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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1哥,轻一点(h、虐)
    苏雅不知道为什么沉从彦突然这么主动,但只要他要,她就愿意给。
    她坐在沉从彦的床边,听着浴室里水哗哗响的声音,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像新婚之夜的娇俏新娘,既无措又喜悦。
    终于,水声戛然而止。
    沉从彦出来了。
    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中间的腰带欲系不系,发梢末尾还有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慢慢淌下来。
    沉从彦漫不经心的指挥她:“去洗澡。”
    苏雅低下烧红了脸:“在你回来前我就洗过了。”
    他盯着她绯红耳根,声音淡淡的说:“那就再去洗一次。”
    “好的……”她额头冒了细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但还是听话的站起来去了浴室。
    她关上浴室门的那一瞬,沉从彦的双眸骤然变得空洞而凉薄。
    他拿出酒柜上的一瓶烈酒,开瓶倒上,仰头猛灌,而后轻声呢喃道:“好好洗,那么脏的身体,当然要多洗几次……”
    苏雅裹着浴巾出来,就看见沉从彦正在喝酒,他喝得很急,一杯接着一杯,一瓶酒都快空了。
    她赶紧上前挡住他的杯口:“哥,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沉从彦意识尚且清醒,却又多了几分被酒精麻痹的晕沉。
    见她这般,他微眯着眼,语气不善:“放心,喝再多也不会影响我干你。”
    他话落,就将她推到在床上,撕开避孕套的动作极其不熟练。
    苏雅一愣,伸手想去帮他,却被他一个阴郁的眼神吓退了。
    他弄了许久,终于勉强戴好这个玩意儿。
    与此同时,苏雅自觉的分开了腿。
    见她这么欠操,沉从彦轻嗤一声,并未立马进入她,而是下床将灯关了,让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这样,就不用看见她那张廉价的脸了。
    沉从彦压了上来,那粗长的男根以恐怖且不容置疑的力量刺入进她并未湿润的下面。
    疼……
    仿佛被劈成两半,苏雅抓紧身下的床单,难受的喘息起来。
    她想伸手去抱他,索求一点前戏来安抚自己紧绷的身体,可刚要触到他的那瞬,他就将她的双腕用腰带绑了起来。除了交合,不给她任何触碰自己的机会。
    下面又干又涩,他又紧紧的压着她,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野蛮而强势,屋内除了她细碎的哭喘,就是啪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
    她因疼痛而痉挛,下意识的紧绞着他,可这样只换来更凶猛的对待。
    她终于受不了了,软声细语的求他:“哥,轻一点,有点疼……”
    其实不是有点疼,是很疼。
    在她的接客生涯中,也曾遇到过有一些粗鲁的客人,这个时候只好软声哀求几句就好了。
    可沉从彦明显不吃这套。
    她越说疼,他就越是重。她的哀求在沉从彦这儿换不来怜惜,只能换来更多的兽欲。
    她索性也不出声了,默默抗着,咬牙时还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肆意蔓延。
    她的沉默引来他的不满。
    沉从彦掐着她的脸问:“在我身下不快乐吗,怎么都不出声?”
    苏雅想哭,她感觉自己下半身都被磨破了皮,可能都已经流血了。
    可听他这么问,她牵强的一笑:“快乐……”
    “快乐就叫出来。”他命令,加快频率的耸动着腰,“快点,我要听你的声音。”
    苏雅向来对沉从彦唯命是从,此时也不例外。
    即便她下半身已被操得没有知觉,两腿无力的挂在他腰间维持着张开的姿势,任由着他发泄兽欲。
    她还是佯装意乱情迷的浪叫了起来:“……好舒服,好喜欢哥这样干我……”
    他不太满意:“叫不够浪,你之前就是这么接客的?”
    她忍着疼,继续演给他听:“嗯啊……好厉害,要被哥干死了……”
    一边疼得流泪,一边假装欲罢不能,苏雅将精分玩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
    沉从彦此时一边大力的干着她,一边冷漠的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屏幕上面显示了三个字:沉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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