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绝对是任薇意料之外的。
书琼已然昏了头,得到她的应允后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上黏,其中一根深红肉茎已经抵着她的腿根肏进去了一截,将穴口撑得发白。
甬道内湿热黏腻,他甫一进入,感觉像是被千百张口舌吮吸,控制不住地就想更加深入,可任薇却伸手推拒起了他。
“你动作小一点。”
她扭过头,散开的发丝因着紧张而渗出的薄汗黏在眼角脸侧。
脸上是糜艳的红,发丝是如墨的黑。
好漂亮,好漂亮,好想吃掉她……
两只瞳孔均竖成一条细线,在漆黑的夜里,书琼的眼睛隐隐透出几分金色。他撑起上半身,伸手握住了任薇的下颌,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
他近一米长的发丝铺在床铺上,散在衣襟里,缠在任薇的脖颈上。
冰冷的身体染上了几分少女的温热,精瘦的腰腹快速地挺动着,粗长的肉茎来回进出,带出丝丝缕缕黏腻的爱液,全数拉着丝滴落在另一根肉茎上。
第二根肉棍不断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在他加大力度时,清脆的拍打声更加明显。
任薇被他托着侧脸缠吻,修长的脖颈扬起,又因为身下越来越激烈的操弄而发着抖,些许清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很快被书琼伸出舌头舔去。
整个画面有着难以言喻的诡艳,让人不禁想起聊斋志异中的故事,又或是向鬼神献祭的传说。
神圣,残忍,香艳,旖旎。
两人仍侧着身体,这个姿势让任薇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将手抵在书琼的胸口,双腿并起,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发情中的雄兽最无法忍受伴侣的抗拒,本就极长的发丝居然再度生长,如水蛇一般,从任薇裸露的肌肤上轻抚而过,将她的双手缚起。
脚腕亦被缠绕着拉开,任薇在这诡异发丝的拉扯下,不得不将自己的身体袒露。
粗长的紫红肉茎全部拔出,又尽数插入,将少女白皙的小腹顶弄出了形状。
书琼金色的眼瞳在发丝间闪烁,他从背后伸手握住了她的两只乳,轻轻揉捏,又探出几缕发丝,对着顶端的嫣红乳尖浅浅戳弄。
“薇薇,你好漂亮……”
他松开了任薇的唇,舌尖还留恋不舍地舔舐着她已然红肿的唇肉,呼吸沉重:“嗯……我好喜欢你……”
“书琼,你收敛一点!”任薇喘着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了变化,身下水流个不停,简直就像是被书琼传染了发情的症状。
书琼虽然厉害,但身边三个毕竟是男女主,他的催眠不一定百分百有效。
她可没有被人围观苟合的兴趣!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完,书琼却像是发狂了一般,紧紧缠住她的腰部的发丝退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粗壮的,泛着银光的冰冷蛇尾。
“啊——”
任薇还未彻底叫出声,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带着一点哭腔在她的耳边哼着:
“薇薇是不想被这个男人发觉吗?”
面前的季祉辰仍沉沉睡着,只是因为床铺太挤,他的脸离任薇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见任薇目光落在季祉辰脸上,书琼忽然更加用力地向内挺弄,居然就这么整根没入。
“唔嗯——”
身体被顶的向前一抖,任薇的胸直接贴上了季祉辰放在胸口的手臂。
季祉辰虽俊朗非常,但此时此刻,他睡着时漂亮的眼睛合着,脸颊肉被枕头微微挤出,便显露出了几分少年人的稚嫩。
隔着薄薄一层衣衫,任薇红肿的乳尖随着书琼的动作一下下蹭弄着少年人劲瘦坚硬的手臂。
这是什么诡异的姿势!
然而动作了不过几下,书琼又自顾自地嘀咕起来:“不行的哦……薇薇是我的。”
“这里,”他一手握住她的两只乳,阻隔了她与季祉辰的接触,冰冷坚硬的尾巴尖翘起,从任薇的脖颈一路流连到她的腿间,“还有这里——”
“都是我的。”
“薇薇是我的主人。”
任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翻了车,她最害怕蛇,现在书琼下半身化为原型,肉茎还在她的身体里,她甚至都不敢低头去看他们下身的光景。
本以为书琼算是可控,没想到发起情来这么强势。
又怕又怒,任薇已经开始怀疑书琼的出现也不过是盛骄布下的陷阱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等着书琼射完赶紧滚,之后再来算账。
冰凉的蛇尾泛着粼粼银光,如同一池月下春水,轻柔又强势地包裹住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
最初任薇还感到凉意,时间久了甚至已经靠自己的体温将这蛇尾变得温热了。
东厢房彻夜呼痛的人们都已经渐渐安静,书琼终于咬着她的肩头,将冰凉的粘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恶心,蛇的东西射进来了。
任薇本来就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此时一想到这一点,气得趁书琼不备就转过手腕揪住了他的发丝拉紧。
书琼面上一片潮红,感到头皮被拉扯,对上了任薇满是怒意的眼睛,也只是乖乖顺着她的力气伸过头,两瓣舌尖狗一样的呆呆垂着。
然而就在任薇抬腿要踢开他时,他伸手握住另一只阳物,直直地塞进了还一张一合渗着白浊的嫣红穴口。
再一次。
本能一般地,沉着腰,又抬起。
不断重复。
“书琼,你个贱狗!”
-
季祉辰醒来时,任薇和书琼已经不在房中。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甜香,他皱着鼻子,嗅了嗅。
唐嵶川见他迷茫地盯着身旁的两个空床铺发呆,幸灾乐祸道:“看啊,你的任姑娘一大早就和道长私会去了。”
郡守府的园林角落,书琼手脚被绑,低着头跪在任薇身前。
“书琼,我有没有说过,要听我的话。”冷色日光洒落,她居高临下,看不清表情。
书琼咬着唇,眼中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薇薇,我实在是太想和你交配了。而且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他总是看着你——”
“停。”
任薇静静打量着他,朱唇轻启,声音沁着凉意:“书琼,你是我的。”
“但我不是你的。”
“为什么?”他双手缚在背后,支起上半身,睁大了眼睛,眼泪随之流出,眉间红痣轻轻抖着,“为什么薇薇不属于我?”
任薇露出笑容,蹲下身,手指从他的耳垂向下,缓缓抚摸而过,一直到他的腰腹出,她伸手握住了他腿间早已硬挺的性器。
“你这样只知道交配的公狗,还想独占我?”
-
这个书琼极为寡言少语,即便跟在他们身后,也毫无存在感。
只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任薇身上,黏腻,沉重,令人厌恶。
孟津言已经主动和他们讲了张晋川暴毙这件事,肖敏敏略一沉吟,拿出了探妖镜,仔仔细细地从还散发着浓郁血腥气的人皮上扫过。
在场的人都掩着面不敢直视,任薇同样捂着脸,目光从指缝中跃出,落在了这摊血色模糊的人皮上。
这人皮剥得极为干净,比起剥下,更像是从内里将人体融化了,只剩一层皮。
探妖镜发出微光,肖敏敏与季祉辰对视一瞬,朝孟津言解释道:“世子殿下,此事确为妖物所为,但具体情况,还需——”
“殿下!殿下!不好了!”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进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郡守大人,他,他被砍了手脚丢在了门口!”
张治今年五十三高龄,发丝已然花白,此时全身上下都被纱布紧紧裹住,那张因苍老而满是褶皱的脸上是痛到极致的木然。
刚包扎完,又传来了粮草车队失联的消息,孟津言握紧了拳,最终还是没忍住掀了桌子:
“他们都怎么做事的?运个粮食也干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东厢房的路上,任薇凑到肖敏敏跟前,眼中满是好奇:“敏敏,这张晋川确是妖物所杀?”
“是,”肖敏敏叹了口气,“但非常奇怪。”
“那人皮上遗留的妖气极弱,几近于无。”
任薇思忖一息,“说明这个妖物很弱?”
“还有另一种情况,”季祉辰同样眉头紧皱,“就是这个妖物异常强大,已近半神,几乎探查不到妖气。”
肖敏敏三人已经去给流民把脉,任薇就坐在后厨熬药。
眼前的陶罐冒着乌黑的泡泡,她又梳理起原着剧情。若真的是琢雪所为,倒是与季祉辰的说法对上了,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这其中,似乎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
既然琢雪与赵熙两情相悦,又为什么要三年后再来娶她?而且为何要先降难于普通百姓,再对罪魁祸首张晋川复仇?
已经杀了张晋川,又为何要刻意将人皮送到郡守府,是想给谁看?
委屈巴巴躲在门口盯着任薇的书琼,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撇过头看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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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好糊啊(发出空巢老人的声音)
按照这个更新频率,一个月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写到八九万字了(还挺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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