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听我同事说是你帮他开的门。”
“你家的门他不会开,我听到动静就出来帮他开了。”
“他说让我谢谢你,大晚上的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占了人家便宜还要让人家登门致谢,林时简实在受之有愧。
她本来想要是成珽记得的话她就顺水推舟对他负责,反正之前有过一次经验,成珽这人思想古板陈旧的厉害,借着这次意外让小白莲彻底出局也省的她整天费劲心思想怎么勾引成珽了。
这下好了,成珽不记得,林时简心里吊着的那口气反而没有松下来。
她摆摆手,“不用了,我把你送回家就回来了,没怎么过去看你。”她抬了下脚,“你知道,我脚不太方便。”
“怪不得,他说你一晚上都没给他发消息。”
什么呀这人,因为她没通过好友申请还去找成珽了?不通过就是没意思,不想了解,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懂吗。
林时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我给他回个消息?”她试探地问成珽。
“不用回了,我都见过他了。”
也是,本来他加微信的借口就是怕成珽自己在家出什么意外,现在成珽好好的,也就没了联系的必要了。
“那行。”
成珽起身把林时简啃完的骨头装起来。
林时简忙拦道,“你别弄,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林时简是独生女,从小父母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当宝贝似的宠着,柳如清口头上总说把她惯坏了,但林时简的爱剩饭和不收拾的毛病都是她惯出来的。
每次母亲节林时简心血来潮想好好表现表现,柳如清就会嫌弃她笨手笨脚然后把她赶走,最后刷碗的工作又落到了林行头上。
林时简家分工明确,除了大扫除和周末阿姨会来打扫,其余时间,家务均分,当然,除了她。
柳如清做饭好吃所以负责下厨,林行就负责刷碗和拖地。林行常说,林时简作为女儿只要做好女儿该做的事情就好了,比如撒娇和喊爸爸妈妈。
有时候偶尔的无理取闹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是个人,生下她就意味着要接受她时常的情绪失控带来的影响。
林时简以前总觉得她爸一肚子歪理,后来才知道有个尊重她性格的父母有多么幸福。
当然,自由生长的代价就体现出来了。
她的生活能力几乎为零。
林时简站在一旁看着成珽利落的收拾好桌子,尴尬的手都能拧出花,
成珽把饭盒和盛着垃圾的袋子拎在手上,往门外走。
林时简突然叫住他,小心翼翼的问,“成珽,昨晚上的事你真不记得啦?”
成珽一只手撑在墙上,低头换鞋,闷声回她,“记得。”
林时简在客厅来回走了好几圈了,还是没想明白成珽究竟什么意思。
记得可以解读的可太多了,记得多少,是全部记得还是只记得一部分,林时简抱着沙发上的粉红豹捶了好几下才堪堪冷静下来。
说话说一半,天天吃大蒜。林时简默默诅咒成珽。
她是个急性子,一晚上辗转反侧没有头绪的日子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时简当即决定去把话说个清楚。
她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像是要去打人,成珽不意外她会来,转头间,主场从林时简家变成他家。
成珽不紧不慢的把保温壶的内胆取出来,冲水,洗净,擦干。他在等林时简主动开口。
“成珽,你是不是记得我昨晚上吻你了。”
他背着身,放纸巾的手一顿,“嗯。”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成珽自嘲的轻哧一声,转身双手撑着靠在台面上,“说了有用吗,现在不是古代,接个吻而已不用上升到结婚的地步。”
他在用她的话反呛她。
“这次跟上次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上次那是意外,这次……这次是我主动的。”林时简的声音越说越小,她实在没脸说自己是见色起意。
“所以呢,因为是你主动的所以愿意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
林时简懵懵的点点头,丝毫没察觉自己掉进了成珽的逻辑陷阱。
“那你打算怎么负责?”
林时简顿了片刻,缓步走到成珽面前,垫脚在成珽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睁着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看他。
成珽的唇微张,“不行。”
林时简的腰被扣住往前带了几步,双腿牢牢夹在成珽的腿中间动弹不得,整个人几乎伏在成珽身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住林时简的腰,细密炽热的吻从唇畔移至耳侧,那是林时简的敏感区,吻一下便痒得忍不住轻哼,成珽像是寻到了乐子,含着耳垂那块软肉轻舔慢咬,林时简难耐的背略微弓起,攀在成珽的肩膀上,手下的衬衣拽的净是褶皱。
成珽把碍事的长发勾到一旁,伏在她颈边轻喘,像是诱惑。
林时简底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此时已经湿透了,她偏偏头小声询问:“可以了吧。”
“收个利息。”
这次的吻更加热烈,有了经验,舌尖轻车熟路的撬开牙齿,扫荡过口腔的每个角落,交换彼此的口津。
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腰线往上,停在肋骨上,成珽低声笑笑,俯在林时简耳边轻声说,“里面什么都没穿?”
为了舒服,林时简在家是不穿内衣的,她的胸大,内衣挤在一起多多少少会有点不舒服,林时简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
成珽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尖,含住了她的嘴唇细细地吮,随之大舌轻车熟路的破开唇门直驱而入,舌尖共舞,咂咂作响。
林时简酥了骨头一样,只偶尔流露出几声奶奶的呻吟又很快被堵了回去。
那双大手又重新动作,细心地抚过后背的每个角落。林时简发痒,扭动着身子想要躲过去,反而贴的更近了。
手停在乳下,虎口微微圈住下缘,成珽问她,“可以摸吗?”
林时简埋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脸上满是难耐,含含糊糊的应了他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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