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颜夕懵然,这还要怎么证明……
以撒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他往后一靠,十指交叉放在膝上,淡淡开口:“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在beta之间有可能,发生在omega和alpha之间,绝对不可能。”
“我知道,但是……”她笨拙地憋出一句,“你和别的alpha不一样。”
在接触他之前,颜夕对alpha有刻板印象:鲁莽,下流,像未开化的野兽,喜欢用把衣服扒光的眼神盯着人看。活到这么大,颜夕一直患有恐a症。
但以撒让她意识到不同,很多时候他都像个局外人,完全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对她的态度呈现公事公办的冷淡。
他是个摆脱了基因桎梏、脱离野兽本能,理智又冷静的alpha。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嗤了声,忽然站起身,一边朝她走来,一边扯松了领带。
他俯低身子,握住了颜夕椅子两侧的扶手。像食草动物面对捕猎者那样的危机感提醒她快点跑走,但已经失去了机会。高大的影子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他逼近她,鼻端都是那冷然的信息素气息。
“容我提醒你一句,颜夕小姐。alpha都是未开化的野兽,他们不一定能在信息素的诱惑前坚守理智……即便他们装得很像。”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道。
“以撒……”
颜夕下意识后退,退无可退,后背已经牢牢贴上了椅背,却无法阻止他的贴近。
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像把玩某种珍奇藏品般摩挲起来。
omega肌肤滑如凝脂,渗透着丝丝缕缕的甜润,肌骨生香。
他倏然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疼得她杏眼泛出泪花,下一瞬,铺天盖地的冰雪气息涌来,将甜美花香强势地裹挟在其中。
气息虽是冷的,她浑身却越来越烫,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难耐地涌向四肢百骸。
颜夕夹紧了双腿,她不陌生这种感觉,每次发情期最激烈时,她的内裤就像泡了水一样潮湿。
以撒的信息素,轻易就能将她的情欲挑拨至巅峰……颜夕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呼吸急促,对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感到害怕。剧烈的痒意从私处深处蔓延,宛若虫蚁啃噬,叫她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她现在已经站不住了。
“指挥官大人,不要这样,请您停下……”她的声线颤抖,带一丝哭腔,奶白的肌肤泛起红潮,双眼水雾朦胧,被胸罩包裹的乳粒已经硬挺起来。
她下意识抓住了以撒的袖子,对方湛蓝的眼眸染成了深色,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到了餐桌上。
“你看,你也不能抵抗。信息素就是这种东西。”他语气轻讽。
颜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对方说了什么,传到她耳中都是雾蒙蒙的一团。晦暗灯光下,俩人的体型差越发明显,她蜷缩在他怀中,像只可怜的、烧昏了脑袋的兔子。
她张开双腿,夹住了以撒的胳膊,腿内侧软滑的肌肤渴求地摩擦着他,把手臂当阴茎那样夹。
以撒的手掌触碰到了湿腻的黏滑,一瞬间,就像炸弹在脑子里爆炸,把冷淡外表下的理智炸得灰飞烟灭。
手指向上摩挲,直探到那湿滑的缝隙,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阴毛是湿的,内裤是湿的,穴缝也湿透了。
“真骚。”他贴着她耳边说,呼吸是滚烫的。
没什么情绪的一句话,她却听进去了,双腿羞耻夹紧,又在下一瞬尖叫出声——他的指腹触到了那火热软嫩的蕊豆,向下重重一按。
“好过分……”她抽泣起来,从意乱的迷思中回神,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一副被欺负得不行了的样子。娇嫩的掌心蹭着桌面,想要往后逃。
没逃几步,就被拦在腰上的手臂强势捞了回来。她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皱巴巴一团,桌面上残留着水渍,被迫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听见擂鼓般的心跳。
那样激烈,几乎震聩她的耳膜,叫她浑身都细细发起抖来。
她错了,alpha都是一样的,以撒的恶劣程度让她瞠目结舌。她就像只蠢兔子,被狼友好伪善的外表欺骗,傻乎乎袒露了柔软的肚皮,现在不得不在他锋利的獠牙下战栗。
以撒感到,自己的手指泡到了潮湿的蜜水里,知道她是处子,他没有过分深入,只绕着蕊豆画圈。软嫩滑腻,似乎一旦用力就把轻易她弄伤,那样柔软,娇小,轻易就激起了他本性中的暴虐欲望。
他动作加快,近乎凌虐地揉搓着指腹间的蕊豆,怀着恶劣的戏谑,看它从自己指缝中东溜西窜,任由搓扁。
颜夕被他欺负得不像样子,一滴滴串线的珍珠从湿红的眼尾接连滚落,她发出带哭腔的颤音,小声阻止以撒,哀求他停下来。
她听到他的鼻息越发粗重,耳垂一热,被男人含进了口中。alpha尖锐的犬牙在嫩肉上啃噬吮舔,似乎想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人为地给她咬出一个耳洞来。
颜夕的耳朵本就敏感,感受到犬牙逡巡,眼泪越发汹涌了,浑身软肉都跟着他激烈的频率浮颤。
“颜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线沙哑得不行。
女人莹白的美腿宛若蟒蛇般死死绞住他的手腕,越绞越紧,终于在某个临界点达到了高潮。
直接被他的手指直接操到了潮吹。
“如何,现在还觉得我和其他alpha不一样吗?”
颜夕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抽出手,当着她的面,将指间黏连的淫丝舔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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