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鍔跟天歿缠斗的数十分鐘里,老久赶紧去找人来帮忙,只见在老九的后面站着二十几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武器,铁锤,铁棒在他们手上晃呀晃呀!脸上都掛着一副不会善罢干休的表情。老九本身就是徒匪的头子,而李鍔是他的合作伙伴,平常自己就带着后头的徒匪兄弟为非作胆惯了,遇到麻烦或较困难的任务就会找李鍔帮忙,可以说他们是同个鼻口出气的。
「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弄不死你。」老九背后站着那么多人,整个人就有了嚣张的本钱。
「这年头找死的人还真多。」天歿说道,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把生銹的斧头。
左手食指上的狮子戒指震动了几下,天歿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二十几人里面有不是人的存在?还是说在周围有什么东西正盯着我?
眼睛一瞥,天歿看到在人群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是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用黑色面纱挡住自己的脸的怪傢伙。
只见在这黑色面纱的傢伙一出现后,天歿全身上下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黑色面纱的傢伙伸出自己右手。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
天歿的眼瞳渐渐所小,他看到在那黑色的手套上从无到有开始,一丝一丝的闪烁出白色的荒雷,两秒后,荒雷由原本小小雷蛇凝聚成了一大把成n型的白色大荒雷。
「是是.....是魔法师,快跑。」围观的群眾看到那道白色的荒雷,惊恐道。
「魔法师!我们这小村镇怎么会有魔法师。」一名看戏的妇人说道。
「怎么一回事,今天是变种人又是魔法师的。」围在一旁的酒客也发现事情不对劲。
「这世界是怎么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变种生物。」路过的村民不惊讶异道。
「要死了。」酒店老闆赶紧躲回自己的酒店内,缩在的吧檯下避难。要不是因为门坏了的关係,他一定会将门锁上。
「现在不跑就真的要说再见了。」其中一名警觉性较高的村民说道。
不只围观的群眾瞎嚷嚷,四处逃散。原先那些随着老九而来的不友善的傢伙们,看到魔法师的出现,原本嚣张的气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九看到那把n型的白色荒雷,整个人的心也慌了,说道:「兄弟们快走,要不然....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白色荒雷首当其衝的打在老九的身上,电的他皮开肉绽的。
白色荒雷就像触手般,穿过了老九后,接着就捲上了后面的徒匪兄弟身上。
「啊啊啊有东西鑽到我的拔子那了啊啊啊啊啊!」一个握着自己私处的徒匪说道。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一个被荒雷擦到的手的徒匪说道
「呕呕呕呕呕。」有人被电到只能一直口吐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有人则是被电的受不了,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让自己快点死去。
惨叫声不绝于耳,二三十人的徒匪团,被电的鲜血直流,然后电乾,最后变成电焦的焦黑尸块,味道也开始起了变化,血淋淋的肉味变成烤熟肉的味道,到最后发出烧焦的味道。
白色荒雷停了下来,在一陈怒涛般的鞭笞下,二十几名徒匪没有半个留存的,酒店前的空地,满地的碎尸。焦黑,乌血的碎尸。
断手残肢,不成头型的头颅,焦黑的全尸。
黑的,红的洒满了一地。
放眼望去像是恶魔的恶作剧。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戴着黑色面纱的傢伙,像是没看到这一切一样,径自的走到酒店内的吧台前,敲一敲吧檯,说道:「喂,有看到那个脸上有疤的傢伙吗?」
男子的口音,正对着吧檯下的酒店老闆说着。
吧檯下,老闆瑟瑟发抖,听到头上有人呼喊着,温吞的将自己的头抬起伸出,才刚高举过吧檯的桌面上,露出他的眼睛一看,看到是盖着黑色面纱的阴影,头又不自觉的缩了回去。
「这位魔法大师,这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老闆语无伦次的喊着,深怕自己下一秒人就不在这世上了。
「唉~」面纱男叹了口气,伸手将酒店老板抓了起来,说道:「我说,你有没有看到那个脸上有疤的寒天歿。」在他放出白色荒雷的一剎那,他看见寒天歿衝入了酒店内。
「好像好像...好像从窗户翻出去了。」酒店老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的指一指窗外,在他躲进吧檯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重进来,又夺窗而出的样子。
「好。」面纱男将老闆放下,走出酒店,往老闆指的方向而去。
寒气,随着尸焦味传入了酒店。
只留下呆若木鸡的酒店老闆,眼錚錚的看着门口的残局和自己已经湿掉的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