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妍一双凄楚的眼眸望着他,泪盈于睫,那撕裂般的痛正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慾望的骚
动,双手紧紧抓着他坚硬如石的双臂,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他一动也不动,可是埋在她体内的
分身,却愈加勃发,她好紧,好热,包覆住他的硕大,痛苦不堪,压抑的开口:[停下来或继
续,一句话?]
心有些愧疚不安,一向对女人只是当作发洩生理的工具,你情我愿,所以从不跟毫无经验的
女人发生关係,说他是逃避责任也好,不想承担也罢,都无所谓;但心也有些喜悦骄傲,黑眸紧
睇着她。
有些衿持道:[不要停...]兰妍弓起身,心里明白身心已经臣服于他。
话落,男人炙热刚硬的身体,一寸寸小心翼翼往前推进,低身,再度吻住她,直深入到她柔
软的深处,不敢动的太剧烈,好享受她潮湿棉滑与他巨大坚挺的结合,前所未有的他竟然不想太
快高潮,只想沉浸在过程的快感中。
他热烈的激吻她,一付想把她吞入肚内的激烈,躁热难忍,压抑不住,他逐渐加快衝刺的力
道,长驱直入,每一次挺进都让他在高潮边缘,她在他身下迷乱的呻吟,自然而然的敞开自己,
跟着他的节奏律动,随着他的亢奋喘息,全身飘飘然,他愈埋愈深,愈衝愈快,她兴奋到忘我,
环在他腰际的长腿,不自觉的夹紧他,两人紧密相贴。
快到了!他疯狂又粗暴的衝刺,像要穿透她,那冲击的力道愈来愈紧迫,她的呼吸与心跳,
紊乱不已,呻吟连连,顿时,脑袋如烟花炸开,幽穴不自觉收紧,男人被这一缩,把持不住,一
连迭声低吼,两人同时进入情慾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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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折腾,单伯杰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需索无度,一次又一次,分身都捨不得抽出她的花心
,又瞬间硬挺,缠绵再缠绵,他支头侧身含笑凝望着她,撩起她如丝缎的发,在鼻间轻嗅。
女人好梦正酣,睡得香甜,也是,她必定累坏了;初尝倩慾,他的纵慾,希望不会吓到她,
俯身,轻轻啄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到她的嘴,笑意盎然,要定她了,她可以是全天下男
人的女神,却只能是他单伯杰的女人,往后她只能待在他身边。
眸光慵懒地打量她,大手温柔的抚着如羊脂细腻的娇躯,顺着那窕窈曲线来回滑动,本就美
的不可方物,此刻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与娇顏,更是艳光四射,要命!他又兴致昂扬,不行,不
行,今晚够了。
不得不感谢神明庇佑,否则昨晚那种情况,被张远那小淫贼性侵,这心高气傲的女人,怎么
受得了,会杀他洩恨吧!这点他对她无庸置疑。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晓得这傲气比天高的女人醒来,反应会是怎样?他是她第一个男
人,带领她体验情慾销魂的滋味,他确定自己有让她享受到结合之间深刻的满足,失声惊呼,狂
烈颤动,紧紧霸住他的身体,她的狂喜,尽数雋刻在他心底。
女人翻身侧躺,柔软娇躯偎靠过来,他张臂,紧紧的将她收拢入怀,密密的没有一丝空隙,
佔有慾十足,在她的额心印下一记轻吻,低喃道:[睡吧!晚安。]饜足的猎豹也心满意足的闭
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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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的兰妍,蹲坐在床边,纤手在小腿间交握,下巴搁在膝上,双眼木然空洞,直直看
向前方。
记忆回笼,昨晚,很衝动,但是她并不后悔;做了什么,失去什么,她清楚的很。
心里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没见到他,会想他,每每看到他,又不敢直视他
,却在他转身后,完全捨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她或许心动,又或许只是恋上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却从来不敢妄想拥有他,因为如果拥有后是再失去,那她寧愿一开始就放弃,她爱不起他。
只是这样一味的逃避,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他佈下的网。
昨晚,失控了!其实她愿意给他,只是时间的问题,都是成年人,她清楚感受到他对她的慾
望,而她也并不排斥,她不是笨,也不是迟钝,只是没有恋爱的经验,但男女之间的曖昧,她还
懂。
她只是难过,为什么要对她下药?他对她的身体就那么感兴趣?不惜和张远合谋下药迷奸
她,他只要开口,她是没法子抗拒他的,他们可以自然而然的在感官慾望的驱使下,做的更踏
实,即使没有爱。
想起昨夜的缠绵,心口发烫,唇舌间的繾綣纠缠,体内一次次的被他挺入,狂野又迷乱,前
所未有,每每感觉自己似乎会在那样的欢愉中晕死过去,却又被一波波的激欢引爆热情,他强势
进出,她只能婉转承欢,情慾的美妙滋味,的确销魂,对初生之犊的她,整晚也只能放荡的在他
身下尖叫呢喃,或许是跟药物有关,但绝大部份是她真实的反应,喔!羞死人了!她怎么风骚的
像个荡妇,羞愤让她整颗头埋在双腿上。
半响,抬起头,面容平静,刺眼的阳光让她连想起过往某些不堪的记忆,真是想忘都忘不
了,唉!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一个强势的男人如果要你,你很难躲得过他佈下的天罗地
网,尤其是他那么自信又狂傲的一个男人。得悉她想来大陆,一再来不成,利用识权,让她成为
他的五人小组成员之一,为了与她一餉贪欢,让她与林迺伶pk,原来他根本就收到消息,她跟
张远正在谈的一千五百万大单,难怪那天拐弯末角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再与张远套好,对
她下药迷奸,而她还自詡聪明过人,连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没有,就笨的往他佈好的网一头栽进
去,与十年前的男人一模一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得到她。
她愈想愈多,人就愈悲伤,愈自卑,愈沮丧,咬紧下唇,心头泛起阵阵苦涩,她有那么差
吗?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真心爱她?她兰妍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是男人的玩具?鼻头酸酸的,
居然有想哭的衝动,她有多久不曾掉过眼泪?十年吧!仰高头,深深的吸气,逼回眸中的泪水,
不哭,她对自己说过不再哭了,门外有脚步声逐渐接近,单伯杰刚好在这时候开门进来。
举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高大挺直的身躯,阻挡阳光的肆虐,眼前一暗,她
懒洋洋的抬起臻首看他,简约v领线衫,衬出他一身雅痞风味,合身牛仔裤包裹着结实颐长的双
腿,黑发自然垂散,却不显凌乱,这男人真是天生衣架子,迷的人眼花瞭乱,他双手抱胸,一脸
似笑非笑,视线凝在她脸上。
[饿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的心螫了一下。
看来应该是接近中午时分了,今天星期日,难怪她会睡过头。[还好!]安静的,没什么表
情。
单伯杰蹲下,倾身向前,托起她的下顎,定定的直视她,他不爱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
让他有种她对昨晚的事感到后悔,后悔?这词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为什么?他暂时没空
仔细分析这个想法。
[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
[不了,我想回我住的地方。]她摇头,笑的牵强。
看来,她对他还是无法免疫,他只是这样望着她,心跳再度失序...
公司有替高阶主管配备单人公寓,不过看来单伯杰应该是住在上海自己的房子,听说单家是
上海的财阀,这次昌盛进军上海,就是仰赖他背后雄厚的家世背景。
他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斜坐在他怀里,他则坐在床上,低笑:[不舒服吗?]
好啦!他昨晚是有些过头了,现在她大概是全身散架了吧!视线盯着她微启的红唇,迷蒙的
水眸,他抬起姆指描绘着瀲灩的唇,下腹涌起热潮,慾望来的又急又猛,在她面前,他真像个初
尝情慾的小伙子般。
[没有。]内心五味杂陈,低垂娇容,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说实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他单独相处,她只是一厢情愿在意他,他只是要她的身
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始于生理衝动而欢爱,而这种往往很容易浇熄男人的热情,繁
花似锦,可替代性太多;女人也许可以出于情动而上床,却常常会因为这样而深陷情海,难以自
拔,不行,她不能傻傻的陷下去。
[可是我饿了。]他薄唇勾起。
才在想着回话,他的唇霸气的覆上来,炽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拉起他的手,往他的下腹摸
去,低哑道:[很饿,很饿...]硬梆梆的男性分身,证明他所言不虚,她瑟缩了一下,他强
势按住她,一手牢牢的抱住她的腰,柔情万千吻着她。
她闭起眼,忘我的回吻,不知不觉全身已任他脱得精光,他精壮的身躯已覆在她赤裸的娇
躯,手掌拖着她饱满的玉乳,又抚又揉,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的蓓蕾,那种痛苦又愉悦
的感觉真是折腾人。
[你得负责餵饱我。]低头,含住她的粉红,慢慢的吸吮,咬囓,偶而用舌尖舔过,她克制
不住呻吟出声。
[啊...]呼吸急促,兴奋感徧佈全身。
[舒服吗?]低嘎的男性声嗓,在她乳峰间软声诱哄,手邪恶的探入她的花穴撩拨,慾火又
旺又燄,她伸出双手攀住他紧实的背肌,长腿忍不住的又想靠拢,又想弓起...
又要沉沦了,感觉下腹酥痒难耐,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的勾缠在他腰上,身体妖嬈的摆动
,花心一片湿润,单伯杰低低笑着,她情动出人意料的快,似乎故意折磨她,他的长指在她的幽
穴内,深深抽动,进进出出,理智被淹末,她放浪形骇的呻吟...
单伯杰勃发的慾望,更加坚挺硕大,抵着她的幽穴入口,缓缓刺探,邪恶摩挲,就是迟迟不
肯深入满足她,她黑发散乱,瘫软在他身下,他整个熊熊燃烧起来,再也克制不住,一举挺入深
处,女人柔软紧窒像吸住他般,他的唇畔逸出呢喃,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舒爽过,开始在她的
幽穴内衝撞,两唇相吻,难捨难分,男人与女人,火热交缠,他沉醉于她的销魂,长驱直入,充
满她;她着迷于他的强悍,忘形地娇喘,配合他。
[喜欢吗?]他粗哑的问,俊容下是一脸的自得,薄唇扬起邪邪的笑意,是新鲜感吗?无法
自抑的喜欢上与她的翻云覆雨,那是跟过往其他女人从没有过的欢畅满足,舌伸入她的檀口,
肆意翻搅,尽数吞没她的喘息;高潮像海浪涌上,在全身漫延,她晕眩地搂紧他,媚吟叫喊,他
深深的贯穿她,在她紧窒湿润的花穴内,失控地律动进出,忍不住低吼,一起高潮,一起疯狂,
一起衝上情慾的殿堂,紧拥彼此,怦怦的心跳声在拥抱中有节奏的交叉撞击,静静地享受欢爱后
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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