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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
    翌日清晨,昨夜欢爱过的情侣正紧紧地搂在一起,拥挤地睡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戚可言整个人在叶褚霖的身侧,显得小小的一只,身子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此时正在酣睡。
    这张床似乎不太让男人睡得下,有些许局促感,一大截劲瘦的小腿露在外面,有一部分脚掌已经伸出床沿外。
    叶褚霖慢慢转醒,稍稍侧头,睨见怀里的人儿还在熟睡,昨晚把她累着了。
    屋内泛着浊光,窗外已经大亮,阳光很是强烈,有一缕强势地照了进来,洒在床上,泛出橘黄色的光。
    怀里的人睡得正香,叶褚霖不忍把她弄醒,他很享受怀里拥着她的感受,抱了个满怀,在事后清晨温存,整个人都透着餍足后的愉悦、散漫、慵懒。
    他虔诚似的在她额侧落下一吻,又闻了闻清新的发香,鼻腔里充斥着她的味道,上瘾,闭上眼,与她继续拥睡。
    大概又睡了一个小时后,戚可言在叶褚霖怀里醒了过来,试着动了动胳膊和腿,挣扎了番又放弃,实在动不了,浑身太酸软,交织着痛,全身上下没有哪出是舒坦的,心里有些嗔怨,太狠了。
    窸窸簌簌的动静在怀里传来,叶褚霖抱在她身上的手蓦然搂紧,眼睛都没挣,声音暗哑:“醒了?”
    嗓音从头顶传来,不是很明朗,透着疲惫和初醒的惺忪,戚可言把脑袋探出被褥,目光落在他的面庞上,硬朗、清晰、俊俏,细白的手攀上他纤巧、挺立的鼻梁,肉色的鼻翼长得非常雅致,手指顺着轮廓下滑至鼻头,轻轻点了点。
    男人嘴角微不可见地噙了点笑意,抓住她作乱的手,捏着手腕,放回被褥,启唇,声音又暗了几分:“陪我再睡会儿。”
    怀里的女人没说话,贴着胸膛在身下,静静地陪着他。
    叶褚霖突然想到什么,睁开双眼,翻身,把戚可言压在身下,嘴里关心地问,眼睛在她脸上扫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她的反应告诉他,她有些受不住的疼。
    身子像快散架了的痛,像被人揍了一顿,特别是下面,“没、没有。”
    男人的眼睛在她娇憨的面上逡巡,像是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在捕捉真实的答案。
    “我看看。”
    虽然昨晚已经和他融为一体,做过比这更羞耻的事,但听他这么严肃地说,甚至已经起身要查看,戚可言还是觉得羞过了头,抬手拦着他要阻止:“看、看什么?不要。”
    “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乖。”叶褚霖话里透着心疼。
    掀开被子,戚可言曼妙的胴体露在空气中,身上密布或红或紫的吻痕,“一片狼藉”,僵直身子,等着叶褚霖“查验”。
    的确更肿了些,唇肉外翻,下面的小穴一张一合,因为他手去检查,摸拭,那里又毫无准备的湿了,太过敏感,做过之后,稍稍一碰,又敏感的湿了。
    但叶褚霖眼里此时并没有情欲,只是看着她被他昨晚顶撞得肿了的阴唇和穴口,满眼心疼,上手安抚性得摸了摸,轻柔地吻了一下:“宝宝,对不起,我去给你买药。”
    戚可言全身酥麻,拦不住的颤栗,揪紧床单。
    “乖,再睡会。”
    本想拦着他不用去,过几天就能好了,但男人已经下床,关上门离开。
    戚可言还是很累,他走后,继续睡觉。
    ……
    叶褚霖没有在戚可言家里洗漱,怕吵到她,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洗漱换衣服。之后又出门到药房里买擦药,顺便打包了点饭菜,等会戚可言起床后直接就能用餐。
    但戚可言没睡多久就起来洗漱了,身侧的人走了,竟意外的有些空虚感,除了身体太累,也没多困了,就没再赖床。
    叶褚霖手里拿着此前放在戚可言家里的钥匙开门,进来后把打包的食物放在桌上,手里拿着药膏,在浴室寻找到戚可言。
    没有多余的言语,戚可言刚想说回来的挺快,就被他一个拦抱,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下面垫了个毛巾,怕她受凉。
    刚洗完澡,身上泛着水汽,身上是真空的,只穿着一条睡裙,下面空荡荡的,刚刚抱起的动作,她的睡裙已经上滑到大腿根了,隐约能看到一点秘地。
    男人的大手青筋暴起,从手背蜿蜒至手臂,拆开包装,取出药膏,挤出来一坨,堆在食指的指头上,翘起这只食指,两手并用,掰开双腿,俯身,凑近给她擦药。
    药膏的触感很清凉,寒入骨髓,激得她抓紧了叶褚霖肩膀,捏皱了衣服,从未有过的体验,火辣辣的痛和药膏冰凉刺感的结合。
    “好了吗?”下面应该是汩汩淫液在泛滥了。
    考虑到外面已经磨肿了,穴里的软肉是比外面还要脆弱娇嫩的,叶褚霖仔细给外面的每个角落都擦拭一遍后,又挤了些药,涂抹里面。
    男人依然俯着身,这次凑得更近,眼睛落在外翻得穴肉上,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是有些磨破了的,手指稍稍刮蹭,涂得更里面一些,照顾到每个角落,满眼心疼,轻言细语对她说很抱歉,问她还疼不疼。
    “下次我轻点。”
    戚可言摸上他发间,抚了抚:“嗯。没事。”眼尾带笑,嘴角向上,似乎怕他自责,正安慰他。
    戚可言忽然想到什么,狡黠一笑,让氛围不那么沉:“男人都这么无师自通?”虽然知道他以前没谈过恋爱,他也不像是会私底下乱玩的人,但昨晚挺厉害的,有点震惊。
    “听姐姐的意思,是昨晚被伺候舒服了。”手上擦药的动作稍微一顿,又继续。
    “这算是姐姐对我第一次的优秀表现给予了高度夸奖。”
    语气臭屁,就差拿喇叭喊自己是干净纯情的。
    戚可言纯属好奇的一问。
    “咳...咳,我就问问。”戚可言不回答,有些害羞的回避。
    “姐姐,搬去和我住吧。”
    话题突然转变,还是同居,有些无措。
    “啊?挺近也挺方便的,也不用搬吧。”
    像是知道她会有些忧郁,又说了些理由,开始撒娇:“姐姐,昨晚我搂着你睡觉,床都不怎么能放下我,睡着多难受啊,你忍心吗?况且,我想每晚搂着你睡觉,也想照顾你啊。”眼睛眀汪汪的,犹如小狗摇尾乞怜。
    “可——”
    还没说完,叶褚霖又想出来别的办法:“不然的话,去家具城重新买张床换一下好了。”总会答应一个。
    戚可言对撒娇这招的确招架不住,奈何不了自己的男朋友有些时候竟然是个娇气包。一米八几的大个,蜷在她的小床上睡觉的确很憋屈,再买床也太浪费了。
    只好答应。
    某人得逞。只好答应。
    “好吧,但是我那边的房子不就浪费了么。”
    男人得逞一笑,收起药膏装入盒子里,替戚可言整理好裙子下摆,搂着她腰收紧,贴上圆润,有意蹭碰,唇贴上她耳朵,发出气音:“不会,留着干湿两用。”
    戚可言就知道不简单,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脸色变红,心跳如鼓,抬脚去踢他。
    结果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搂上腿,卡在劲瘦的腰侧,一个拉抱,直接从盥洗台离开,臀与大手紧密相贴,整个人如同考拉挂树一样挂在叶褚霖身上,被抱着走出浴室。
    “走,吃饭,力气留着下次用。”
    “别浪费。”
    戚可言扶额,就一晚,他已经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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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名有分小情侣。
    问就是鱼在乘热打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