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陆森在楼下的卧室里辗转反侧。
白夜操她的画面冲击太巨大,一直在他脑际挥之不去。
他心里又憋屈又无奈。
“上级领导”给他下达了住家指令。
这段时间他的上班地点是家里,不是公司。
接下去的日子,他要和心不在他身上,才把他绿了个透彻的未婚妻在别墅里独处不知道多久。
无处宣泄的情绪让他烦躁难安。
他从卧室出来,不自觉上楼,往安颖睡觉的房间走去。
主卧的门没关严,浅浅的月光从掀开的缝隙中透出。
通过门缝,陆森窥见安颖侧躺着睡着了。
凹凸有致的玉体只被一条薄薄的浅蓝色睡裙掩着。
被毯一角耷拉在她小腹上,圆白诱人的翘臀撅着,花穴若隐若现。
陆森当场硬了。
睡袍后的鸡巴一下子顶得拱起。
他忍不住轻轻推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安颖丝毫不知,仍然呼吸平稳地睡着。
他悄悄掀开被毯,女人依旧没有察觉。
胆子变得更肥,下体的硬物也越发鼓胀。
女人雪白的双乳在呼吸的起伏中微颤。
但他惊讶发现,她脖子、肩膀、乳房上满是吻痕。
一定是白夜嘬下的。
一刹,他怒火中烧,血脉膨胀。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操一整晚。
燥热和瘙痒弄的陆森完全静不下来了。
他伸进自己的睡袍,从内裤里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
用它在安颖双峰间的沟壑轻轻摩擦。
龟头时不时撞向女人白嫩的下巴。
“呼……呼……”
一阵阵酥麻的痒感掠过,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猴急着动起来。
他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硬挺的鸡巴擦向女人白嫩的面颊,根部两个囊袋时不时碰到她两瓣漂亮饱满的唇。
这还不能让他满足。
他捏着她的裙摆掀上腰肢,女人美丽的曲线赫然入目,弄得他只想马上插进去乱操。
他用龟头挑开裹在蜜穴上的白色蕾丝内裤。
小穴内竟然是湿漉漉的。
龟头在她阴唇上浅浅滑动,蜜液就包裹上来。
“嘶……”
这过于刺激的爽感,让陆森几乎要马上射出来。
在他干的时候,她从没这么湿过。
就在他急着要插进去的时候,安颖突然娇喘了一声。
“唔……白夜,好痒……”
女人的呓语吓得陆森赶紧移开鸡巴。
虽然她只是在说梦话,但做的大概是被白夜那个男人操的春梦吧?
脊背一阵恶寒弄得他肉棒萎缩掉一圈。
就在这时,女人像是梦里有戏,躁动地扭动着胴体。
还自主打开双腿,一副着急待操的模样。
张开的花穴正对向陆森,一览无余,蕾丝内裤勒在阴唇一侧。
白皙嫩滑的两股,在左右挤弄,看起来特别淫荡。
蜜液一股股流出蜜穴,淌湿了床单。
这过分香艳的场面,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硬起来。
陆森也不例外。
刚缩水的鸡巴一下子昂起头来。
他忍无可忍,拎起女人纤细小腿,就往自己肩膀上挂。
龟头顶在湿润的穴口上,一跳一跳。
女人还在毫不知情地骚动着。
阴唇含着龟头不停打圈。
“唔……嘶……”
源源不断的淫水弄得他迫不及待往里顶去。
可龟头嵌在小穴口,怎么也进不去。
里面明明都已经湿透了。
再说他的命根虽然算粗,但也肉眼可见能进去。
怎么会卡在入口进不去呢?
他用力挺腰,再次向前顶,但龟头就被穴口的阴唇含着,怎么也捅不进去
女人的娇喘和扭动还在继续,但他的鸡巴却卡在门口进不去了。
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人,已经“变了”?
对于这诡异的物种,陆森私下做过各种调查。
他曾在一本古旧的书里看到过那么一说:当雌性的性征开始发育,交合只能与雄性完成。
他回忆起那些“雄性”展现出的巨大蛮力,进行了一番联想。
说不定要顶开“雌性”的花穴,得有那种滔天巨力才行。
如果是真的,那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陆森,就无法操她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仍然抵在穴口的龟头,因大量蜜液滋润,抽动得更加频繁。
陆森又不断挺腰,试图捅她肉穴,但费了好大劲儿都顶不进不去。
就在这时,安颖被反反复复的顶撞弄醒,她从朦胧中睁开眼睛。
惊见全裸的陆森正挂着自己的双腿,在那儿猛顶。
她吓得一个蹬脚,惊惧地尖叫起来。
“陆森,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放开我!唔!”
陆森被突然惊醒的女人吓了一跳,一个重心不稳侧翻到床边。
她吓坏了,像是正遭遇强暴一样,缩起身子迅速下床躲到角落。
明明眼前的是未婚夫,肌肤相亲也并不陌生,但此刻她感到的只有无比恶心厌恶。
陆森本想道歉,但想起她和白夜,又看到她如此嫌恶自己,那歉意早已消散殆尽。
“躲什么?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他一反常态,露出安颖从未见过的狰狞面目。
老好人未婚夫的人设彻底崩塌,让她多了几分惧怕。
“别过来……”
她刚转身往门口跑去,就被陆森猿臂一拽,从身后抱住。
他一手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抠弄她的小穴。
刚还蜜液狂流的小穴,现在已变得干燥无比。
“怎么,就他弄你才会湿吗?”
陆森粗暴地揉弄她的玉体,她拼命挣脱,但力量上的差距太大。
“放开我!你变态!”
“你欠我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是对不起你,但你也没权利强迫我!”
见她不仅嘴硬还负隅顽抗,男人的尊严仿佛遭到践踏。
一直被白夜压着的那股气,终于爆发了。
陆森猛力一拽,一个转身,把安颖甩到床上。
不给她抵抗的机会,男人一下子骑在她凸起的双峰上。
因怒火触发的扭曲快感,刺激着下体的硬棒越发壮大。
鼓胀的龟头堵着安颖的鼻尖。
刺鼻的腥臭味熏得她不住干呕。
“我的肉棒就让你这么恶心?”
“……好恶心!从我身上挪开啊!”
“好啊,给我舔到射,就放开你!”
“做梦!唔……”
不等她反抗,陆森拽着肉棒拍打她左右躲闪的嘴唇。
他捏住女人的鼻子,为了呼吸被迫张开的嘴,一下被陆森的鸡巴堵了进去。
“唔!!!”
巨大的恶心感,让安颖近乎窒息。
湿滑黏腻的性器,发出一股股难以忍受的腐臭。
这味道,和泥怪一模一样。
龟头强行顶撞着口腔内壁。
安颖的口腔被异物堵得变了形。
陆森死死顶着,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一阵阵扭曲的快感,伴随安颖痛苦的呻吟和肉棒的进出,冲击着陆森的大脑。
女人心如死灰,泪水模糊双眼,口腔被令人作呕的肉棒不停冲撞。
牙齿摩擦在阴茎上的撕痛,都能给他带来扭曲的快感。
未婚夫被践踏的尊严,在蹂躏身下女人的过程中得到赎回。
“啊……太爽了……真耐操……”
硬棒在紧绷到极限时被拔出。
“嘶——呃啊——”
伴随陆森兽欲般的粗喘,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流上女人的面颊。
她一边干呕,一边嫌恶地闭紧眼眸,生怕恶心的精液弄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