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看着阿毅阴人特别厉害,他现在睡前超级害怕都开着竖笛曲在床头边当作摇篮曲。
「阿祥,你怎么会喜欢这首?」辜成禹在解剖室准备前问着阿祥。
阿祥看着辜成禹在穿防护衣「你的体质真得好,阿毅说.....耳朵靠过来不要吓坏别人。」阿祥将办法跟辜成禹说「睡觉前,睡觉浅眠期太吓人了。」
「他习惯了。」辜成禹听完叹气,阿毅打呼是有道理,吓都吓不倒他。试着闭上眼双手合十感觉看看阿祥的说法。
「白天有太阳没有效,向你家老大报备比较有效。」阿祥口罩及帽子手套戴上,检察官及警察,法医还是缺缺缺,带着线上的病理化验医生进行解剖。「三台。」进行分组,他一台,成禹一台,法医一台剩下就是助手纪录了。
「先点香拜拜,哪里可以?」警察看着学校教室,他们带来了清香及纸钱。
「这开下去一定很灵异。」辜成禹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的护身符在发烫。「那个音乐放着当背景音。」阿祥听得加入一起双手合十拜拜,将手机播放解释是他最近的习惯。
检察官和法医见怪不怪,三人互相点头确定划下去刀,一股恶臭加上涌出来的黑血从七孔流出来,往生者的肌肉在解剖台上动了,把纪录的医生给吓坏了。
「纪录。」辜成禹稳住现场说话,去将换气转到最强「夜路走久。」刀划着用拉勾将开口撑开,往里面找,手电筒照进去全部都是黑色。
「那个电影人面鱼一样。」
辜成禹从胃袋里拉出一包东西,在直肠里探找东西挖出来。「化学反应。」一个破损全黑的小囊肿。
医学背景下判断是胃酸让似肿囊的东西破裂,至于是什么人为合成物就不得而知。
阿祥没有办法只好最直接在心脏抽血,赌看看还有没有鲜血或者孩没被湖水污染,抽出来的血液顏色不乐观。味道更是恶臭,有些人乾呕出来,味道真得太不舒服。
抽出来的液体一个个放进化验和里,阿祥手指在口中找东西,拿着刀子脖子划开在气管里翻找「有看过吗?」用夹子将发黑东西夹起放在托盘给法医看。指着破裂的气管拍照下来。
法医和检察官看着一个钓鱼用的钓鉤,气管被勾破不少洞,脖子上的抓痕及指甲缝的残留物,法医摇头没有看过。
法医一台是在车祸死伤,顏色上是新鲜只是要多做病理切片化验,可能漏了药物滥用。警方联络殯仪社的人过来,一整天就在进行消毒打扫及化验纪录,将移出到校门外的冷冻库,一点都不意外抢尸大战开打了。警察一路跟随着。
医生到外面休息吃午餐,回来跟台上解剖课,教室内的气味如常刺鼻的防腐液,这几年的防腐技术改量好很多了,对培训中小医生平常生活没有接触,每个人脸上的不适感省略不了。
大体老师的器官放回身体,样貌一针针缝合包裹上纱布,划刀时喷散的液体,及解剖出完整的手骨,连着脑干的神经丛,回头看着一个人,一个大体老师的奉献对世道感叹。
「看来最多是在国防医了。」辜成禹对下课回来的阿祥说话「耳鸣。」
「交代后事。」阿祥点头嘴角只剩下无奈「人鬼殊途,在世的酸民和求解脱不断徘徊的祂们有什么两样。」将实验袍掛好,拿出警方给的报告递给辜成禹。
「这下单纯因果关係。」辜成禹看着三人破碎的家庭背景及因果关係「我们老了吗?看破什么一样。」
「需要杜爸爸的情话宝典吗?」杜道毅利用休息时间过来看看他们,被缠上了。「这就是被缠上。」看着什么东西能发出高音频,敲击的发出声音。
「有选到吗?」阿祥问着阿毅应该是有才会过来,披萨的香味他的肚子这时发响。
「请上次那个手工艺店员找得,装饰上比较粗獷,一样回到家放在神明面前,出门在带就好。」杜道毅让他们看看。「不知道护身符能不能这样用,毕竟只是一种媒介,我这个是玻璃。」
辜成禹听着拿出护身符将灵摆放在桌面上,双手食指贴合护身符的绳索末端,眼睛闭着默想后,护身符在两个装饰上选一个,辜成禹拿走直接带在身上,阿祥看着另一个他没有什么感觉。「可以放在顾问面前吗?」
「你能看到她,你家老大同意当然可以,毕竟放着对出入平安比较维持住,阿祥的状态就要一段时间和它培养。」
「要一段时间耳鸣!」阿祥看着坠子拿起来不算喜欢不算讨厌,直接往口袋里塞。「还有其他的方式吗?」
「你睡觉最近都听那首,放着也行,或是帮你找其他能入眠的效果。」杜道毅看着阿祥站起来,用手在他身上拍灰尘。「刚出来,防腐剂的味道!。」
阿祥觉得肩膀放松「是拿我当实验体,这首就好,只要一放脑袋会知道要睡觉了,整个要三个小时,我听前五分鐘前奏爱睡到不行。」
「也行??。」杜道毅耸耸肩洗手,跟着吃起午餐,不在意站在影子里的东西罚站。
「在我的办公室?」阿祥看着杜道毅的眼神辨别方向。
「让顾问去管理,你过你的生活。」杜道毅这样回应阿祥「人分正道及黑道,我们中立不去干涉让顾问去处理。」
「这样说,我安心了。」阿祥握着灵摆向顾问说他的状况「怎么养?」
「养电子鸡一样。」杜道毅简单说到不行「久久看一次就好,没有在身边有不安全感,这样就完成你专属的。」
「确实,我戴习惯在家还好,一出门不带很怪。」辜成禹吃饱了喝着可乐。
「老婆一样。」杜道毅突然的一句话,让辜成禹呛到「杜式撩妹盛典。」他的食物!
「形象。」阿祥将面纸及垃圾桶给辜成禹,白衬衫前面一片可乐渍「去换衣服,还有白t给你穿,洗洗吹乾应该很快。」
辜成禹用面纸擦嘴,到隔壁的小空间去换衣服,听到女生尖叫声喊变态「怎么了,哪里?」他眼睛看着桌下的人,女学生在捡东西视线对到他的裤头,变态是他「不要叫,会误会。」
辜成禹这下怎么办,衝出去就真得是变态了「我转身换衣服,换衣服你看是短袖,闭嘴三分鐘,我立刻走人。」急忙将衣服换下套好来,裤头及皮带系紧真得有够土,抓着衬衫离开护身符在身上,刚拿到的坠子却不见了,也没有察觉这个坠子救了一个女孩子。
「你的....」看着掉在眼前的坠子,手拿起来要去追人却不见了,摸着手里应该是学校里的人,标本室就几个人回来。「蓝蓝地亮亮有一点一点像是流沙又像是星空。」拿出手机拍下来查搜寻图文没有卖家卖,石头名很特别-蓝沙石。不规则像是刚打磨出来。
「痛。」她的头撞疼桌面下,用手揉揉头看着坠子,用手指摸着想将稜角给磨到光滑「铁杵磨成绣花针。」说得自己很想笑,将坠子放进口袋里要赶堂了。
「我真苦命被当变态,还有这一身能看吗?」辜成禹的时尚品味被白t破坏殆尽,这两个没有良心一直大笑。拿着衬衫和浓缩清洁剂去洗衬衫,为了他的形象戴上口罩认命的手洗。
「沾到这样洗不掉味道。」一下课就看到人在洗白色衣服,看来是上完解剖课,口罩也符合。「裤子应该也沾到,没有替换吗?」
辜成禹为了形象摇头的无奈拉拉裤子,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走外科神外这一类,直觉不为什么,会泡在标本室大多都是有心走外科,或是牙科製作标本,想想神外可能性最高。
「她很臭不要和她走太近。」一个男学生大喊说话。
「没有我现在臭,被喷得一身浮尸水。」辜成禹直接大喊回去。
「你等着,我拿衣服给你。」
「有救了。」辜成禹看着这下连裤子都可以洗「同学,有没有免洗内裤或新得,一起拿过来。」
「我要脸,拿去。」一包从天而降往辜成禹脸上丢「不要洗,味道洗不掉大叔。」
「我穷。」辜成禹回应完「谢了。」拿着衣服去男厕换,他是不介意打赤膊但有鉴于被喊变态及形象,他将换下来的内裤装袋,裤子和衬衫要手洗了一件要好几千怎么能说丢就丢。
「你刚才在验尸?」警察还是外部支援校外人士。
辜成禹点头眼神看着浓缩液,一个步骤涂抹在污渍上,身上的短袖和短裤及一双蓝白拖,有心了不强求。上解剖课谁不是这样子洗,洗出心得来,一旁在看他示范怎么洗衣服?
「用香味盖掉没有效吗?」她好像洗错衣服了。
辜成禹摇头指着上课铃赶人离开「上课了。」一脚踩上水台,直接洗小腿被喷得味道都在。「嗅觉麻痺了。」她一直泡在标本室,一定闻不到。她在拍浓缩洗衣精干嘛,算了不管,手在裤子口袋里翻出东西,手机钱包钥匙包还可以,忘了刚拿到还没有热的灵摆。
大叔和女大生,一个体质是灵不喜欢,一个是灵超级喜欢。
「他人不错。」女大生看向坠子的主人,原本要上前归还,一些私心留下来。「祢真得很漂亮。」对着坠子自言自语的戴在脖子上。白白亮亮的好东西在里面。下课要去买洗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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