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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行(五)【H】
    她话才落,占摇光便举着白瓷罐到她胸脯上方,冰凉的液体凝作一条银线,点点寸寸滴进绫白兜衣中,尽数淌进了两只小乳间的罅隙中。
    舒芙呼吸放缓,睫毛微颤,眼睁睁看着他伸过一只手,恰恰立楔在她双乳间。
    “……倒错位置了,不是这儿的,我把它弄开,你忍一忍。”
    少年温热的手掌将她两乳隔开,并未刻意去揉摁哪一只,但他掌心那样滚烫,仅仅是推着液体往别处延,也将乳缘磨出幽微的热。
    她心尖密密酥成一片,脑中却极清晰地分辨出,他肯定是故意的。
    占摇光这个人,虽极擅用他那张漂亮脸蛋扮无辜,但他毕竟年少,总有些东西遮掩不了。
    从前是他脸皮薄,脸靥耳后很容易红,这一刻却是她清楚地看见他喉结稍稍一滚。
    “你刚刚是不是咽口水了。”舒芙眼睫轻眨,张口就道。
    占摇光紧绷的神经一恍,手下动作也立时乱了,微微往旁一动,连带着触到的那片乳肉也被他震出一片白浪。
    “……我没有。”占摇光并不承认。
    然只有他自己心底知道,他根本想避也避不过。
    绸制的兜衣本就轻薄非常,倾下去的茉莉水又凉润清透,把衣料都融了,几如无物一样,乳上两点嫩尖便浸在油质透明的衣下,映出殷红颜色。
    虽被她点了出来,但他仍然耐不出喉间发涩的滋味,偏头汲了几口气,复才伸出手去,分别虚虚拢住两乳边缘。
    他指尖摁住锁骨下的肌肤,一点点摩挲轻推,将肌理中蕴的涩痛推浅化开,与之同时,掌心敷在浅乳边缘,指尖往两边按开,手掌也泞着香液有意无意挨蹭着乳肉。
    舒芙眼前濛上一层水雾,旋即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占摇光知她转过脸,莫名有些不满,愈为想叫她将视线再度落回来,于是手掌虚虚罩在胸脯上端,并不握实,仅用指尖搭在边缘,若有似无地用掌心温度燎着少女敏感的乳尖。
    “嗯……”细热的快感疾速流出,她果如他料想一样哼吟出声,却始终没再看看他。
    占摇光唇角微绷,灵光一现之下,竟捏提起绵软乳肉,再轻轻纵下去,乳波圈圈漾开,奶尖擦过他指节,更充血翘立几分。
    舒芙脸颊瞬间涨红,几乎要被他刚才放浪的举动骇晕过去,她还来不及说出什么,他的指尖又抵住嫩珠,一边抚弄,一边将其轻轻碾进馥白乳肉中。
    “啊——”她下颌应势扬起,腿心煨出热意,不由自主迭紧双腿。
    轻微的酥流一窜而逝,待回过神后,舒芙怒而瞪他:“你故意摸我!这算什么按摩?”
    占摇光动作停住,搭眼瞧她,语气竟理直气壮:“为什么不算?我当时准备去替那个胡姬姊姊,寻到她们住处的时候,正听见她当时和另外几个姊姊说,能叫客人舒意的都算按摩了……难道你难受吗?”
    他两眼漆亮,不避不闪,仿佛十分正派,五指却已实实捂罩在乳房上,奶尖靡靡啄吻着他的掌心,带累得她也颇觉紧张涩麻。
    舒芙看他一阵,忽而拈起自己几绺发丝,自暴自弃地用其捂在眼前,仿佛看不见他,着羞的人就不是自己了:“不难受不难受不难受!”
    占摇光得了她的话,眼底跃跃欲动的亮色彻底晕开,又倾了些茉莉水在掌心,往她胸前抹去。
    液体温凉,被他细致入微地润满胸脯的每一寸肌理。
    他表情十分认真,同之前在正经情事中因欲而生的凌乱揉按不同。
    他此刻动作缓慢,手掌流窜到腋侧,将双乳往中央推聚,力道一松,乳波又朝下漾开,却被他及时握住,轻而又轻地捏着乳根盘磨,胸前酸软舒慰难陈。
    偏他指骨修长,即便没有刻意去刺激乳首,也仍是数次不经意擦过,玉嫩细尖又生细碎的痒。
    舒芙快被自己的心跳撞晕,浑身酥软,觉得自己成了一团云,又或一把棉,被捏来按去,间杂琐碎水声,喘息也断续紊乱,目前都炫成一片,甚至无意识地将乳尖往他指下递,只渴盼他稍微使力捏一捏。
    少年终于注意到她若有似无地蹭弄,如她所愿,用两根指尖掐住了那点软尖。
    “嗯……”舒芙实在承受不及,乍然呻吟出声。
    占摇光并不停息,弓起指尖,如与那点红珠舐吻一样,在其上圈圈团团地勾磨起来。
    她又想起逗弄汤圆那根翎羽,这一回却是生在了她心口上,支出细细尖儿,极坏心眼地往乳孔当中钻,磨出酥麻热流,从胸上发到腹间,纠缠出腿心淫丝点点。
    此前,舒芙并不觉得自己的双乳有多敏感,顶多滋养一些细碎快感,直到这刻,她才晓得自己错得离谱,泼天浪潮席卷而来,她甚至不由自主支起上身,叫雪腻粉酥一样的软团腻了占摇光满手。
    少年心坎一颤,即使有所准备也被她恍了一瞬,指骨下意识下压合拢,嵌进绵软乳肉里,掌下绵得惊人。
    “啊——”
    正是被他狠狠捏住的一瞬,她腿根处热氤氤,穴心骤然喷出一股热液,竟似小死一番。
    少女潮红的颊靥映入占摇光眼底,于是他滞在她雪脯上的手转而向下延去,分开她绵软无力的两条腿,最终停在了氤着靡甜热息的穴口前沿。
    舒芙拢着双膝,紧张得头目眩然,睁眼一望窗外,野鸟栖枝,昏昏的暝天被剪碎,斑黄几片。
    心驰之际,腿心触来一指,循着水液弥来的小眼挨蹭过去,激开涟漪不尽的痒。
    “别——”她乍然出声,雀鸟惊飞,带累枝摆叶颤,房中青影姗动。
    舒芙眼前发茫,听见占摇光问她:“你今天是不是骑马了?”
    两人对视片刻,舒芙才“嗯”一声以作肯定。
    “那你腿酸不酸?”
    她用力抿住嘴角。
    占摇光继续说:“腿也按按行不行?”
    舒芙仍不说话,手指却摸索两下,又拈起一截发丝,和着刚才那些,将眼睛捂得更实。
    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