻痕肆意全身。
    她觉得好累,有气无力地说:“你快射了没?”
    “宝宝,怎么办我还不想射,我想一直插着你的逼。”他轻咬了下她的奶头,又说,“你的逼只能给我鸡巴操,别人想都别想。”
    她也不知道他操了自己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他抱去了床头躺着,鸡巴还插在她穴口,还未完全软下来,两瓣的阴唇被鸡巴撑的肿涨肥大。
    “你不喜欢房里有烟味,那我出去抽根烟。”他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撤了下来,亲了下她的额头,抬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出来。
    他起身,鸡巴从她体内抽走了,淫水拉成丝流在了床单上,她迷迷糊糊看见他全裸着身子站在了地板上,避孕套上全是他浓稠的精液。
    李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送进嘴里吸了起来,想起今天的烦心事,本来以为她会答应慕如是一起去游乐场玩,没想到她竟然果断拒绝了,没有她,他自然也不可能去游乐场玩。
    偷摸的跟着她去了图书馆,看到了令他极其气愤的事,之前抱了一次他妈也就忍了,现在又握起手来,没完没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看见旁边放着她的书包,他将拉链拉开,把书包里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引起他注意的是草莓牛奶还有一张季宴礼的素描像。
    他毫不犹豫地把草莓牛奶扔进了垃圾桶里,季宴礼送的,就得扔掉,还把那张素描像撕成了纸渣也丢进了垃圾桶里。
    抽完烟,他怕她嫌弃自己身上有烟味又去浴室洗了一个澡,香喷喷地出来进了卧室钻进了被窝里,搂着她的腰,她半睡半醒以为他又要操她,身体扭动了几下。
    ”不动你,就单纯想抱一下你。”他将她搂进怀里,又说,“明天搬来和我住。”
    迟孟闭着眼脑袋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方便给你操?”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但主要是为了增进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迟孟忽地觉得他说这话有点儿可笑,当初对他示好,他不放在眼里还凶她一次又一次的杀了她,现在她不想理他了,他又厚着脸皮黏上了她。
    她又听见他赤裸裸的威胁,“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借口让季宴礼来我家住,方便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