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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时简尽量往后靠,捂住嘴巴,“你拿远点,我不拿嘴碰,脏死了!”
    见她抗拒的厉害,成珽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你不喜欢就算了。”他把她的一只手拉下来覆在阴茎上,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林时简能感觉到手下越胀越大,越来越硬,她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她的小手几乎包不过他的粗大,光滑的龟头被黏答答的液体浸得透亮耀武扬威的朝她打招呼。
    林时简不爽,报复心起,她知道这里敏感,不敢用力只用指甲在上面轻轻扣了一下。成珽随即低声闷哼,用手有力搂紧她的腰,在她耳边哄她,“沐沐,你再摸摸。”
    “这样你舒服?”林时简又来回搓了几下看他喘得不成样子,便又开始闹罢工。
    “没你这样的。”成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他上身齐整,衬衣只被林时简抓出几道褶皱,他单手扶着林时简的腰,利落地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若隐若现的肌肉沟壑分明。
    看林时简一直盯着看,他又诱惑她,“要不要摸摸?”
    食色性也,要是有人对站在眼前的美好肉体还能坚决说不的,林时简只能叹一声“阿弥陀佛”做出请的姿势“唐长老,您走好。”
    她顺着衬衣下摆摸进去,腹肌紧实利落,线条流畅,还能摸到下腹的青筋。
    抵在腰上的大理石板冷硬,冻得林时简起了一背鸡皮,成珽抚过,温柔得说:“我们去卧室,这里太凉了。”
    他眼里的心疼不像是说谎,林时简心里颤了颤,要说之前他俩也只算擦边性行为,总之没有插进去,一切都还不晚。
    她是个成年人,利敏每次过完夜也都会回来跟她探讨到底有多舒服,林时简也想过找个过得去的炮友感受感受利敏口中的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但是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
    他们这个圈子,喝多了在酒桌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玩的比利敏疯的多的是,每到这个时候,林时简都化身鹌鹑,躲在角落一声不吭。
    要是找炮友,成珽是合格的,身高腿长身材好,几把大,最重要的是有一张看着就赏心悦目的脸。
    之前林时简还抱着睡了不亏的念头,这下她有点犯憷了,因为她看出成珽对她是认真的了!他俩的妈妈在一个单位上班,两个人又是同学,交集太多,万一分手闹得太难看,林时简不敢想象。
    她走神的时间太长,成珽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我抱你过去。”
    “等等。”她拦住他伸过来的手臂。
    不知道她又想到哪出,成珽挑眉,“林时简,你不敢了?”
    林时简瞟了眼他双腿间昂扬的肉棒,她的底裤湿了,夹在穴口也很难受。她抬头,尽量用镇定的语气说:“成珽,我们只做炮友吧。”
    “你看我们对彼此性格都不熟悉,摸索又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从炮友做起,如果以后彼此有好感的话,再确定关系,慢慢来,你说,行吗?”
    行,怎么不行,好歹这次她没闹着要走。
    林时简被剥光扔到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成珽是哪根筋搭错了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
    前戏做的充分,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成珽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几个套子,其中一个套上。林时简的腿被分的很开,轻而易举掰成一字马,成珽扶着肉棒往里插。
    刚进去就感到一股吸力,箍得成珽几乎不能动弹,他咬牙按着林时简的阴蒂揉了几下,当即泄出一大股黏腻,可插入的还是不顺利,成珽拍拍林时简的屁股,“放松点,我进不去。”
    林时简咬着手背,眼角有眼泪滑出,“太疼了。”
    成珽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一会儿让你爽,你别夹。”
    成珽挺着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龟头在她的穴口磨蹭,待周边的软肉放松一鼓作气插到底。
    没等林时简叫出声,成珽就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唇,唇齿相依缓解了不少胀痛,等林时简的腿勾上他的腰,成珽才开始缓缓动作,九浅一深的插。
    嫣红的小穴口竟然能吞的下那么大的东西,成珽看的眼热,使力也失了轻重,林时简惊叫一声,使劲拍他的手臂,“别那么深……”
    等他浅浅抽插的时候,林时简又品出刚刚的好来,她不好意思说,只在成珽顶的时候偷偷抬起小屁股迎合他。
    她玩的不亦乐乎,却不知自己的小心思被成珽一眼看透,他沉声,“想深点就跟我说。”
    林时简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底下蚂蚁啃咬似的痒意,才闷声说:“那你快一点。”
    她发话了,成珽也就不再顾忌,摆动腰胯耸动,待触到一片软肉时,林时简小口微张,一时失了神,浑身发麻,脑中白光乍起,湿软的小穴绞得愈发厉害,成珽腰眼发麻,猜到应该是不小心戳到她的敏感点了,只能紧着头皮又使劲顶了两下延长她的快感。
    他越操越重,身下的女孩眼神迷离,双颊泛红,是梦境里没有的鲜活。
    林时简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能看见床头柜撕掉的包装袋越积越多,到最后,她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恍然间有东西滴到嘴边,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咸乎乎的,像是汗水。
    身下一片狼藉,成珽收了垃圾,抱着林时简进了浴室。
    她皮肤白,身上容易留印子,这会儿浑身没一处好皮,成珽给她洗着洗着又不可控制的硬了,可林时简的小穴被插得通红显然不能再做了,成珽深吸了几口气没管它。
    床单已经被喷的没法睡了,成珽在柜子里搬了两床被子再铺了床单,搂着林时简沉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